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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那全是在虚张声势吗?”
“当然。”
“为什么我总觉得那不是事实,为什么镇上有一半的人很诚挚的对待你,另一半的人又回避着你,他们为什么怕你,有什么原因吗?”
“他们怕的不是我,可恶!你也知道的。”
“是史瑞?”
他甚至懒得回答,“我想知道为什么你要常常想起史瑞?”
“但是我并没有常常想起他。”
“没有吗?我认为我哥哥给你深刻的印象。”
“噢,胡说!”她生气地回答:“我告诉过你我不喜欢他,我希望永远别再见到他,但是有时候你的一举一动都和他一模一样,我就忍不住想到他。”
他冷冷地注视着她,她是在想些什么呢?
“我只是在某些方面和他相像,夏蕊,”默可终于对她说,“或许你对我也只了解那么多。”
夏蕊把她替默可准备的午餐放在谷仓的工具箱上,这天早上他生硬地告诉她今天他和比利将到山上查看那些马匹,他没有要求她替他弄午餐,但是她希望他会高兴。
如果在三个星期之前说她会想取悦这个男人,她一定将它视为无稽之谈而一笑置之,当初她只想使他不满意她,他才会把她送回纽约。自从那天为魏里奥的事发生争执之后,他的确产生了不满,已经有五天的时间他几乎不和她说话,而且一次也没碰过她。
情况变得多么的复杂啊!她的感觉是那么地矛盾,她对自己的想法不再有把握,对于一个她不考虑嫁给他的男人居然产生身体上的欲望,她到底怎么回事呀?
默可不在谷仓里,但是马克正在替他自己的马上鞍具。
“你不会也跟默可与比利一起到山里去吧!马克?”
“不,小姐,我到镇上去拿几样默可上星期忘了拿的东西。”
“你是说整个牧场只剩下我和杨柳?”
“没有必要害怕,如果你有需要的话,只要拿起壁炉旁那把来复枪对着空中发射,默可就可以听见。”
“那么,我想就没什么好害怕的了。但是你不会去很久吧,是不是?你可不可以顺便替我查查看有没有我的信呢?”
就在马克上马离去之后,默可与比利走进谷仓。
“我替你弄了午餐。”
她交给他,不安地看着他把它放进他的袋子里,他穿著他的长靴和鹿皮上衣,强壮的肌肉紧绷在衣服之下,注视那些肌肉的起伏对她就产生不可思议的影响,她难为情地脸红起来,如果他再不怜悯她的话,她将被迫自己采取行动。
幸好谷仓的光线不太明亮。他们的目光终于胶着在一起,她屏息等待他的评论,“这用不着一整天的时间。”他轻松地说。
“那么你会回来吃晚饭了?”
“在那之前就会回来,”他开始攀上马背,回头再看她一眼,然后低吼着说,“噢,去他的!”
他一把拉近她,狠狠地吻她好久,当他抬起头时,他的眼睛是温柔的,他的感情显然又回来了。
“我最近都睡得不好,”微笑慢慢在他嘴角弯起,“我想我已经受够了煎熬。”
“我也这么认为。”
他显然不情愿放开她,但是他不得不走,“今天别把你自己弄得太累了。”他在跃上马背时告诉她。
“我正想做相同的建议。”
他开心大笑着骑马走了,夏蕊站在谷仓门口痴痴地笑着。
自从布艾利提起哈麦可的事情之后,夏蕊一直避免想到他父亲,既然有一整天空闲的时间,她发现自己把思绪徘徊在麦可身上。
纵使她能在这几天当中得以离开,她也不能直接回家,如果悬赏找到她的奖金真像艾利所说的那么巨额的话,无疑地,她父规的怒气还在头顶上,所以现在她还不能回到纽约面对他。
她又想到芬妮把她的珠宝拿走的事,她妹妹一定没想到她所付出的代价是多么的大,但是话又说回来,她除了失去童贞之外还有什么损失呢?说老实话,她其实一点都不后悔。
想到默可,她又忍不住微笑起来,希望时间不要过得这么慢,她开始热切地期待着。
她踱到杨柳的屋子,发现母子两人都偷空睡着了,她真希望她也睡得着。
她叹息着走回后院,花园永远需要浇水,这种万里无云的炎热天气不到一会儿工夫就把水分蒸得一乾二净。
当她走到井边拉起水桶时,她已经易热得自己也需要喝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