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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下了擂台,换他人上来。
云杞的擂台赛就这样还没开始就在一场闹剧中草草收场了。
下面的比赛照常进行,时澈在前两场中轻松获胜,但是最后一场又碰上了会友。
这次是郁轩。
开始两人不相上下,两人都使的是剑法,不过郁轩的剑法以剑气凌人为特色,他好像内力尤其深厚,所以剑气配上剑法,剑所到之处都会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
时澈的剑法在快,他的步法及其特别,步法和轻功配合,飘逸灵动,剑在手中像一道极快的闪电。
两人打的难分难解之时,突然时澈快速后退几步,手中的剑脱掌而出,朝着郁轩飞快的直插过去。
云杞一下反应过来,时澈可能是体力撑不下去了,想快速结束。可是就在这时,郁轩也以剑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了过去。
时澈的剑断在了擂台中间。
强大的剑气将时澈震的后退几步,“噗”,一口鲜血自口中涌出。
“时澈!!”云杞一个箭步冲上去。
“我没事,放心。”
结束的锣声响起。一个身披铠甲的人,自远处的帘幕后走了出来,云杞看不清他的样貌,不过他应该就是李孝逸。
“多谢各位英雄前来捧场,这次的镖尤其重要,老朽本来就打算找两家镖局一同护送,既然留到最后的是时云和会友,就由这两家镖局一起护送吧。”
两家镖局?大家纷纷表示不满,这不是戏耍他们么?时澈也觉得奇怪,为何突然改变计划,难道说这里面另有隐情?
从此以后,时云在长安和会友平起平坐,而出名的不仅仅是时云,云杞也因了那一桩笑话在长安声名鹊起。
走在街上总有人指指点点的说:“快看啊,那个就是擂台当日郁轩当众求婚的女子。”
当然流言总有许多的版本,比如还有人说:“那个姑娘啊,擂台当天穿了嫁衣说是非郁轩不嫁呢!”
如此种种,总之云杞和时云算是一战成名了。
但是是福是祸但也还不能知晓。
。。。
 ;。。。 ; ; 再见时澈,云杞难免觉得有些尴尬,但是他却像是全然忘却了昨晚种种一样。
七月看着云杞黑黑的眼圈笑道:“哈哈,柳儿你昨晚去偷李大婶家的牛了吧,看你这眼圈黑的。啧啧。”
“还不是你非要和我同睡,你不知道自己夜里是怎么折腾的吧,我数了一下,你一共踢了我二十几下。”
七月愧疚的看着云杞:”啊?那是我不好咯,今天我不去打扰你了,你看你这小脸,都憔悴了不少呢!”
云杞咯咯的笑了,其实那什么踢人都是云杞骗她的,她的黑眼圈全是拜时澈所赐。
云杞想起昨夜七月告诉她的关于爹的事情,心里琢磨着如果七月小的时候就见过她爹一面,那白芷想必是认识她爹的。
云杞趁着七月放开她的空档立刻跑去找白芷,想要问个清楚。
云杞找到白芷时,她在后花园子里饲弄花草,虽然白芷对她的亲生闺女不甚上心,照顾那些花草却是格外的细致。
云杞住在这里离这几天,每日见她浇水,施肥,还雇了专门的小厮来管理院子。
那些花也长得怪异,有的并不开花,只是几枝光秃秃的枝条垂在一旁,看着也不甚精神,云杞也没有多想,只当是她爱好比较特别罢了。
她走上前去搭讪道:“白姨真是好性情啊,饲弄花草需费些心思吧。”
“这些啊,我也是闲着也无聊。柳姑娘怎么得空了,七月那丫头没缠着你么?”
“哦,不是有时澈顶替我了么,他们两个去街上瞎晃悠去了。”云杞顿了顿,“白姨,上次我来的时候跟您打听的那个人,您可还记得?”
“你是说,裴月清吧?”
“对啊,我听七月说她小时候曾见过他。”
“嗯,就见过一次吧,那时候七月还小,我们母女两人刚刚来到长安,人生地不熟的。他本是我的一个旧友,他当年帮我们娘俩盘下这客栈,那水月阁的名字就是他的笔迹,可是后来他就没再露过面,我也不知道他的消息了。”
她说着不时的抬头看看云杞,想从她的表情里判断出云杞与裴月清的关系。若他们关系非同寻常,云杞该露出些许异色。但是此刻看来她并不怎么激动,表情很淡然,倒没什么异样。
云杞此时也注意到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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