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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著下半身正在渴望著情欲刺激的硕物,执刀的另一只手落下,对准它连接著下腹的那个部位,利落的用力切了下去。
整条硕物都顺利切下来了以後,没有任何一滴鲜血溢出,而只有阵阵剧痛,这种疼痛让他抵挡不住,片刻就不省人事,昏倒在地上。
客厅里,一家四口人开始动碗筷,顿珠只顾著埋头吃饭吃菜,一句话也不说。葛莎其其格几次瞥了瞥他,都没有被理睬,也只能安安静静地吃饭。
半晌,快到饭局的尾声时,宗嘎才打破了饭桌前的宁静,嘟囔了一声:“顿月怎麽不来?菜都快吃完了……”
顿珠不说话,只是加快吃饭的速度,大口大口地吃。
不一会儿,他吃完了,是家庭成员里第一个吃饱并退出饭桌前的人。
擦了擦嘴,他说:“我上去叫他下来。”
穿过有些阴暗的很安静的内廊,他看到那间卧室的门依然关得紧紧的,举起右手,敲了敲门,“顿月,出来了,再不出来,菜就要吃光了。”
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不管他怎麽在门外呼唤怎麽敲门,始终没有人回应。
这一次,他敲门足足敲了半个小时,也呼唤了半个小时,这个时间里,即便里面的人正在睡觉,也应该被吵醒才是。
顿珠越来越觉得蹊跷,随即是阵阵不安,他没有想太多,往後退了一步以後,便以自己的身躯用力撞击房门,撞了三次以後,门竟然被撞开了。
离门不远的地上,躺著一条裤子,门撞开以後,下面的缝隙扫过地上的裤子,立刻把门卡住,很难把门敞开。
顿珠不理会这扇门,从能够塞得下一个成年男子的侧边门缝进到卧室里,第一眼,就见顿月倒在地上,是昏迷的状态。
他靠近以後,发现顿月的身边静静躺著一把切纸刀,而顿月的两条腿是精光著的,只是长长的衣服下摆刚好把大腿以上的部位盖住,没有在他面前走漏春光。
这把切纸刀为什麽会躺在顿月的身边,他一点也想不明白,这种时候,他也来不及思考这把刀子在那个地方出现的意义,只是赶紧将顿月横抱起来。
“发生了什麽事,那麽大的声音……!”葛莎其其格忽然跑上楼来,并且准备要推开门进来。
顿珠大嚷了一声:“不要进来!现在这里不需要你!”
葛莎其其格怔了怔,脱口:“是不是顿月出了什麽事?现在是白天,我更适合并且更方便照顾他!”
顿珠低头,看了看顿月光溜溜的双腿,依然执著:“你只能替我下去拿药箱子上来,其他的事情不需要插手管。”
葛莎其其格心里并不乐意这样做,毕竟也是一位医生,她觉得自己也有权力为顿月检查情况,可是顿珠总是把顿月当珍宝一样死死霸住,她现在很少能亲近顿月。
现在,她只能听从顿珠的命令,因为她已经和顿珠结婚了,凡事都得听从丈夫的意思,不能有半点违抗。
她转身,带著不甘心和无奈,快步走下楼去。
顿珠把顿月放在床上,抓起他的一只手,为他号脉,又把掌心覆在他的额头,发现他正在发烧。
葛莎其其格很快就回来了,提著一只医药木箱,在门外叫道:“箱子带来了!”
顿珠立刻走到门背面,弯下腰,把卡著门下方缝隙的裤子扯了出来,扔到一边,把房门稍微再拉开一点,夺过葛莎其其格手中的医药木箱。
“下去吧!对父母说顿月没有事,只是发烧昏倒了而已,安慰他们不要太担心。”
葛莎其其格站在原地不肯走,对他说:“我进去帮忙吧!检查现在他的身体比较……”还没有把话说完,她因为面前严肃的脸庞而不敢再说下去。
顿珠依然重复了之前那句话:“这里不需要你帮忙,我说过第几次了?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怀孕,等孩子要出世的那一天。”
葛莎其其格怔了怔,眼眸里掠过一丝失望,微微低头,暗暗失望轻叹,才缓缓移步。
顿珠见她走了,便把门关上,把医药箱放在台子上,并且打开,取出一支体温计。因为顾及到床上的人平常在白天是女性身体,他站在床前,解开他的衣服时特意别过脸不去看,轻轻压著他的一侧肩头,把体温计轻轻塞进腋窝。
在为他盖上衣服後,他才回过头来,注意到他的胸膛是完完全全平坦著的,不过,基於女性平躺下来以後胸脯会平下去这个常识,他也没有诧异半分甚至怀疑过。
十分锺过去以後,他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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