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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身一把小跑到之前最开始来到这里的那个墙的位置。
恩,差不多就是这里吧。我站定之后,闭上眼,开始想象自己依旧是没有任何知觉的在一片混沌黑暗里游荡,然后是铃声,再来是排箫声——
「公子你看不见小女子,大概是因为你正面对着墙壁的关系,你试着转过身子,便能看见小女子了。」
我在脑海中按照之前我遇到黄莺的步骤想象着,只是这次,我有意识的牢牢把自己的身体想象成胡生的样子——
「好了,公子,你现在已经面对着小女子了,你试着张开眼看看。」
我慢慢地转过身子,然后等差不多正面对黄莺胡生地方向时,张开眼睛——
“呀!”黄莺的惊呼声。
“你,这怎么可能!”胡生的声音。
我见状笑了起来,看来是成功了。
☆、参差不齐的多样和千篇一律的一样
朝阳初升的时候,一行人正站立在胡家大门门前,恭敬地等待着什么,化作胡生模样的我也站立其中。
正当我好奇的张着脑袋东张西望时,我身旁的中年男子开口了:
“生儿,待会道主派来接你的人来了之后,你切莫无礼知道吗?”
闻言我立马回神,拘谨的应了声,“知道了,父亲。”
中年男子见状顿了顿,然后伸手抚了下我的头顶,用带着些歉疚的语气说道,“为父知你心中其实多有不愿,或许对此事更是有几分埋怨的。”
埋怨?这从何说起?虽说我个人对修道没甚兴趣,但毕竟此事事关莺姑娘的幸福,所以前来顶替之前我还是做足了功课的,例如向胡生公子仔细请教他和胡府中个人的关系情况之类的,胡生公子的爹娘更是我问询的重中之重。
幸运的是胡生公子的娘亲近日突然查出有了生孕,加之似乎是害喜害得厉害,是以我进了胡府之后只是在胡生公子的娘亲床前探望过一次后便再未与之深交。
至于胡生公子的父亲——据胡生公子口述,他的父亲是个很忙的人,毕竟他除了是胡府的主人之外,还有个胡族的族长的身份在。而胡生因为10岁那年便一人开始独自待在房中修习道术的缘故,是以与他的父亲只是每年除夕和家族祭祀大典上会说上几句话。两人的关系虽不多么亲厚,但也算得上是一派父慈子孝的模样。怎么轮到我这里,这在胡生的印象中还算融洽的关系就变成心有怨恨了呢?
心里虽不解,我面上却并未表达出来,只是平静的等着对方说完。
“虽然生儿你从未多说,但知子莫若父,你心里怎么想的,我这个做父亲的,多少还是知道的。尤其几年前你无意中知道了当年令你专心待在房间专心修习道术的命令是为父亲亲自下达之后,生儿你便越加与为父疏远了。”胡父说到这收回手,叹息一声,“事到如今,为父也不求你能原谅,只盼你到了道主那里后能从此脱离这红尘纷扰,逍遥自在。”
逍遥吗?我心里叹了声,可怜天下父亲父母心,想必在这个中年男子的心中,能让他稍减心中对孩子的愧疚的便是这对‘修道便是逍遥长乐’的想望了吧。
我正要开口说句什么,却只听周围人群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惊呼:
“啊,看,仙长!是仙长来了!”
“什么?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笨,谁让你们往远处看了,你们抬头看天上!”
“天,竟然有人能凭空立于空中,果真是仙人啊!”
我愣了愣,慢慢抬头朝头顶望去——
那是一个穿着褐色衣饰的青年男子,头上戴着顶青竹色的帷帽,只露一张紧抿着薄薄的唇。
看清那空中人的模样后,我第一念头不是为什么我竟然能看得这么清楚,而是——都说嘴唇薄的人,是很薄情的,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也很难相处呢?
正当我想着些有的没的时,我感觉到袖子被人使劲的扯了扯:
“生儿,你还在发什么呆啊,还不赶紧跪下,迎接仙长!”
我猛然回神,扭头看了看,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我周围的人已经黑压压的跪了一大片。
我顿时有些囧,印象中,我已经好多年都没有下过跪了——天地父母师,这是常识中可跪的几种,常识中还有屈服于权威最是让人不齿的说法。
那现在,这个仙长,到底是要划到天道,还是权威那边呢?
算了,反正我现在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入乡随俗吧!想到这我果断的准备弯膝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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