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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的!”
“真的可以吗?”妺喜的眼中闪过犹豫,也闪过渴望。
“当然可以!”
于其处在两难中挣扎,倒不如抛开恩怨,敞开心怀去接受。
只是,柳竹瑶心里还有些不确定,这对妺喜来说,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毕竟,她爱上的不是一个普通的男子,而是一个拥有后宫无数佳丽的帝王。
他会为了她,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吗?
“自己的心,是骗不了自己的。既然现在他已经是你的夫,那么,你爱他,有什么错?”
“可是,他现在都不来了。”妺喜才露出的笑容马上隐没在一片忧愁当中。
“他一定会来的!这几天可能只是被政事耽搁了。你知道,他是一国之君,有很多政务要忙。”
“真的只是这样?不是他喜新厌旧,忘了妺喜?”
“真的只是这样!”
真的只是这样?柳竹瑶在心里默默问自己,而脸上,却不敢露出半分怀疑,怕伤了眼前这个女子。
当多日不来的履癸重新踏入妺喜寝宫的时候,看到的一幕竟是妺喜撕扯着绸缎在发泄。
“爱妃,怎么了,生孤王的气了?”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觉得绸缎撕裂的声音很好听。”妺喜赌气地道。
“好!”夏桀大手一挥,“孤王命人从国库把所有绸缎都搬到你的寝宫来,让宫女们天天撕爱妃听。”
站在一旁的柳竹瑶一愣,没想到“裂帛”之事,只是妺喜的一句气话引起的。
看着眼前的倾宫,柳竹瑶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想到,古代人竟有这样的智慧。
宫殿高得难以仰望,从地面看去,感觉要倾倒,怪不得叫倾宫。
倾宫除了高,还金碧辉煌,宏伟壮观;玉阶彤庭,雕梁绣户。
从此,履癸和妺喜在这里日日宴饮,夜夜笙歌。
这一天,如往常一样。可是,不知为何,又有了变数。
看到履癸愤然离去,柳竹瑶慌忙跑进了屋。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履癸生气。
“喜儿?”看到妺喜两眼无神地跌坐在地上,柳竹瑶紧张得连称呼都忘了。
妺喜抬起茫然的双眼,“他走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柳竹瑶紧紧抓住她的手,她的手,冷得让人害怕,
柳竹瑶手上的力道唤回了妺喜的神智,一滴滴眼泪从眼角滑落。
柳竹瑶边轻柔地替她擦着眼泪,边柔声哄着,“姐姐在这里,乖,别哭了。”
哭够了,妺喜才哽咽着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妺喜看着履癸每天只顾陪着她寻欢作乐,却不理政事,便劝他不要荒废了政务。可是,履癸是个极度高傲自负的人,他怎么会听妺喜的劝呢?结果,便是容颜大怒。
“他说,我太令他失望了。”突然,妺喜抓紧柳竹瑶的手,问道,“姐姐,难道我真的做错了?”
“忠言逆耳啊!”柳竹瑶从心里感叹道。
忠言逆耳利于行。只有明君,才能深深了解这句话的意思吧?
“姐姐?”
“为了他,为了夏朝,你这样没错。可是,喜儿,女子是不能干政的。”
“可是……”可是她怎么忍心看他这样继续下去。
“喜儿,如果他真心关心朝政,那么,不用你来劝说,他自会去做;如果他无心朝政,那么,不管谁劝,都没有用。”
“姐姐这么聪明,姐姐一定有办法的。”妺喜拉着柳竹瑶的手,恳求道。
“一切都是命数,谁也改变不了。”
“我不明白姐姐的意思?”妺喜茫然地看着柳竹瑶。
看着妺喜的眼神,柳竹瑶才反应过来,刚才说了不该说的话。
“我在这里,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宫女,能有什么办法?”
“姐姐才不是呢!”妺喜不服气地反驳道。
柳竹瑶有些好笑地看着她气呼呼的脸,“不是什么?”
“姐姐才不是宫女呢!”
“不是又如何?”
“姐姐一定能想到办法。”妺喜还是不肯放弃。
何时,妺喜如此依赖她了?
看着妺喜,柳竹瑶的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喜儿,你有没有想过,他这样,对有施来说,也许是一件好事。”
“好事?”妺喜不解地看着柳竹瑶。
“这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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