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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极了两口子的眉目传情,娇嗔还暗含秋波,又在勾引他。不过她这活灵活现的模样比之躺在不说话的时候又可爱的几分,像只高傲的小猫,病恹恹的还扬着小爪子。但不吃药不行,方金河有的是办法。他也知道这位主在关家时是个宝,也见过她怎么样赖皮耍娇,但他早想好了应对之策。方金河慢悠悠地将药放在一边,然后居高临下地瞧住他,声音还有点儿冷:“好了吗?那你证明给我看?”关玉儿仰头瞧着他:“怎么证明?”方金河突然俯身凑近她,贴着她耳畔轻轻地说话:“昨夜你耽误了时辰,老爷我见你病了便准你躺着,如今你说是好了,那过来伺候你家老爷呀。”关玉儿生了病情绪更加敏感,她这还病着呢,就让她伺候人,往后该怎么过呀?她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一副要哭又忍着的模样,声音沙沙得已经伴着哭腔:“怎么伺候呀……”方金河那颗心简直想是在被揉来揉去,这小可怜模样简直要心疼死他,软绵绵的嗓音,乖乖巧巧又像撒娇,他要是关老爷也会忍不住随了她的愿,要什么给什么。但他可是方金河,他得调教好小妻子,别的可以,但不吃药这个毛病可得改好,一点也马虎不得。方金河轻轻捻了捻她的小尖下巴,语气有几分轻佻,眼神带着暗示:“还能怎么伺候?关太太没教你么?自然是洞房之礼了!”关玉儿的脸一下红透了,苍白的脸上像是擦了胭脂,显出了几分娇媚,方金河被她这害羞的小模样给煞到了,白里透红可爱极了,让人忍不住多戳戳她的小脸蛋。接着瞧见她那小手儿捂住了脸,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我生病……不能把病气过给你。”哟,还挺有理由?还说什么“不能把病气过给你”?方金河仔细体会了一下“过”这个词,心痒痒地有些想入非非。不过过来还是治病要紧,他咳了一声,又板起了脸:“那刚才是谁说病好了的?你可是我太太,这可是你的本分,莫不是你还要装病逃避本分?”关玉儿被他那凶样和冷不丁的声音吓得一抖,害羞也去了,心里头全是委屈,她想着我哪里受过这种苦呀?什么“本分”不“本分”?这方金河明明看出了她还生着病呢,居然还要行什么“洞房之礼”?当然,她不吃药是十分理所当然的。她的脾气一瞬间就上来了,眼泪也跟着哗啦啦掉下来:“我哪里装病了?我就是病了!我脑袋疼死了,都没有人心疼我!”方金河心说,我心疼得紧,可是姑奶奶你得吃药啊!小可怜模样哭得我心都碎了,但他现在可一点也不能心软,他端着架子他挑了挑眉,说:“那你还编谎话骗我?还说没病,还不肯吃药?”“那药苦死了,吃了就吐,跟没吃有什么两样?”她十分理所当然,并且还开始怪罪人,哭腔沙哑,但语气却强势起来了,“都怪你!要不是这样不好,我用得着生病吗?”方金河心说我哪里不好了,我可是伺候了你一整晚!“我怎么了?”方金河突然有点儿底气不足,“我、我可没做什么?”两口子拌嘴就像打仗,要么针锋相对的杠着,若是有一方有了怯意,自然要被压倒的。关玉儿自小深谙敌退我进之道,立刻马住了方金河的底气不足,她变得更加有了底!“没做什么?新婚燕尔的,你给我说姨太太!”她一双美目冷飕飕得瞧着他,“哦!我知道了!你定然有个相好的在前头!”她说着嘤嘤嘤的哭得更甚,“既是娶了我,心里还想着别人,我可真命苦!”方金河冷汗直流:“哪里有什么姨太太,都是骗你的,我这不是逗你吗?”关玉儿抹了抹眼泪,乘胜追击:“又不是阿猫阿狗,有什么好逗的,你肯定有个相好的!怎么着?带我瞧瞧?”她总算出了口恶气,昨天晚上被他吃的死死的,可憋屈了,如今终于揪住了他的小辫子!方金河如今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什么不说,怎么非得编个姨太太呢?若是她还似昨晚那般乖乖巧巧能哄,这个‘姨太太’是调教的手段,但她就睡了一个晚上,生了病,底气一下子就蹿了出来!突然就张牙舞爪趾高气昂的指责他有了相好!他哪里有什么相好?这么漂亮的媳妇在家里,还要什么相好?方金河摸不准女人的性子,关玉儿瞥了瞥他的神情,突然就像握住了什么诀窍似的。女人就像天生能把握住、操控住男人的情绪,她们知道令男人“慌张”的最好方式,她们敏感且感性,能体会到最幽微的善恶。关玉儿被他凶巴巴冷冰冰的表象却是吓得够呛,但她一边唯唯诺诺伴着弱相,一边也仔细的推敲着,这方金河就是个唬人的纸老虎!方才她一经试探,果然让他露出了真面目!还要我伺候人?关玉儿认认真真记下了“伺候人”“姨太太”这两个词,准备把这两个词好生的包装,这两个词想必会很厉害,将来就是他的把柄。当然,他的把柄会越来越多。方金河佯装镇定,但是底气还是没上来:“宝贝儿,我就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