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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无泪啊!
能不收敛点吗?小心只要一出现在我身边,就等于在提醒我:你是个挥一挥手都会招惹来一群麻烦的人!谁知道酱油有没有放弃小心,万一明的不行,他来暗的怎么办?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结论:前两天是危险的高峰期。
我胆小,顶风作案不是我的作风。
三天过去了,别说夜袭,“谋杀时间”连个风声都没有。
(丫丫:你夜里睡的比猪还死,把你卖了估计还以为自己又穿了一次呢。)
可是我皮痒了,坐不住了。
事不过三,所以是不是代表我安全了?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不要一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可是正宗的小人物,大头头是看不上的!神经不能总是紧绷着,草木皆兵很容易崩溃的。我要是这么死了,岂不是太冤?人总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玩死的=重于泰山;憋死的=轻于鸿毛。
于是第四天,我在房间又闭关了大半天,傍晚的时候终于想出了能让自己玩好的对策:低调在人前,高调在人后!
在酱油面前咱要做小人,背后才可以作威作福!
分析下当前局势,连掌柜和我这么亲密无间的人都觉得我安生了,没理由酱油还会不放心啊!而且看看我压根没搞“支持酸醋,反对酱油”的游行示威活动,他也该安心了!看我这长相,再看我这身手,是多么可爱又无害啊!哪有人对只小兔子穷追不舍的?
玩去了哦!
唉,为什么我现在还在“谋杀时间”?
殷切地看了眼小心,无视。人家那定力高啊,我已经放出了最强的电力了,可是她居然可以把我当空气!我的信心啊,我的自尊心啊,伤得一瓣一瓣了。
该吃的全吃过了,该玩的一个没漏,该逛的一个不落。
我是很想玩,可是那要有的给我玩哪!
穿越两大定律:妓院和跳崖。
妓院我领教过了,果然是多事之地,连我这个身家清白,诗词歌全为负的,进去一趟后都能满载麻烦而归!
至于跳崖,更不用说,那对天时地利人和的要求可是极高的。总不见得我自己主动跳去吧。现在我已经充分认清:小说是不可靠的。这万一有的去没的回,那岂不是亏死?
“无聊”给了我一双“无聊”的眼睛,我要用它寻找“有聊”。
找乐子,别人不会,我怎么可能不懂?
自娱自乐下,出现了以下一段对话:
“小猫,唱一个!”
小猫:此女已疯。
想想有道理,豹是不会唱歌的,那么咱换一个:
“小猫,跳一个。”
小猫伸出了利爪,不耐烦了,警告意味十足。
算了,动物就是动物,没情趣。
“小心。”我甜甜的呼喊着。
小心明显一抖,防备的眼神刺透我。
“唱一个。”
一个针拔出。
“对不起,不会没关系,我不会嘲笑你的,咱换一个就是。”我急急的辩解。
“要不跳一段?瞧你身材多好,可不能浪费资源!”
两根针出鞘。
“没事没事,没学过打个招呼说一声就好了,还有其它可以玩呢……”
话还没完,我就说不下去了。不是我没的说,而是没法说。小心手里的两根针已经不见了,想起刚才的轻微刺痛,不用问了,我被点穴了,一次还俩:我既不能动又不能发声。
“不愧是无影针,不愧是高手中的高手!”我在心里感叹。
“可是这功夫怎么可以对付自家人呢?”我泪眼汪汪的朝她控诉。
小心根本没看见,还和小猫露出一副“世界终于安静的放松样”。
我郁闷啊!
然后就出现了前面一幕,我花菜菜为了自由,拼命放电色诱小心,可是人家甩都不甩。
因为严重漏电导致电力不足,我只好看向窗外,汲取夜色的精华。
然后看到了一副正常到不能再正常,又不正常到不能再不正常的画面。
伙计甲瘫软无力:“今天又累死了,我连爬的力气都快没了,浑身酸痛。你怎么跟个没事人似的?”
伙计乙精力充沛:“真的很累吗?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一定是因为你平时运动太少,回去我给你按摩按摩。”
之后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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