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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觉得它很特别,却不知道这是碰不得的。”我有些尴尬,慌忙解释,其实让我更为惊慌的,是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异样,可我一面对他就大为紧张,甚至忘了钻研那其中的意义。
他对我摇摇头,便又去泡茶。
“你的眼睛可真是刁钻,怎么独独看上了它?要知道,这可是比承欢命还重要的宝贝,觊觎它的人可没一个有命活得下来。”慕容玠带着无所谓的语气,懒懒散散的靠在椅子上,说的话却令我毛骨悚然。
我僵硬地回头,不会?难道我要遭人灭口?
慕容玠看我的样子,嗤笑一声道:“放心,他若是想动你,还须得看我同不同意!”
承欢依旧没有说话,只是认真的扶着茶壶,颇有技巧的倒了三杯茶,完了,对我招招手。
我便神魂颠倒的晃了过去,坐在茶几前,看那黄砂茶杯中的袅袅茶水,水面波动,一抹碧绿时隐时现,本该是顶好看的颜色,越看便越觉得诡异,一口茶喝下去,没有舒爽宜人,却是毛骨悚然!
第 34 章 承欢斗琴
我神魂颠倒的晃了过去,坐在茶几前,看那黄砂茶杯中的袅袅茶水,水面波动,一抹碧绿时隐时现,本该是顶好看的颜色,我却越看越觉得诡异。
在承欢无言的压力下勉强一口茶喝下去,没觉舒爽宜人,却是毛骨悚然!
暖茶由口入胃,却在心中慢慢浮起一抹惆怅,竟隐约有了无生趣之感,仿若陷入了一股无边无际的悲凉,这凉意渐渐渗透每一处毛孔,越来越冷,寒意透骨。
慕容玠品了口茶,问道:“这茶可好?”
我脱口而出:“凉。”
正在斟茶的承欢顿了顿,目光向我投来。
“凉?”慕容玠狐疑的望着我手中热气腾腾的茶水,笑道,“这可是旁人喝不到的碧落黄泉,承欢自己研制的得意之作啊!有幸喝到的,都觉欢畅无比,你确定你觉得它凉?”
欢?怕只是它的表面。这茶里的真味道却是空,却是凉,却是萧瑟,独独不是欢。
我看了看手中的茶,碧色的茶,黄色的杯,故而叫做碧落黄泉?
没有回答慕容玠的疑问,只是喃喃道:“碧落黄泉,可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嗒!
承欢的手腕微微一抖,一滴碧绿的茶水便跳跃着溅了出来,圆圆的翠色水珠映在实木茶几上,竟是血样的红。
慕容玠挑眉,揶揄道:“承欢?你今天可是心绪不宁啊。”
承欢摇摇头,却是避而不答,继而起身转到屏风后。
慕容玠见状却是不敢置信的看我一眼,小声笑道:“扶苏,你可当真是好大的面子,想听承欢抚琴的人多如牛毛,可他却甚少与人演奏,就是我也只见过一次。”
慕容玠刚说完,那屏风便被向两边拉开,一架古琴绝世而立。
承欢在那琴前坐定,手指从翠袖中伸出,纤细洁白,我定定的看着,总觉得那透明的血管和旁人是不同的。
十指看似轻扬实则有力,稳稳抚上琴面,承欢凝气深思,片刻,琴声徒然响起继而盘旋,曲调汩汩而来,幽幽潺潺,瞬间便蛊惑了耳膜,忽而是浩渺苍茫的天,又看到清淡如烟的云,转眼可见清澈万倾的湖和微微荡漾的波……
清丽、寂寞、静谧、远去……
一曲奏定,余音袅袅,绕梁三日。
整个茶室寂静无声。
承欢先动,抬头看向慕容玠,慕容玠眯着月牙眼赞道:“逸!”
承欢风淡云轻的微微一笑,又看向我。
对于古琴,我属于门外汉,连业余爱好者都算不上,在淑园跟先生学过几天的指法,却仅仅称得上是初级基础。
但音乐便是这样,即使你不会弹也能听出自己的感受,诚然,这曲子,这手法,这技巧,都是顶级,是我前所谓闻的境界,引人入胜如痴如醉。
可我听着却觉得飘逸、恬静与淡然仅仅是它的表面,这琴音里却是透着无法言语的沉重。
我看向他,迟疑道:“沉。”
承欢闻言一滞,笑意顿失,那迷蒙的桃花眼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清亮,像寂静夜空中一闪而过的流星,短暂、深刻。
对古琴稍有了解的都知道,这古琴讲究的就是“清、微、淡、远”,如今,承欢抚琴却被我评作“沉”,几乎比骂他弹得烂还要刻薄。
我一言既出,承欢没有表示生气,却引得慕容玠徒自瞪大那弯弯的眼,他喝下一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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