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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心中决定假如对方给的答案有一点让他不满意,他立刻就将那孩子带走。
「。。。。不会。。。。。我会亲自动手。」没有莫辰意料之中的轻蔑和玩笑,唐与衿的回答反而很认真很诚恳。
只是,这还不足以让他满意。
「呵,你亲自动手?那我看你可以先行通知你弟弟了,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专业法医就行了。」莫辰嗤笑著说,眉眼之间满满的戏弄。虽然对於他给的这个答案并不是真的那麽满意,但。。。。。勉强算他及格好了。
终於稍解心头之恨的某人心情大好,带著反客为主的嚣张,向唐与衿招了招手,无声的扭开门扉,「来吧,看看他。。。。成了什麽样子。」
在房门向内开启的那一刻,唐与衿的呼吸停滞一会儿,沉重的罪恶感死死的压在心头,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房内的黑暗随著门愈开愈大,渐渐被光亮破开。
他第一眼看到的,是莫辰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临时点滴固定架,细细长长的点滴管线一路延伸进被中,少年几乎透明的左手背。
莫辰拧开了床头附设的昏黄台灯,温暖的黄光打在青恩一点血色都没有的脸上,柔和了他的苍白,稚气的脸庞上因此多了些不真实的生气。
看著莫辰温柔的将青恩打著点滴的手收进被褥中,长长的针头刺入青蓝色的静脉中,在那层皙白的几乎透明的皮肤下锐利的刺眼,他竟然有一种心疼的感觉。
心头陡然拧紧的感觉让唐与衿很错愕。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麽看见包裹在棉被中的那张血色尽失的脸庞,自己为甚麽会有那种要窒息了的怪异感觉。
他下意识的转过头,不忍心再去看静静躺在床上的那孩子。耳边轻轻的响起莫辰嘲讽的语气,
「呵,现在你看见了,他。。。被你害成什麽样子了。。。。。」
当天晚上,在莫辰确认过青恩逐渐稳定下来的情况後,偌大的卧室内就只剩下唐与衿伴著青恩。
他一直处在昏迷的状态下,持续未曾断过的高烧在经过最後一场狂欢後更是飙高到一个危险的程度,就连号称会吸热的发烧贴片也不管用了,在第三次替他换下额上的贴片後,唐与衿毅然决然的拿了两条毛巾和一盆加了冰块的冰水,连续交替著用最传统的方式为他解热。那是他一辈子没有为别人做过的事。
到了早晨,额上的温度终於稍稍退掉了一点点,不再滚烫的教人心慌,但他依然没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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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要好好来读书了。。。
十四 。 伪·琉璃娃娃(下)
疲惫却小心的推开房门,一直到清晨才在陈叔的坚持下去睡了几个小时的唐与衿顶著一脸的劳累回到青恩所在的房间。
才一开门,他就愣住了。
离开前仍一直昏睡著没有清醒的人,现在不但已经醒了,甚至还半坐了起来。半靠著床头板,男孩的视线直视著前方,对於不算小声的开门声,他没有反应,甚至连眼睛都没有转一下。唐与衿迟疑的走过去,一步步踩的小心警慎的,但奇怪的是床上的人似乎真的没有发现自己的出现,别说是手了,就连头部也还是一动也不动的看著前方。
就像。。。一个真人大小的。。。。。漂亮娃娃。
他看著他,不否认他真的有点好奇。这人的脑袋是不是烧坏了?怎麽动也不动?该不会是一场高烧让他又傻又聋了吧?
一想到这点,他紧张的不及多想,强硬的扳过青恩的脸,专注的看进他的眼睛里。昨天第一次见到他的那种窒息感又出现了。他终於明白了,那种感觉叫心疼。
他看见,那双曾经灿亮如星光闪耀的眼如今黯淡失焦,眉眼之间那股曾经吸引过他的桀骜不驯如经已荡然无存,曾经一个活蹦乱跳的十四岁少年现在只剩下一个肉躯。
感情不见了,活力消失了。剩下的只有麻木。。。。还有麻木。
要不是他曾经见过当时还是个平凡国中生的他,和哥哥联手一起捉弄同学,计谋成功後还笑的很大声,他真的会以为他一直是这副病弱体虚的样子,不曾展过笑颜。
要不是在这个事件发生之前他还听见过他话,他还真以为他天生是个哑子。自从买下他兄弟俩的那一天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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