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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注目章若初,伸出右手轻轻地搭在她的右肩上,惶然道:“若初姑娘,你对在下的垂青我焉有不知,正如姑娘所讲的,我只是单方面考虑到对于你们诸多的不幸。姑娘一席话让我惶惶不安,如芒在背,直到此刻我才稍稍有些明白,人心难测。”
章若初但觉一只温暖,充满关怀的宽厚手掌搭在香肩上,秋波荡漾,回视秋远峰灿若星辰的眼光,四目交织仿佛两人相互凝视无数个弹指百年。
过了半响,秋远峰轻声道:“我是一个涉世未深的人,自从与姑娘分别后,十三年里我独自一人在一个石洞内潜心剑道,忘记休眠不停苦练,甚至忘记自言自语,一门心思领悟剑道。偶尔恍惚回神之际,闲暇之余,想起早亡的双亲以及师傅义弟,再有就是姑娘和你母亲的温情关爱。现在细想起来,我与晴儿彼此有的好感并不能算是······唉,我也懵懂不懂该什么形容,只是凭着我对她那股美好的感觉,然而我仍然很喜欢她,所以我不能······”
这时,章若初已经听明白他要说的话,心中欢喜无限,侧过娇躯轻轻靠向身边暖暖的躯体,柔情似水道:“秋兄,我并不要求你为我做什么,晴儿是你未过门的妻子,我只是希望你也将我视为你未来的······妻子。”
秋远峰轻轻将她揽入怀中,道:“你不怪我先前对你的冷淡?”章若初终于得偿所愿欢喜都来不及怎会责怪他呢,摇摇螓,将其置在那宽厚的肩膀上。
秋远峰看着怀中佳人欢喜之余,眉宇间的飒爽英气中凝聚着隐约幽怨,黛眉微颦,想到她曾经的坎坷境遇,柔声宽慰道:“若初,有什么辛酸委屈尽可说出来,我知道你娘亲惨死又不知凶手是谁,而你的师傅也相继离你而去,让你一人独自担起偌大的重担,其中不知道要承受多大的委屈,却无人倾诉。现在你尽管说出来,让我与你共同分担忧愁,或许你痛苦一场尽情宣泄后,心里的委屈埋怨就会消减许多,好么?”这几天来,光是萧府那一趟所受到的委屈误解猜疑就够他喝一壶,而章若初一人独挑大梁撑起一个偌大的帮派,其中种种艰巨委屈那不是海多了去,且她的身法高贵无比不能随便找人倾诉,一念及此秋远峰莫名感到揪心疼痛,手臂揽的更紧了似乎想要将给她与温暖和安全。
章若初抬起水眸凝视那双真诚而关爱的眼睛,眼眶内瞬时积满里泪水,双肩开始剧烈颤抖,胸膛急剧起伏,终于盈眶热泪倾泻而出,“哇”的一声,扑到秋远峰怀里失声痛哭,口中不停抽噎道:“秋郎,若初的命好苦啊!”
秋远峰此时虽是紧紧搂抱香喷喷、动人无比的娇躯,却丝毫没有旖旎的念头,柔声道:“说出来,说出来就好了,以后你就不会再忍受痛苦的煎熬,今后我们风雨同舟共济。”一只手轻轻拍打那优雅后背。
章若初已经情不自禁,呢喃道:“我自小无父,每每问起娘亲而她总是骗我······骗我说他去了遥远的地方,每当我看见别的小孩逢年过节一家子欢乐团圆,我都要哭着······哭着跑回家问娘亲,别人的亲爹都回来了,别家的小孩都有爹,为什么就我······就我没有,总是闹着去找,这时娘亲狠狠地打了我一顿,然后她自己也哭了,苦的死去活来肝肠寸断。最后娘亲决定迁到海外,过着没有任何喜庆节日的清幽生活。然而六年前娘亲独自离开孤岛,我日夜盼望,谁知盼到的是娘亲的死信,我终于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后来遇到师傅,他教我习武练功,在刚刚找到一份温暖,不幸又降临到我身上,三年前师傅突然无疾而终,抛下我一个人又走了。”
章若初说到此处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顿了顿哽咽道:“以后由我继承师傅花费心血自创的纤手会,江湖之上波诡云谲,机诈百出,无时无刻不面临着严峻的威胁,我费尽心力,绞尽脑汁方能力保纤手会不被各方势力歼灭。刚要缓一缓时,又突然冒出一个色魔师叔,时常来骚扰我,我宁死不从和周前辈暗中出手,才保住清白之躯······而后遇见秋郎,你却对我无动于衷,我这一生就要与青灯古刹常相伴了!”
秋远峰闻之恻然,叹道:“同是天涯沦落人,如今你我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之前都怪我不好,日后我自当好好照顾你,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章若初倾情哭诉过后,整个人轻松不少,再听见他的话,多年来的相思之情终于有了着落,渐渐止住了哭腔,道:“秋兄,你愿取小妹为妻?”
秋远峰携起那双纤纤玉手,温情款声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若初,我既然说过,那自然不会更改。”忽然想到一个令他难堪的问题,不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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