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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洗脸,也是到了杨证擦脸的时候,李郎才单独向杨证说道:“少爷,蔡都督的府里和往常不同了,好象已经被人布置眼线了。”
“你怎么知道?”杨证随口问道。
“煮酒那个美婢,一直在偷听少爷你和蔡都督的对答。”李郎低声说道:“少爷你和蔡都督提到军务上的事时,她的脸色不对,好象有点紧张,在默记少爷你们的对话,为了这个,还差点把酒盏碰翻。”
“是吗?我怎么没留意?”杨证先是有些糊涂,然后很快就笑道:“李叔,难怪娘亲三天两头臭骂你把父亲带坏了,是不是那个美婢漂亮,你就一直在偷看?”
五十出头的李郎难得有些脸红,道:“少爷,怎么你也来取笑我?我和你父亲那点毛病,许昌和彭城谁不知道?也亏得少爷你在女色方面自重,没被我们带坏。不过少爷。我跟你父亲快十年了,常和这些人打交道,可以断定那个美婢是眼线!”
“是眼线也没事。”杨证打着呵欠说道:“反正我和蔡叔父也没谈什么公事,随便她怎么偷听都行,等明天我们离开襄阳的时候,如果蔡叔父来送行,我们悄悄给告诉他就是了,还可以卖个人情。”李郎唱诺,赶紧扶持了杨证梳洗,然后睡到了杨证房间的隔壁。杨证则坐在灯下读书直至四更方睡。
一夜时间很快过去。第二天上午,杨证起床后,先坐在床上照例背诵了一篇孙子兵法和一篇老爸的马屁诗赋,然后才叫来李郎帮自己打水洗脸。正忙碌的时候。门外却响起了快速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十分欢喜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淮清贤弟。淮清贤弟可在这里?”
杨证放下缎帕扭头,却见门外奔进来一名二十**岁、儒衫方巾的英俊男子,先冲李郎喝道:“李郎,不许叫我名字身份。”然后那英俊男子又转向了杨证,笑着说道:“淮清贤弟,猜猜我是谁。”
杨证当然不是笨蛋,见了这英俊男子的年纪模样,又见他与李郎十分熟识,自然是马上就向那英俊男子双膝跪下,双手抱拳行礼,欢喜说道:“刘琦兄长在上,请受小弟杨证一拜!刘琦兄长,小弟真是做梦都没有想到,你竟然也在这襄阳城中!”
“真不愧是恩师的公子,马上就猜出愚兄的身份了。”刘琦开怀大笑,赶紧过来搀起杨证,连声说道:“象,象,贤弟和恩师简直太象了!愚兄也没想到,今天清晨才刚刚回到襄阳城,就能与贤弟你见面,恩师他好吗?”
“父亲他很好。”杨证欢喜的回答,又赶紧问道:“兄长,你不是在江夏吗?怎么今天会突然回到襄阳?”
“还不是夏口大演练那件事,回来请示父命。”刘琦笑得更是开心,道:“只是愚兄说什么都没想到,为了袁买的事,贤弟你竟然也恰好在这襄阳城中,愚兄听说这件事,马上就来与贤弟见面了。淮清贤弟,我们虽然是同门兄弟,可还是第一次见面啊!”
“可不是吗?”杨证笑着说道:“父亲常在小弟面前说,小弟不仅学问才具远远赶不上兄长,相貌方面更是远远赶不上兄长,小弟还常不服气,今天见了兄长,小弟才知道父亲没有骗我。兄长如此英俊潇洒,身边的美女一定不少吧?小弟远道而来,兄长你可要好好招待小弟哦。”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刘琦大笑,一把拉起了杨证,笑着说道:“走,翠红楼,为兄请客,贤弟要多少美女都行。”
杨证大笑道谢,于是乎,杨长史亲手调教出来的刘琦和杨证这对无良兄弟马上就出门了,大清早的就摸到了襄阳城中最大的妓院翠红楼里,叫来了十个八个当红美女摆下酒宴**堕落,花天酒地的胡闹一气,期间两兄弟又少不得互相肉麻吹捧,说一些教坊乐妓都脸红的下流话,放声淫笑败坏襄阳风气,也丢足了汉末年轻一代的脸。
最丢脸的还是杨证少爷,怀里搂着两位美女上下其手还不够,一张臭嘴还不停的在另一名美女嫩脸上乱啃,好色模样比他的缺德老爸有过之无不及,刘琦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忽然问道:“贤弟,你这次来襄阳,都已经见了什么人?”
“没见什么人。”杨证一边把脏手伸进了怀中美女的肚兜里抚摸,一边顺口说道:“小弟昨天才到的襄阳城,先是拜见了景升公,昨晚又顺便去见了蔡都督和蔡陨将军。”
“蔡都督?”刘琦脸色变了,惊讶问道:“贤弟,你知道为兄和他的关系,怎么还去见他?”
“兄长,不是小弟要去见他,是主公有命令让小弟去见他。”杨证苦笑说道:“主公统兵都快打到幽州了,为了南线安全,所以要小弟去拍拍他的马屁,让他少给景升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