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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于心,为一家生计奔波劳累,这种无我的付出你能体会吗?”
挨骂的莫宛儿一脸不高兴的噘着嘴,“人家念两句都不行呀!谁叫你一路上光看人都不理我。”
她也很委屈耶!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跟在旁边他居然能视若无睹,无动于衷的径自往前走,也不管娇生惯养的她能不能跟上?
她的美在楼兰城已经是数一数二的,相信没几人的容貌能胜得过她,全城的百姓见了她无不如痴如醉的痴恋万分,巴不得她回眸一笑倾倒众生,提亲的富绅商贾不知凡几。
只有他丝毫无视她的美貌一再冷落,全然无她地顾盼四周的男男女女,真不晓得他是作何打算。
“宛儿,你年岁也不小了,有些话该说或不该说应知晓,在待人处事方面你的确有待加强。”剑有两面,伤人亦伤己。
“你不要老是叨叨念念的教训人嘛!人家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可以跟你一起出来玩,你就不能让我开心一点吗?”她又不是小孩子,需要叮嘱东、叮咛西的怕她惹祸。
反正有马帮当靠山,谁敢给她脸色看?楼兰城的货品进出全赖马帮的护送才能顺利成行,城里的百姓哪有胆子得罪她。
当然,除了那个她最痛恨的人以外。
是他没来得及避开被她缠上。柳缝衣无奈的一摇头颅,“我不是出来玩的,我有要事待办。”
瞧他背了药箱,不难猜出他所为何事。
“哼,那个病恹恹的药罐子公主一天到晚都喊着浑身不舒服,她怎么还不死呀!硬撑着装可怜给谁看?”不知是真病还是假病,仗着公主的身份老是传召柳哥哥进宫。
“不许恶言对人,人都有身体不适的时候,谁能无灾无痛到百年?你这刁蛮的个性要改一改,不然迟早会闯出祸来。”回头得叮嘱老莫多管管自己的妹子,再这么纵容下去真会出大乱子。
“可是她真的在装模作样嘛!你没来之前她一点病态也没有,游园赏花笑得比我还大声,怎么你才一刚到她就病得起不了身,连太医都无法根治她的宿疾。”她以为每个人都笨得可以被她耍得团团转吗?
“是吗?”虚应一声,他漫不经心的敷衍了事。
萨哈娜公主的病情他早就察觉有异了,时好时坏难以彻底痊愈的以药物加以控制,有时如常人一般脸色红润看不出病况,有时气血逆流、五脏倒置疼痛不堪,他治好了一次又一次,她同样一次次复发。
虽然他心里有数是怎么一回事,但碍于公主的皇室身份不好说破,既然她不怕病痛缠身不肯配合他的医治,他也只好不辞辛劳的徒负神医之名下重药,让她知道何谓良药苦口。
何况她是一国公主,地位尊贵开罪不得,医者不分贫富贵贱都该有颗悲天悯人的心,见病不医他于心何忍,真病假病都是病。
“其实你可以不要管她死活嘛!我就不信宫里那么多太医会治不好她,你要是一直不出现,她的病马上就好了。”说不定她会鞭子一扬,快马至马帮来要人。
他也明白宛儿的话不无道理,但他不能无视病人不适的身体,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一想到赌,柳缝衣的嘴角扬起又垂落,再次责怪自己的君子风度,为了证明并非贪好美色之徒轻易允下承诺,将怀中的佳人轻轻推开,任由无尽的想念折磨心坎。
他真的想她,并不是因为她绝色的容颜,光看她恼怒的神情他的心情就会异常开怀,像是逗弄着桃花的春风满心喜悦,不让她的偏冷性子如一潭死水般波澜不起。
逗她是他目前唯一的兴趣。
“柳哥哥,你到底有没有在听人家说话?听说东街来了个要杂耍的洋人,我们去瞧瞧热闹好不好?”她好想看看金头发蓝眼睛的怪物怎么把刀插进胸口,人却不会死。
柳缝衣严守礼教的将她攀着的手拉开,表情特别严肃的告诫,“姑娘家言行举止不得逾礼,大街上拉拉扯扯实属不当。”
他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不能像以前由着她胡来,万一他蕙质兰心的娘子混迹人群瞧个正着,她这下又有理由编派他的罪行了。
没有例外地,他又多看推车而过的老人家一眼,总觉得佳人就在他四周。
“有什么关系,楼兰城的民风开放不像大宋那般拘谨,身为你未过门的妻子,贴紧些也是应该的。”说着说着她又不死心的黏上来,让一再闪避的柳缝衣感到为难。
“别说些令人误解的浑话,你年纪不小了要懂得分寸,婚姻大事非随口说说就能算数。”另一人就另当别论了,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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