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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阳城池。
从合肥出兵六天后,徐州主力顺利抵达历阳城外,几天几夜没有合眼的淮南军历阳守将张勋迟疑再三之余,终于还是决定听从小袁三公的命令死守城池,没有出城和徐州军队野战,选择了自己并不是十分擅长的守城战术,率领马步兵全部退入历阳守城。与此同时。张勋又命令水师主将陈芬做好两手准备。能守住水师旱寨就尽量守,守不住就全部退上战船。到江面上去躲避徐州军队的锋芒,待到徐州军队攻城时再靠岸牵制,分担历阳守军的压力。
张勋的算盘打得虽好,可惜他这个如意算盘是建立在徐州军队没有水师力量的基础上的,让张勋没有想到和暴跳如雷的是,当徐州军队逼近历阳南郊的淮南军水师营地时,刘繇也亲自率领着他的所有水师来到了历阳渡口,出现在了淮南水师准备撤退的长江水面上,淮南水师主将陈芬惊慌失措,只能是赶紧派出信使向张勋求援,顺便请示应对之策。
不等张勋做出反应,徐州军与刘繇军已经同时向淮南水师发起了攻击,刘繇军水师封锁航道堵截淮南水师退路,出兵攻打淮南水师的水营;徐州军则负责陆地战事,正面攻打淮南水师的营地,兵力仅有万人的淮南水师两线作战,只能凭借不算十分坚固的营防工事艰难支撑,打得十分辛苦。
徐州军队的攻营战术陈中有新,长盾手掩护着弓弩手逼近敌人的营防工事,以长盾组成一座座临时工事,让弓弩手躲在盾后放箭压制,掩护炮灰新降兵担土挑石填塞护营壕沟,随军携来的襄阳炮则不断投石,轰击淮南水师的旱寨营防工事,直到襄阳炮把敌营栅栏砸倒一段,把栅栏旁的鹿角拒马砸得七零八落,同时炮灰队伍也填平了一段壕沟,陶应才又派出一支炮灰队伍为先锋,尝试突入淮南水师营地。
淮南水师的抵抗还算有力,徐州的炮灰队伍刚冲到营旁,淮南水师营中马上就冲出一军封堵补漏,与徐州炮灰队伍在寨栅旁厮杀得十分激烈,徐州炮灰队伍几次冲锋都被打退,唯一的战果只是彻底填平了肉搏战场上的壕沟,也彻底捣毁了剩下的鹿角拒马,为后续军队打开了前进道路。见此情景,陶应正打算撤回炮灰队伍换上精兵冲击,一匹快马却冲到了徐州军队的旗阵近处,马上传令兵不及下马就大声奏道:“禀主公,敌军主帅张勋亲自领兵出城,目前正在历阳西门外集结,有可能是来增援敌军水师,陈到将军请示主公,是否发起冲锋将敌军逼回城内?”
“立即去传令,不许冲锋,让张勋尽情出城!”陶应当机立断的下令,又转向旁边的鲁肃说道:“子敬,这是一个在野战中削弱敌人的难得良机,不可错过。我带高顺、许褚、陶基、桥蕤等将和两万军队去迎战张勋,敌人水师营寨这里就交给你了。”
徐州军队的兵力充足,分兵迎战也有兵力优势,所以鲁肃也没有异议,马上就点头答应,陶应却又搂着鲁肃的脖子,在鲁肃的耳朵边低声补充道:“再有,保存我们的力量为上,消耗战让炮灰新降兵打,能不能歼灭敌人水师没有多少关系,只要把他们全部逼上了船就可以了事了。犯不着为多消灭敌人玩命。”
“可如果敌人水师逃到了江面上怎么办?”鲁肃茫然问道。
“逃了更好。”陶应低声笑道:“有刘繇的水师配合作战。敌人的水师就算逃到了江面上,也不敢留在这里等死,肯定会往长江上游逃命撤往濡须口,再等他们逃到了濡须口,袁术渡江撤往江南就更容易了。”鲁肃恍然大悟,这才赶紧点头答应。
不说鲁肃在水师大寨这边攻营,单说陶应亲自率领两万主力匆匆赶到历阳西门后。负责监视历阳守军的陈到军三千步兵已经在西门外布下了阵势,而张勋军大约有一万余人出城,正中紧张的排列布阵,陶应粗粗看见似乎是便于微操和发挥兵种配合优势的箕形阵,不及再仔细辨认,马上就向旁边的陶基命令道:“三弟。带君子军迂回包抄敌人的侧翼与后方,用骑射弓箭骚扰,迟滞敌人布阵,我军步兵布鱼鳞阵,准备突击敌人的中央旗阵!”
因为事先从桥蕤口中得知了张勋的作战特点,陶应派君子军抢先出手骚扰这招恰好打在了张勋的软肋上,一千多君子军将士怪叫着迂回包抄,不断将羽箭包抄到尚未立定阵脚的张勋军队伍中。正打算列阵而战的张勋军自然不可避免的出现混乱。尤其是这个类似英文字母W的箕形阵还是把弓弩手安排在内部的V字中,就更没办法发挥步弓与弩箭的射程优势压制君子军的骑射了。两翼的刀枪近战兵光挨打还不了手,阵脚自然更加难以立定。
见此情景,张勋窝火之余也只好临时变阵,挥动旗号下令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