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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很担心,还怕我会把你怎么样似的。”
冷织袭轻轻皱眉,在她手上写:“不要这样开自己的玩笑。”
王纱凉垂下眼睑,复又笑道:“牡丹还未开。不过听思锦说,也就这几日了。到时候你快些过来看。还有……回到中原后,你的病有没有好一些?”
冷织袭笑着点头,“阿茹的医术很高明。”
王纱凉暗自凝眉,又道:“也许你跟她并没有什么利益冲突的地方……更何况你已嫁给了修。但还是提醒你一下吧,我总觉得,这个女子,城府太深。”
冷织袭抬眉,不解。
王纱凉摇头,“没事。不过,先告诉你一声比较好。但愿是我自己太敏感就是。”
不一会儿,軿车停下,车外传来太监的声音:“华月宫已至。请公主和将军夫人下车。”
“走吧。”王纱凉拉着冷织袭下了车,在宫女们的迎接下走进华月宫。
走进院落,王纱凉见那缨络宝珠果真开了,月光正好,透过树叶缝隙打下来,落在花瓣上,绣了一层斑驳。活像她当时绣得那幅《月下牡丹图》。
回到屋里,冷织袭又拉住了王纱凉,双眼看向了窗外的牡丹,又写道:“有没有可能,有朝一日你能原谅皇上呢?”
王纱凉亦望着那片牡丹,须臾后道:“我和他……不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
冷织袭叹了口气,也只有避开这个话题,和她聊了些琐碎。不多时,两人都听见宫门外传来“皇上、一品将军驾到。”的声音。
冷织袭忙起身欲去屋外迎驾,王纱凉也起身,却是直朝内室走去:“麻烦你,就说我已睡着了。”
冷织袭摇摇头,走向屋外行礼。
修扶起她,三人便像屋内走去。
冷织袭刚抬手对靳楼比划,靳楼便皱眉道:“她说她睡了是吧。”再轻叹了口气,他便向内室走去。
冷织袭问修:“你怎么来了?”
修耸肩,“我可不放心你跟着她。”
冷织袭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修抬眉一笑:“不管了。你没事就好。让他们好好聊聊吧,我们先回去。”
冷织袭点头,又比划了一下:“不去打个招呼了吗?”
“不用了。我跟他什么关系?”修笑着揽过冷织袭,“看我连这后宫都能进呢。走吧。”
内室,王纱凉坐在床侧,不言语。好容易开了口,说出的话仍是不出他所料:“我累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他凝眉:“不是这几日毒咒发作么?你睡便罢,我在这儿守一会儿。”
“不用,我吃药就好。你明早不还得上朝——”
“不用管我。”他皱着眉说,望向了窗外的牡丹。看着月光倾泻在牡丹上的样子,他拿出怀里的物什,展开,大幅的《月下牡丹图》。
见他一直把本是自己拿来利用他的东西随身携带,王纱凉只有叹气。
而当夜,毒咒果然发作。这次没有任何前戏,王纱凉径直晕倒。
靳楼把手搁上她的额头,滚烫。手却是冰凉。即使昏迷,她还是忍不住全身发抖。
他便不停用功帮她驱寒,直到后半夜,她才清醒,看着满头大汗的他,说不出话。
“好些了么?”他只问。
她点头,良久后掀开锦被走下了床,对坐在床侧的他说:“天……快要亮了么?你睡会儿吧。你衣服湿了……我……去让宫女拿些换的衣服来,还有朝服……”
也知她是想躲避,他便应了。想着若韩茹解不了玉泉血咒,他当去找“先生”了,或者直接领人直捣雕莫山庄的老巢。
辰时了,王纱凉才拿着衣服走进内室,却见靳楼仍在床边坐着。他抬眼,略带着疲惫看着自己,她把衣服递给他,又拍了拍手,平时服侍靳楼的几个宫女便走进房里跪下:“奴婢参见皇上。请让奴婢为陛下更衣。”
靳楼皱眉看了王纱凉一眼。王纱凉便道:“我去看看早膳做好没。你……是要这里用膳吧?”
靳楼道:“你一起。”
王纱凉也没回答便退出了房间。
靳楼苦笑。——我是不是该怪你考虑得太周到。
两人一起用膳时,王纱凉从头到尾仍是一言不发。
靳楼耐着性子给她碗里放很多食物让她多吃点,还让她一会儿再睡一觉,毕竟是刚接受了毒咒的折磨。
“这次癫痫没有犯,想来是阿茹的食材有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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