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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何况妇人往昔便怨恨于那位谢夫人,有此时机可使其丧命为何不顺势而为?
“她不会。”
日之夕矣,暑气渐消。
有僕从仓卒往北边屋舍而去。
奔至堂上之际,妇人正坐北面席位,侍婢双手拿着承载饭蔬的漆盘,谨遵进食之礼有序将饭食置于人之左,羹汤则置于人之右,蒸葱佐料放于食案末端,酒浆放于羹汤之右。
僕从上前一拜:“夫人。”
郗氏从清晨得知谢宝因生期已至就一直在等待,一日将尽,久等不来消息,性情渐渐躁动,此刻亦隐隐从其言中感到怨愤之情:“孩子可生了?”
僕从摇头:“还未曾诞下。”
郗氏斜目望向左右,冷声斥退进食的侍婢。
妇人发怒,僕从也不寒而栗的低下头,为自己,也为尚躺在莞席上生死不知的女子辩论:“因横产一事,女君此次生的艰难,恐有性命忧患,大约只能活一个。”
郗氏神色突变,情绪转变为忧虑:“医师可在?”
僕从诺诺应答:“医师未曾侍在左右,禀命前去请医的奴僕无一归来,女君从渭城谢氏带来的媵婢已亲自前往。”
妇人从侍坐右侧的婢子手中接过一双犀箸,夹起身前漆盘中的葵菜[4],望着其被掐下烹食的嫩叶,塞入口中,细嚼慢咽过后,沉声令道:“速遣人去那守候,看清孩子为男为女,若是为郎君,先救子。”
僕从刚要禀令离去,然又垂首再拜:“夫人,女君所派奴僕多是懈怠,我们可要再另命人去寻医师。”
如此,母子或皆能救。
郗氏宽仁的看向堂上,目含讥笑:“庖人虽不治庖,尸、祝不越樽俎而代之[5],我亦不敢越樽俎治疱,尔等卑贱之人,焉敢?”
她只是家中君姑,非博陵林氏的女君,亦非宗妇,没有治理家务之权,为何要多事。
生死皆有命。
僕从自知多言,触怒了夫人,惶恐一拜,躬身后退着脚步离开。
熙熙攘攘的建邺坊道上,有一郎君骑马驰道而来,随即速度突减,看着远处疾步的女郎愁思无已,叹息垂泪,他眉头微皱,十分疑惑,在马蹄由奔驰变为徐步,渐缓下来,将到那人身边时,率先出声询问:“家中可是有危急之事?”
外出寻医的玉藻看清来人,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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