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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的,却在激情时无法隐藏一丝怨气,哎……
该走了,不然四目相对,总是尴尬。
却不舍,相拥即使是片刻,依然还是温存。
他的脸颊,有微微的红晕,雨露后的幽兰,更见娇艳,只是不能亲吻,因为没有理由。
衣衫满地,我小心的从他的臂弯中抽出身体,昨夜,累惨了他。
拾起我的衣裙穿妥,再次留恋的看了他眼,被褥外的肩头手臂上,有齿痕,有捏痕,有不知道怎么弄出来的痕迹。
我轻轻的坐在床沿,掏出小盒子,一点一点仔细的涂抹着药膏。
不禁有些好笑,最近这些日子,我似乎一直在找药,不是这个就是那个,倒比我以前混江湖的日子还用得多。
改天总要姓柳的给我多配点以备不时之需。
裸露在外的地方我都弄妥了,想想却不敢掀开被褥,只是轻轻的把他的手放进被中,药膏留在他的枕畔。
拉开门,清爽的风吹散了房内最后一丝缠绵的味道,我掩上门,出了院子。
看似悠闲的散步,心中想的却是如何解释昨夜的冲动,净池虽然爱耍小性子,其实早知我风流的性格,当年那样都忍了,应该不会在意如今的我夜晚在谁房中过的,我和幽飏之间的关系若要瞒他亦不是太难。
难的是,夜那个鬼灵精。
这世界上,鼻子最尖的就是他,一丝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昨天我才保证过和幽飏之间啥也不会有,转眼间从人家床上起来,这算个什么事?
算了,去解释吧,我答应过夜什么也不瞒他的。
蹑手蹑脚的溜到厨房,夜的纤纤细指正翻飞着,忙活早餐。
曾经最不羁潇洒的夜侠,曾经眼高于顶的人物,为了我洗手作羹汤,我的心头有些酸酸的。
总说养他,其实是一文银子也掏不出来,我知道他不介意,可是我介意。
总说要照顾他,从三年前到现在还是他在照顾我,我除了动动嘴巴皮子,还有什么?
猛的一扑,从身后抱上他的腰身,默默的圈紧我的手臂。
“夜,对不起!”
他身体一僵,低低的咒骂,“妈的,还算有点良心,知道说对不起,本来想收你银子的都不好意思开口了。”
所有感动被他的声音一搅,全飞了,我扑哧一声,在他屁股上一拧吃了记嫩豆腐。
“刚好,你下火了,我也省钱不用给你炖什么败火清凉的汤了,至于补么,看你这生龙活虎的样子,是不需要了。”话说着,手飞快的掀开笼屉,水晶也似的小包子漂亮的膨胀着,依稀还能看到里面流动的汁水。
我一声欢呼,飞快的拈起一粒,轻轻的吹了吹,却是送到夜的面前。
“你吃吧,知道你喜欢。”他推回到我的面前,“小心烫。”
“不嘛,我要你吃……”极少有的情况,我居然发嗲了,赖着夜团团转,就是想把包子塞进他的嘴巴里。
两个人正玩的开心,门口忽然一暗,稀里哗啦涌进来一片人,个个神色肃穆,眼露悲愤,目光死死的盯着我——身后的夜。
隐约有种不好的感觉,我放下手中的包子,敛了玩闹的表情,内息流转间已经在暗自戒备。
“众位大早而来所为何事?上官楚烨招呼不周,还请内堂坐。”我有礼的一抬手腕,有人已经不由自主的退了两步。
呼啦,人群一分,众人让出一条路,当中走来的正是多日不见的卓白衣。
“日侠,卓某大早骚扰,还请见谅,只是卓某有些事需要当面向夜侠询问,不知夜侠能否与卓某私谈片刻?”卓白衣看似从容的表情上隐藏着几分怒意,额头上的青筋在跳动,显然已是极力的克制。
我侧过脸,用眼神询问着夜。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相信夜绝不是任意胡闹的人,说难听点,夜做事只会算计最大利益,绝不会沾染半分麻烦。
可是卓白衣的表情也确确实实不是假的。
我微微一拱手,“盟主,不如内堂说话吧,在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盟主若是愿意让楚烨知晓,楚烨也定然不会有半分偏颇。”
卓白衣目光停留在我的脸上,终于一点头,率先走出厨房行向内堂,而我握着夜的手紧随其后,一大伙人就在我们身后不远不近的吊着,生怕我们跑了一般。
“你干啥了?人家那样活象你强奸了他的儿子,非礼了他的小爷似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