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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从胡桃城到蓝纹海港的十几天路程中并没有再发生任何意外和事故,这让害怕不知名的黑袍法师还会出来捣乱阻碍他们行程的怪蛙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也许是因为自己破除了他施在男爵身上的黑魔法,让黑袍法师对於再次施用魔法有所顾忌了。”它这麽想著,三个人每天搭乘马车的代步方式使行路的速度明显加快了,很快蓝纹海港就近在眼前了。
或许侏儒和怪蛙会为风平浪静地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旅途感到由衷地高兴,当然谁说刘洋又不是不高心呢,他当然也是迫切地渴望著能快点到达希望女神所居住的地方。但是显然他正为此苦恼的问题是这样风平浪静的路途上,没有人来抚慰他空虚寂寞的身体,这让他不知道这十几天安静的夜晚该怎麽消磨度过。
也许不用邪恶的黑袍法师再施用魔法,我们可怜的男主人公就已经朝著他所希望的方向发展了。
怪蛙他们手上的旅费并不少,所以每当晚上住宿在旅店里的时候,怪蛙都会向店老板要上三间单人房间,以确保每个人都能得到充足的睡眠和休息。然而刘洋在那样平静漫长的夜晚里总是辗转难眠。失眠的原因不难给出,他经常在噩梦中徘徊,大多数时间他都会梦见那个穿著鲜红如血一样颜色的连衣裙的女童,她总是向他露出怨恨和诡异的笑容,在梦境中折磨他。
而有一部分时间他又会梦到非常淫靡荒唐的场景,在那些梦境里有自他来到异世界以来所经历的种种人事物,不论是人类还是动物,他们都在他身上疯狂地发泄著欲望和精力,把他摆弄成各种淫荡难堪的姿势,把粘稠的Jing液射满他的全身。他们光在梦境里就把刘洋玩弄奸淫至体无完肤,让他深深陷在迷乱的梦魇之中。
每当他从早晨射进窗户里的第一缕朝阳中醒来的时候,那些凌乱破碎的梦境片段留给他的是心灵上的害怕和震动以及身体上的空虚酸痛。他下身的衣服总是被两张饥渴小嘴里流出的大滩淫液弄得湿透,那两个肉|穴因为长时间没有东西插入而空虚得不停地收缩开阖著,经过一个晚上的积累,到第二天早上总是酥麻又酸涩。而他胸口前的那两个在入夜後经常自己揉捏自蔚的Ru房总是会喷出许多|乳汁,黏在胸前的衣服上,留下斑斑点点如Jing液般的白色痕迹。
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寸地方,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著需要人来抚慰,来玩弄,来蹂躏,更别提他下面那两张已经尝到美妙的Xing爱滋味经常被粗大的器物所填满的小嘴了,它们当然也是非常渴望能再有炙热粗大的硬物来贯穿和填满了。
但是在那十几天一人独眠的夜晚里,他淫乱的身体也只能依靠他自己的双手来满足了,但是细长的手指如何能同时抚摸全身,如何能同时玩弄他身上所有的敏感地带,如何能满足得了下半身两个饥渴肉洞对粗大器物的渴求?
越是这种如搔痒般不能解渴的自蔚动作则更能引起他身体深处更大地对於性欲的渴望,欲望如同滚雪球般越积越多,越滚越大,直到某一天将要把他全部都淹没吞噬殆尽。所以他有几次在到达周边的城镇时总是趁著怪蛙和侏儒去杂货铺里采办东西而偷偷溜到街上,去寻找那些出售成|人用品的店铺。
他把自己裹在厚重的白色袍子里,在长了一头短发的头顶包上头巾,又用白布包住脸,只留出两只眼睛露在外面。他把自己打扮成一个阿拉伯男人,然後像做贼一样鬼鬼祟祟地踅进店铺里。当然他在和店主人买卖时是宣称给他那在家里的四个正值妙龄,精力旺盛的老婆购买的。
有了从成|人店铺里购买到的自蔚器具,刘洋在晚上的日子才稍微好过了点,不过他也需要克制他那种享乐时所发出的愉快呻吟,因为旅馆的墙壁并不厚,也许他的呻吟声一放大就会招来点什麽不好的东西,或者让他另外两个同伴误会他害了什麽病痛。
站在水晶球前面,嘴角挂著邪魅笑容的黑袍法师正愉快地欣赏著眼前这一出美妙的春宫戏,虽然画面里只有一位主角在一间破旧简陋的小旅馆里的房间里自娱自乐,但并不妨碍他抱著一颗愉悦的心将整个过程观赏完。
凌乱的床铺上躺著一个一丝不挂的人,他已经把身上所有的衣服都除掉了,以方便他等会更好地玩弄自己的身体。他平躺在狭窄的床上,两条笔直光滑的长腿大大地打开并往上抬起,光洁地没有丝毫毛发附著的两腿之间,上下并排著两个正在往外流著亮晶晶液体的粉嫩肉|穴。无论是雌|穴还是屁眼,它们都已经自动打开了一条细缝并分泌出液体润滑,等著接下来被大东西填塞和抽插。
刘洋揉搓了一会儿自己的胸部和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