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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却还是让刘繇和许劭、樊能都大吃了一惊,因为…………
“陶贼在神亭岭上!陶贼本人在神亭岭顶上!陶贼!陶应奸贼亲自上了神亭岭————!”
午时将到时,在确认了出面诱敌的徐州重臣究竟是谁后,同样大吃一惊的刘繇军伏路斥候在回营报信时,牢记着刘繇之前交代,故意刚进营门就大喊大叫,吸引营中自家将士注意,也把陶副主任亲自上了神亭岭的消息散播到了自家军中。而刘繇本人更是震惊得简直难以置信,连声向进帐报信的斥候问道:“看清楚没有?真是陶贼?确认是陶贼?!”
“确认!”报信斥候擦着汗水,喘着粗气兴奋的答道:“小人等清楚看到,那群贼骑大约十二、三人,为首贼将披着红袍,头戴金盔,身穿黄金锁子甲,身边跟着昨日与我军斗将的白袍银甲贼将,还跟着徐州名将许褚,除了陶贼本人外,不可能有这样的排场!”
刘繇张口结舌间,忽然又有些后悔不该只派少量斥候监视徐州军队动静,更懊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多派一些军队潜伏在神亭岭南侧的隐蔽处。许劭却摇头说道:“未必就是陶贼本人,从陶贼的面相来看,此贼虽然相貌堂堂,五官俊秀,但目光之中藏含奸诈,常以眼角观察旁人,如此面相之人,言语再是如何慷慨激昂,委婉动听,内心都必然是万分贪生怕死,不肯踏足险地,所以那个所谓的陶贼,很可能只是寻常的敌军将士改扮。”
刘繇一想也是,正点头间,刘繇军众将已然纷纷涌到了中军大帐之外请求觐见,在许劭的耳语建议下,刘繇干脆亲自领了许劭与樊能出帐,在中军大帐门前的开阔地带与众将见面,还很快在人群中看到了太史慈的身影。
“主公,听说陶贼在神亭岭顶上?此事是真是假?”刘繇军众将纷纷问道。
“还没有确定。”许劭替刘繇说道:“我军斥候只是发现可能是陶贼本人的徐州将领,领了十余骑上了神亭岭顶,但是否就是陶贼本人,目前还不能确定。”
“肯定是陶贼本人,登上神亭岭顶,正好可以窥视我军大营全貌,除了陶贼本人,谁会对我们大营的情况感兴趣?”刘繇军众将纷纷叫嚷,还有人喊道:“主公,下令出兵吧,这可是生擒陶贼的难得机会!”
“主公,末将愿领一支兵马,去擒陶贼来见!”太史慈果然站了出来,抱拳拱手的大喊道:“请主公允许末将率军出战,生擒陶贼来见主公!”
“果然来了!”刘繇悄悄紧咬牙齿,故意说道:“子将先生已经说过了,未必就是陶贼本人。再说了,就算是陶贼本人,也必然是陶贼的诱敌之计。”
说完了这句话,刘繇立即紧盯太史慈脸庞。等待太史慈反应,谁知旁边的陈横却大吼道:“主公,不管是真是假。先抓过来再说,区区十余骑,末将请领兵一千,担保将那十余骑全部生擒回来!”
刘繇简直都想把陈横一脚踹死了。干脆也大吼道:“闭嘴,我已说过,此必是陶应奸贼的诱敌之计。再有言出战者,立斩!”
一向温文尔雅的刘繇难得当众发一次脾气,倒也吓住了在场诸将,喧哗声音顿时消失,刘繇也开始后悔,“我把话说这么绝干什么?太史慈若真是与陶贼勾结的叛逆,还怎么劝我出兵或者亲自领兵去追杀陶贼?”
果不其然。看到刘繇发了火还把话说得这么绝,在场众将包括太史慈在内都不敢再有吭声,说错了话的刘繇无奈,也只好气冲冲的回到了大帐,刘繇军众将也纷纷离去。然而就在许劭和樊能埋怨刘繇把话说得太绝的时候。又一个更加惊人消息传来——太史慈竟然单独领了一名骑兵,策马冲出了刘繇军大营,一将一卒并上神亭岭去抓陶副主任去了!
“一将一卒齐上神亭岭?陶贼布下天罗地网的神亭岭?”震惊之下,刘繇一度生出了这样的念头,“如此胆色,难道是我误会太史慈了?”
“定是去给陶贼通风报信了!”樊能咋呼起来,“太史慈匹夫见主公不肯中计,所以假装去擒陶贼,乘机上山去与陶贼见面直接联络,商议其他谋害我军之计!否则的话,太史慈那敢两个人就上神亭岭送死?!”
刘繇的脸色又阴沉了下来,仔细一想发现樊能的咋呼确实有理,如果太史慈不是徐州内奸的话,那敢两人两骑就上神亭岭?别说那十余骑后面还有两千徐州伏兵,就算没有徐州伏兵,太史慈两人两骑去硬碰有着许褚在内的徐州十几骑,那也是叫花子端碗进茅厕——找死吧?而太史慈明知敌众己寡,还要违抗将令强行上山杀敌,岂不是恰好证明了太史慈乃是徐州内奸?所谓上山擒拿陶贼不过乘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