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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立了军令状,带着五百兵卒死守‘壶口要塞’,已够三日之数,当然还是将军!”卫青道。
“我既是将军,下的令还管用吧!”徐胜利断续道。
“当然!”卫青道。
“那好!听我将令,全塞人马还能喘气的,互相掺扶向山上逃去,留一座空塞给匈奴人!至于有些不愿负皇恩的人……”徐胜利嘿嘿一笑,道:“我可以给他一个机会,让他留在塞中抵挡匈奴骑兵……”……
汉俘艰难的挪动脚步朝‘壶口要塞’而来,倒不是他们有脚疾,而是害怕塞上突然射来箭矢,躲无可躲,把性命送在自己人手上死得太冤。提心掉胆的来到塞前,不见塞中射出箭羽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匈奴千夫长到了塞前,遥望寂静的有些可怕的‘壶口要塞’愣了一愣,命人撞开大门,入城一看里边空无一人,骑马急急报于挛鞮军臣。
后方传来通报,汉骑兵已与后边的匈奴骑兵交上手,挛鞮军臣才组织三万断后之军阻挡汉骑的冲锋,得到拿下‘壶口要塞’的消息心中狂喜,令大军急速通过‘壶口要塞’。一路狂奔出了长城隘口,悬着的心才算放下。盘查损失,此次入‘马邑’,兵将损失在万人左右。
……(本卷结束) ……
南平百越
第七十章 楚楚
徐胜利回长安已经月余,明显的感觉到人情这东西就像孩子的脸一样,说变就变。
苦守‘壶口要塞’这档子事,是功劳是罪过全凭人的上下两片嘴一碰。根据长安城中的舆论(如果长安百姓们茶余饭后的闲谈也算舆论的话!),大家都十分赞赏他敢带五百兵卒挡二十万匈奴骑兵的勇气。但,又十分怪责他为何不能再坚持一天一夜,等李广的骁骑营杀到,完全可以尽歼壶口要塞的匈奴骑兵,要是还是由卫青为将……。所有的人尽情猜测,至于只剩两百兵卒、两千箭矢等客观条件,根本不在闲谈人的考虑之中,好像二十万匈奴骑兵就跟纸糊泥捏的一般,任凭两百兵卒尽戮。
一个多月的时间内,徐胜利身为侍中,却从不见有人叫他去宫中当值,刘彻似乎已把他彻底的遗忘。呆在京城中的官员嗅觉都十分的敏锐,从这件事上得出徐胜利即将失宠的结论,走到大街上偶有碰到也装作没有看到,躲避瘟疫一般躲避着。甚至于卫青与公孙敖也失了踪,再也寻不到人影。
还有,考工部的大啬夫以前见到他,那副阿谀奉承的嘴脸总是让人生厌,如今爱搭不理的样子更加让人气愤。徐胜利估摸着连弩做的也该差不多了,上门找了几次,每次总是被门房以不在为由打发走了事,连面也见不上。
郁闷的人总是能找到郁闷的人喝酒,与徐胜利同样郁闷的是周冲。两人在一起喝了几次酒,可每次的谈话都驴唇不对马嘴,这不,这一日两人又相约酒楼喝酒,闷酒喝到七分,开始了闲聊。
“听说,你昨日见到陛下了!”徐胜利率先道。
“李将军调任五原郡为郡守,卫青升任朗中署朗中令,公孙敖升羽林衙门中郎将。由此可见,陛下并未怪责我们撤离‘壶口要塞’,你的功劳最大,不日便可升迁。”周冲道。
“他们还欠着我两顿酒呢!”徐胜利醉眼朦胧的一笑,道:“你先出使东海国立了大功,又在‘壶口要塞’流了血,两功加在一起,怎么的也得赏个千石的官来做做。可我横竖看你都不像升官的样子,难道还是为羽林?”
“千万不可做错事,有些事情做错了,一辈子也翻不了身。还有,不能相信女人,越漂亮的女人越不能相信,会毁了你一辈子的!”周冲道。
“听你的口风,看来这次还是跟上次一样没有得到升迁,由此可见‘壶口要塞’撤离我还是做错了,难怪陛下月余不见我!可是又不对啊,如果真的错了,卫青与公孙敖不该得到升迁啊,还有庄毕也升了中大夫了。”徐胜利道。
“上次我问你在单于庭见到的女子是否有颗红痣?你吱吱唔唔回答的模棱两可!今天,我去末央宫见驾时瞧到一个熟悉的背影,莫非是她?怎么会?她一个女流之辈怎么可能从匈奴地回到大汉。你要小心点,被她缠上没有好结果的!”
“你认得她?我总觉得你的心里藏着一个大秘密,能告诉我吗?”徐胜利道。
“时辰不早了,你我该回去睡觉了!”……
周冲执拗的离去,徐胜利摇摇晃晃的也下了酒楼,爬上马车,眼前始终飘浮着周冲抑郁如大便干结的表情。御手扬手一鞭,马车一动,周冲的脸在眼前一晃而逝,接着出现在单于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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