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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哎呀,夸下了海口,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不过,也未必就探知不出什么消息来呢。
坐在车上,马淇一边开车,一边说:“我这次要访问的对象,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叫李忠,据说他是现存的唯一的,能演出全堂八角鼓的演员了。”
郭小宝打断道:“对不起,我问一下哈,什么叫全堂八角鼓啊?”
马淇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郭小宝道:“你连全堂八角鼓都不知道啊,师父没教过你。”
“没有。”郭小宝的头摆得跟拨浪鼓一样。
马淇拿这个小白痴,真是没有办法,只好解释道:“八角鼓本来是指一种乐器,后来演变成为一种曲艺形式,八角鼓发展十分完善,有多种表演形式,很多人都认为,其中一种发展成了后来的相声,但是,也有人认为,相声是单独发展起来的,但是其中吸收了八角鼓艺术的特色……”
马淇才说了几句,回头一看,小宝已经进入了甜美的梦乡,不禁摇摇头,安心开车了。他想不到,小宝会下那么大决心拜郭兴国为师,学相声,不过现在看来,他对曲艺,其实也并不是那么感兴趣,那么,他究竟又为什么要拜师呢,马淇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郭小宝了。
那艺人的家,住在一条狭小的胡同里,车开不进去,马淇只好停在了巷子口,唤醒了正做美梦的郭小宝,向里走去。
没走几步,就看见前面有一个佝偻的身影,一个男人背着一大捆纸箱、废旧报纸之类的垃圾,步履蹒跚地往里走,身上散发出难闻的气味,马淇捂住了鼻子,从男人身边蹭过去了,小宝见了,却停下来,道:“大爷,我帮你吧。”
这是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年纪应该不会很大,但是艰辛的岁月过早地在他身上烙下了印记,所以,看不出他到底有多大年纪。他面无表情地说:“不用。”可是郭小宝已经抢着把那一大捆纸箱驼到了自己背上,也不顾脏净,道:“走吧。”
这是一个死胡同,那男人的家在小巷的最深处,门口堆满了废铜烂铁,废报纸、易拉罐,小宝帮男人把东西规整好,就对马淇道:“走吧,咱们找高人去。”
马淇却看着门牌惊愕地闭不拢嘴,他回过头,问那男人道:“大爷,请问您是不是李忠先生啊。”
李忠裂开嘴笑了,露出又黄又烂的门牙:“是啊,你们查户口啊?”
马淇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道:“您就是全堂八角鼓的唯一传人 ?'…'”
李忠又笑了一下,带着一点鄙夷的神情道:“啥八角鼓,不知道。”
说着,就伸手把马淇往外面推,道:“好了,好了,你们快走吧,别耽误我干活了。”
就在推攘之时,郭小宝发现从马淇的衣袋里露出一个布条的角,怎么这么眼熟啊,他两步上前,就把那布条从马淇的口袋里抽了出来。
拿出一看,居然是一块手绢的三分之一,是中间的那一条。上面还有红色的字样,他顾不上两人还在拉扯,从自己的包中拿出了太婆婆给的那块手绢,拼凑了上去,图形合起来了,依稀能够认出是“曼倩社”这三个字的一部分。
郭小宝欣喜若狂,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一把抓住马淇问:“你是谁的后人,于柏还是高峰?”
马淇一下子被问蒙了,道:“谁?我是谁的后人 ?'…'”
李忠也发现了这一变故,停下来听两人说话。
马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我爸爸姓马,妈妈姓唐,不姓于,也不姓高啊。”
郭小宝一下子泄了气,这是怎么回事啊,马淇怎么会有手帕的?
想到这里,问道:“那你告诉我,你这手帕是怎么来的?”
“我妈给的,让我随身带着,说,可能会有人拿着另外的两块,来找我,现在看来,那个人就是你了,应该我问你,这究竟怎么回事?”
“一言难尽啊。”
就在这时,李忠突然发话了,他说:“你这发簪哪里来的?”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郭小宝手里的发簪,郭小宝一直把它和手帕放在一起,随身携带,刚才拿手帕的时候,一并拿了出来。他忙解释说:“是太婆婆给我的。”
“太婆婆?”李忠略一沉吟,道:“你太婆婆是不是姓方。”
“是啊,你怎么知道。”
“好吧,你们进来吧。”李忠打开了房门。
马淇和郭小宝都是一愣,李忠道:“你们不是对全堂八角鼓感兴趣吗,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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