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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陈到队伍顺利抵达南阳战场,与太史慈队伍迅速完成了防区移交,早有准备的太史慈队伍立即南下进攻,并于二月初与荆州军在棘阳展开了第一场交战,而荆州军是早就在陆地上被徐州军打怕了的,未战先怯三分。太史慈队伍又是抱着复仇决心而来,士气斗志十分昂扬,所以荆州军很快就在棘阳战场上遭到惨败,被迫退回城内坚守,太史慈挥师攻打,棘阳岌岌可危。
这时候,刘表刻意扶持长子刘琦掌权的副作用也开始出现,荆州水师主力偷袭江东这么大的事,身为荆州资格最老的重将,负责南阳战场的荆州老将黄祖。竟然还是直到刘琦出兵后才知道这件大事!不满之下。黄祖干脆连援军都懒得给棘阳派,借口新野更加重要不敢轻动,故意纵容太史慈队伍在棘阳一带放肆无礼,更加不满刘琦所作所为的蔡瑁兄弟也乘机站出来搅风搞雨。不仅故意怠慢北上增援的大事。还不断的夸张北线战局危险程度。向刘表施压,要求刘表召回刘琦带到柴桑的主力,回师来守襄阳重镇。
如此一来自然苦了顶着巨大压力扶持大儿子的刘表。刘表可是做梦都没有想到,精心准备连自家重臣都瞒了无数的柴桑偷袭战,竟然会被宝贝儿子打成这个鬼样,出兵两个多月连一座柴桑城都没有拿下,就更别说将徐州水师各个击破的预订战略目标了。同时更没有让刘表想到的是,宝贝儿子拿不下只有一万多二线军队守卫的柴桑城就算了,竟然还被从来不以计谋见长的桥蕤当猴一样的反复耍来耍去,在柴桑守军的阴谋诡计面前连战连败,损失惨重,丢光了刘表的脸,也给足了荆州文武反对让刘琦掌权的口实。
内部有黄祖懈怠蔡瑁拆台,还有蔡氏不时吹些枕头风说些怪话,南面的战事进行得极不顺利,内外交困人心不定,北面又开始有徐州军的精兵压境,硬着头皮替宝贝儿子顶了一段时时后,焦头烂额得无法忍受的刘表终于还是下定决心,派使者急赴柴桑战场给刘琦传令,命令刘琦尽快撤回荆州主力,不要再打下去,也不要再在柴桑战场上丢脸下去。
刘表的命令是在二月二十三这天下午送抵柴桑战场的,接到这条要求自己尽快撤兵的消息,这次东征寸功未建的刘琦脸色又青又黑,足足有两柱香时间没有说一句话,荆州众文武则是心思各异,张允和蔡家兄弟当然是幸灾乐祸,文聘和黄忠等将是心情遗憾,觉得就此退兵有些可惜,此前的一切辛苦都将前功尽弃,邓义、刘虎和邓龙等大部分荆州文武则是如释重负,庆幸终于不用再打下去。
家族与刘琦联姻的蒯越也是心情复杂,考虑了许久后,蒯越这才硬着头皮说道:“大公子,主公既然有令,公子不妨就考虑尽快退兵吧,这段时间南风日紧,再打下去徐州贼军的主力一旦来援,风向对我们的水师将十分不利,不如就此退兵,待到日后重整了兵马,再来攻打柴桑复仇不迟。”
刘琦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因为刘琦非常清楚,柴桑这一战打成这个模样,自己下令退兵之后,再想指望老爸把过半的荆州主力交给自己东征报仇,那肯定是比登天还难了。所以又盘算犹豫了许久时间,刘琦这才声音干涩的说道:“让我考虑一夜,明日再做决定。”
刘表只是命令刘琦尽快退兵,并没有交代让刘琦收到命令后不打折扣的立即退兵,刘琦决定再考虑一夜自然也没有人反对,然而就在这个注定要让刘琦辗转无眠的晚上,新的噩耗忽然传来,是夜四更过后,一条细作小船飞驰到了长江岸边,船上细作跌跌撞撞的冲进荆州大营,给刘琦带来了徐州水师主力已在二月初十出发,倾巢西进前来救援柴桑的消息。同时荆州细作又告诉刘琦,因为徐州水师也严密封锁了长江航道的缘故,他是走陆路到了寻阳,然后渡江过来报信,所以徐州水师目前已经到了那里他并不知道。
得到了这个消息,刘琦难免是大吃一惊,赶紧一边派人侦察下游动静,一边召来蒯越商量对策,蒯越力劝刘琦尽快撤兵,指出现在风向已变,自军队伍又师老人疲士气受挫,将领士兵人心思归,这个时候与倾巢出动的徐州水师决战胜算不大,倒不如先撤往江夏,诱使徐州水师追击,把徐州水师诱入自家主场决战,这样才有更大胜算。
听了蒯越建议。刘琦虽然觉得有理,却又害怕徐州水师不肯追击使自己劳师无功,回去成为荆州笑柄,有心就在鄱阳湖中与徐州水师决战,就地寻机破敌,但蒯越还是坚决反对,因为鄱阳湖的水面太过开阔,水流缓慢几乎没有上游之利,风向的地位更加重要,处于逆风位置的荆州水师打起将十分吃亏。同时在鄱阳湖中决战。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