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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还没有套上,后脑勺的头发被狠狠地抓住。
“贱人,你敢费了我男人,断陈家的根。”“砰!”潘玥玥抓住楚清尘的头发撞在桌子角边,当即楚清尘觉得便有温温的液体流出。
陈嘉学扶着桌子站起来,嘴里暴戾的吼着,“给脸不要脸的烂人,贱货,臭****。敢断陈家的根,老子今天搞死你。”
额头上的血顺着头发流下来,遮住了她的视线,她还是准确的抓到桌边的注射器。
陈嘉学再次扑向楚清尘身体,楚清尘轻而易举的把针头插向陈嘉学的心脏,并用力推了下针管。
“你对我做了什么?”陈嘉学一下被石化,惊恐的看着自己心脏上插的注射器。
楚清尘用力推开摊在她身上的陈嘉学,弯腰想要去拾自己的衣服。
听到陈嘉学的话,潘玥玥一把抓住楚清尘脖子上的玉狐狸,并用力的勒住玉狐狸上的尼龙线,“你这个破鞋贱货到底对我男人做了什么。”
楚清尘努力想挣脱潘玥玥,可她越用力挣脱,潘玥玥也越用力勒住细绳。
细绳深深勒紧楚清尘脖子的肌肤中,她被细绳勒的喘不上气,咳也咳不出。
楚清尘用力想推开潘玥玥的身体,手上的注射器不经控制的深深扎进潘玥玥的肚子上。
“你这个贱人对我的孩子做了什么?”潘玥玥松开玉狐狸的细绳,扶着楚清尘的身体惊悚的看着自己的肚子。
“哼,你的孩子也是个孽种。”楚清尘嘶哑着嗓子挤出这几个字。
她面如冰山,神情绝决,拾起地上被他们剥落的白色裙子,就是死,她也要有尊严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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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尘坐在橘黄的灯光下,四周静的能听到虫鸣蛙叫,她手里举着一块温润洁白,莹透纯净,无暇凝脂的玉狐狸,明亮的双眸一错不错的凝视着玉狐狸,只见玉狐狸的心脏处,慢慢的映出一丝一丝血红色的细细的不易察觉的血丝。
血红的线条越来越浓,越来越粗,颜色越来越红,仿佛是从玉狐狸的心在滴血,血色变得诡异刺眼,楚清尘反转玉狐狸,想从玉狐狸的背后看出有什么端倪,一如往昔血色细线是从玉狐狸的心脏渗出,而玉狐狸的脊背上细细密密的根根毛发清晰可见,洁白凝脂,没有一点杂质。
自从那天醒过来,楚清尘闲时就喜欢这样盯着玉狐狸,今晚已经盯着这枚玉狐狸很长时间了,先前挂在脖子上,楚清尘感觉到玉狐狸变的冰冷刺骨,取下来拿在手里,玉狐狸的心脏慢慢渗出一丝丝血线,这样的玉狐狸让楚清尘有些害怕,仿佛这玉狐狸赋予灵性有了生命,正在预示着什么?
那天当楚清尘在晨曦中,从可怕的且又长又真实的噩梦中醒过来时,玉狐狸也如今晚这般从玉狐狸的心中滴血,好像那天的玉狐狸的血红比现在更浓烈也更红艳更刺眼。
那天清晨躺在床上,楚清尘发现自己是躺在几年前,没有出嫁前的小闺房里,房屋的摆设一如从前没有变化。她掐一把大腿,疼啊,疼的她眼泪都要留下来了,再奔到镜子前,是刚进海华的青春模样,直觉告诉她重生了,她从那个万恶的岁月中,重回她刚进入海华时的光景,回到她没有出嫁前。
多少天来,她一直都不可置信,在诚惶诚恐中度过,她怀疑,她恍惚,她怕一睁眼又回到那可怕的八年后。她怕又回到那个被愚弄,被陷害的日子,直到她躲到这天边的干贝拉心里才踏实点。
今晚玉狐狸的心又再滴血,每到危险或不寻常的事情即将发生时,玉狐狸心就会滴血,今晚又将有什么不详预兆发生?楚清尘看向窗外漆黑如墨染而寂静的夜。
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寂静的深夜,正在看着玉狐狸的楚清尘吓了一跳。
楚清尘拿起躺在一边喧叫不停的手机,“喂你好,这里是中国医疗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楚清尘用流利的英语询问对方。
“清尘是我唐诗莹,药品站的ab型血型库存还有多少?有多少马上送过来多少。”电话的那头传来唐诗莹外科医生的声音。
“诗莹姐,药品库里已经没有ab型的血浆库存,早就打报告了报上去了,本来说是今天运到,可到现在还没有运到,估计今晚上是到不了了。”楚清尘很准确的向诗莹回报着药库的情况。
楚清尘加上八年的记忆,现在可以说她已经是个《世界医药药典大全》,对她管理的药品了如指掌,其中药品里的药性,药理,用途,成分兴手拈来。
“清尘你查一下运药品的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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