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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清理干净没多久的地方,重新受到手指的蹂|躏与戏弄。紧接着,那异样的、被强迫着充满的感觉又回来了。熟悉的东西撞入了她的身体,又开始一下一下地刺着肉体的深处。
花时一惊,及时止住了喉中将要飞出的破碎的喊叫。
——难道不是在清理身体吗?!
——怎么、怎么又做了起来……
“我要杀了你!”
她咬牙切齿地说着,口中的话语却断续破碎,不成模样,夹杂着令她羞耻的低喘。鲜明的温度侵占了身体,也将意识剥离而去。身体好似漂在云端,双腿空落落毫无立足点。花洒中的水流落在她的脊背上,水流不住地朝下散去。因为水流的热度,她的肌肤开始泛起微微的绯红之色。
带土的手搭在她的脊背上,反复用指尖描摹着弯曲的曲线。让人沉醉的温度不住地自指尖传来,好像在无形地催促着人沉溺于贪欢的虚妄之中。
肆意的欢愉催开了艳丽的花朵,让那些旖旎的遐思和绮丽的幻想统统化为了现实,漂泊于柔软的夜色里。借名与肉体的爱意,悄然散发出致命的香气,引诱着他人的沦陷。明知是沾染着毒液的美梦,却依旧忍不住靠近这危险而香甜馥郁的花苞。
屋外的落雪悄而无声地下落着,夜色依旧如前。黑暗包裹了整片小镇,就连先前唯一透着昏暗光明的小世界也无声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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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太累了,她还没来得及实践“杀了你”这个誓言,便在清洗后匆匆地陷入了沉睡。因为睡的太过昏沉,她就连自己什么时候被换到了原来的房间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第二天她醒来时,已经是接近中午的光景。
大亮的天光自窗口透进,斜斜投射在屋内,照亮了屋子的一角。已经喧闹起来的街道上,有着匆匆的脚步声和行人的对话声。隔着一层玻璃,那些声音显得十分渺远。
带土一手托着面颊,靠坐在桌旁。他衣衫整洁,丝毫不乱,也没有刻意用领子去遮挡脖子上的痕迹,只是重新戴上了黑色的手套。
不过……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花时紧紧地盯着带土头顶那撮唯一的、卷卷的毛,忍不住说道:“我昨天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
“……嗯。”带土放下了手,靠在了椅背上。他抬起眼帘,用红色的写轮眼看着她,说道:“那不是梦。是真的。”
“你知道我梦到了什么吗?”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然后悄悄用酸涩沉重的手臂提了提被子。
“当然。”带土的回答很是理所当然:“我和你……”
“我梦到你在街道上和白绝一起裸奔,一边裸奔一边大声地喊‘我想要和白绝结婚’。”花时非常镇静地说完这句话,又补了一句:“而且……你竟然亲口承认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阿飞。”
带土:……
“你还要再休息一会儿吗?”带土强硬地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他说道:“还从没有见过你哭的那么可怕的时候。”
带土的话唤起了一些不太妙的回忆。
花时干脆地用被子将头蒙住,闷闷地说道:“闭嘴,阿飞。……带土。”
屋内传来一阵刺耳的嘎吱响声,是带土将椅子推开了。他站了起来,走到了她的床边,隔着被褥拍着她的躯体,说道:“快点起来吧——不进食的话,恐怕没有力气来杀我。”
·备战
从铁之国返回据点后,绝便接连带来了很多消息。
佐助使用万花筒写轮眼过度,在铁之国时一度濒临失明。就在他与木叶忍者对决的的时候,他被带土带了回来。带土为他移植了鼬的眼睛,他即将获得永恒的万花筒写轮眼。
带土在五影会议上的宣战布告,让五大国决定组合联军,共同对抗可能的战争。为了获取情报和最后的尾兽,鬼鲛战死,死前传递出了一个卷轴,卷轴内记载了相当可观的情报。
鬼鲛死后,晓的战力又再次减损。曾经使五大国恐惧不已的晓组织,如今只剩下了两三人在支撑着。身为明面首领和创始者的长门背叛以后,不如说晓已经名存实亡。它更像是带土用以完成计划的一个媒介。
想到上一次和鬼鲛见面的时候,他还在不知所谓地怀念着鼬,而如今他也已经死了。飞驰的光阴可以让神明鸟居倒塌破败,沦为一堆褪了色的木柱,也可以让曾经有过数面之缘的人彻底阴阳两隔。
花时所说的“死期不知何日就会降临”已经应验,那鬼鲛口中的那句“濒死之前才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