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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自己压根没醒来,抬眼看着李诚还坐在自己对面,与自己坦诚相对呢,心里更是别扭起来,他咬紧了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先出去,我自己洗!”
李诚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被轻易放过了,很快回过神来,傻乎乎地点点头,几乎是笨手笨脚地爬了起来,浑身**地跨出了浴桶。
“还站在这里干什么,看我洗澡吗?”贾蔷火气很大,看着李诚傻乎乎地站在那儿不动弹,要不是不方便,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出去。
李诚刚想往外走,忽然想起自己没穿衣服,只好又回过头,飞快地随便抓了一团衣服,也不敢就在这儿穿,灰溜溜地就小跑着往外间去了。
贾蔷狠狠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将身上搓了两遍之后,犹豫了半天,还是将手伸到了后面,打算把后面清洗一下,刚一碰到,就感到了一股子刺痛,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不过,还是强忍住了,他胡乱把后面清洗了一下,艰难地从浴桶里站了起来,只觉得两腿发软,腰酸背痛,差点又一屁股坐了下去。恨恨地抓住桶沿,他定了定神,稳住了身体,再强忍着不适,从浴桶里跨了出去。用毛巾粗暴地将身体擦了一遍,贾蔷正要穿衣,却发现,一件衣服也没有。
贾蔷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怒喝起来:“李诚,你这个混蛋,我衣服呢?”
李诚在外面惴惴不安地发呆,听到贾蔷的声音,傻了眼,衣服?再低头一看,刚刚自己拿出来的衣服好像多了不少,而且,自己还穿错了?他慌慌张张地又把衣服换了下来,看看那几件被自己蹂躏地皱皱巴巴的衣服,他欲哭无泪,不敢喊人,赶紧小跑进卧室,打开衣柜,找了一身自己的还没穿过的衣服,虽然自己身量稍大,不过,只能凑活了。
折腾了半天,外面也快天亮了,今儿可是要上班的,可是,贾蔷那样子,别说骑马了,走路都费劲,李诚小心翼翼地建议道:“让你的小厮去帮你告假,就说偶感风寒?”
贾蔷刚想反驳,可是下/身的疼痛让他不得不妥协了。可是接下来怎么办?贾蔷暂时不想面对李诚,可是回去?要是被袁子萱问起自己的病,那怎么说?
不过,贾蔷很快不必纠结了,他发烧了,烧得迷迷糊糊,不得不躺回了客房的床上。
凤姐有孕
贾蔷最终没有待在李诚的别院里,他喝了一碗苦药汁子,清醒之后,便也不听李诚的曲意讨好,坐了马车,往自家城外的庄子上去了。他心中极其羞愤,似乎所有人都知道这事了一般,那个来诊脉开方的不知道哪里来的大夫脸上的表情都是那般暧昧不明,哪怕自己确定,那大夫其实并没有看清他的脸,心中还是忿恨非常。
李诚尽管道歉非常爽利,可是,贾蔷依旧觉得不对劲,似乎这一次之后,李诚当真起了长此以往的心思,这怎么了得!贾蔷自觉自己不是女人,对夺走了自己那所谓的“第一次”的男人有什么依赖心理,在他看来,这就是酒后乱性,一个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发生的错误的事情,早点忘掉早点好!他不是什么追求纯真爱情的纯情小男生,算上上辈子,他都是知天命的人了,什么爱情,什么浪漫,都比不过现实!如今的现实就是,他已经有妻有子,都是他的责任。李安说过: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座背背山。男人,多半也都是双性恋,偶尔玩玩没什么,可是,李诚那模样,真的像是玩玩而已吗?李诚是王爷,正儿八紧的特权阶级中的特权阶级,谁能忍受他和一个男人之间暧昧不明,还天长地久?起码贾蔷对李诚的感情还没到为了他可以放弃一切的地步!他要对自己的妻子儿女负责,他们的丈夫父亲,绝对不能是娈童佞臣一流的人物!李诚其实要简单得多,他不过是个闲散王爷,几代都甭指望能有什么实权,做出这种事情,顶多被说一声荒唐,或是风流,说不定,皇帝还要因此更放心他一些。贾蔷可不一样,虽说没有出将入相的野心,可是,他是绝不甘心这辈子被人当作以色侍人的娈童一流的,他是俗人,天下悠悠之口,他不得不顾及一二。若是他只是孤身一人,他倒是不介意辞官,隐居山野,若是实在放不下李诚,便是隐姓埋名,与他在一起也是无妨。问题是,他孩子都能说话走路了,便是不考虑妻子的感受,也得考虑孩子的前途,总不能将来孩子出去了,人家就指指点点,说道你爹如何如何不堪云云,那孩子还不得恨自己这个做老子的一辈子。
因此,贾蔷顾不上自己还在发烧,行走也不便,直接叫了下人,用软椅抬着自己上了马车,一路往自家温泉庄子上去了。至于李诚,还是让他自己再冷静一下吧!
贾蔷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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