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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新近给陶副主任当了帮凶刘晔刘子扬先生,也全都是一头雾水,一起暗暗心道:“主公这是怎么了?许邵许子将何等鼎鼎大名,主公为何对他如此不以为意,偏偏又对陈横、于麋两个武夫如此亲热?还有,得知陈横、于麋二人的姓名之后,主公为何又对他二人迅速冷落下来?”
片刻后,陶副主任客客气气的把刘繇一行请到了中军大营,在大帐开的开阔地上各分宾主坐定,徐州士兵也很快送上了质量还算不错的酒肉饭菜,礼乐队伍也奏响了得胜乐曲,陶应与刘繇一起带头,两军文武也就开始了大吃二喝,聊天打屁把美男。见陶应言语有礼,态度亲热,又见两旁徐州士兵站立甚远,还很礼貌垂手而立,没有手按剑柄刀柄摆出随时准备动手的架势,始终提心吊胆的刘繇和薛礼也多少放下了些心,与陶应只是尽情的把酒言欢,联络感情,说一些浪费墨水字数的客套废话。可是…………
可是酒至半酣后,始终言不对心一直在肚子里盘算鬼主意的陶副主任三角眼转了几转后,突然举杯说了一句让刘繇军文武和徐州文武都心惊肉跳的话——咱们的陶副主任忽然举杯向铁杆走狗陈到笑道:“叔至,筵间无以为乐,叔至可愿为众人舞剑助兴否?”
“舞剑助兴?!”刘繇和薛礼等曲阿军文武差点没跳起来发足而逃,陈横和于麋两员武将还干脆下意识的手按剑柄。之前一直力劝刘繇过营赴宴的许邵先生也是脸色大变,心中惨叫道:“不会吧?难道陶应使君真有席间刺杀我家主公之意?就算他真有吞并江东之心。可这么做,吃相也未免太难看了吧?”
“舞剑助兴?!”贾诩、鲁肃、陈应和刘晔等人也是个个心头一跳,一起心道:“主公这是做什么?难道想在席间直接做掉刘繇,顺势吞并江东?这么大的事,我事前怎么一无所知?”
“舞剑助兴?!”最为震惊的还是被陶应点名舞剑的徐州大将陈到,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答应后,陈到又在心里琢磨道:“主公事前怎么也不交代一下。是摔杯为号?还是掀桌子做信号?是干掉刘繇一个,还是把刘繇的人全干掉?”
带着满头的雾水,晕头转向的陈到将军起身到席间舞剑给众人助兴了。可惜事与愿违,看到陈到将军手拿雪亮锋利的宝剑在席间翩翩起舞,做势刺击。不仅刘繇和薛礼等五人心惊肉跳,食不甘味,徐州的文武官员们也是个个无心饮食,全都是悄悄手按剑柄做好出手准备,出了名爱护小命的杨宏杨长史还干脆做好了随时撒腿而跑的准备,以免被自家军士在混战中误伤——惟有咱们的陶副主任是摇头晃脑的故作风雅,还频频举杯邀请众人共饮,尽足了东道主的招待之情。
一曲过半,陈到将军也逐渐的在舞剑中慢慢靠近刘繇,还不断偷看陶应手中酒杯。可怜的刘繇使君则是额头冷汗滚滚,几次都想拔足而逃,陈横和于麋二将则紧按剑柄,随时准备扑向陶应拼命,可惜陶副主任的另一条忠实走狗许褚早已发现情况不妙。假借敬酒站到了陶应之侧,也是悄悄摸到剑柄,做好随时保护陶应的准备。
剑拔弩张,紧张得不能再紧张的气氛中,咱们的陶副主任忽然又放下了手中酒杯——吓得众人一起悄悄握剑,向已经脸色苍白的刘繇笑道:“正礼公。独舞稍显无趣,舞剑必须有对,正礼公帐下,不知可有那位将军与叔至将军同舞?”
“砰!”陶副主任的话音未落,已经做好刺杀刘繇准备的陈到一个趔趄就摔在了地上,都已经把腰间宝剑抽出几分的的徐州众将与刘繇等人也是个个张口结舌,足智多谋如贾诩、刘晔等辈瞠目结舌,本已经起身要跑的杨宏杨长史也是一屁股坐回垫上,脑袋里晕头转向,“主公这是在干什么?准备刺杀刘繇,又邀请刘繇的麾下将领离席共同舞剑?鸿门宴里,好象没有这样的故事啊?”
晕头转向了许久,可怜的刘繇刺史总算是反应过来,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之余,赶紧点头说道:“陶使君所言极是,舞剑必须有对,陈……。”
“且慢。”陶副主任打断刘繇让陈横离席的命令,又端起手中酒杯转动着微笑说道:“正礼公,久闻你帐下有一名小将复姓太史,单名一个慈字,字子义,听说他最擅舞剑,不知他此刻可在正礼公随从之中?若在,正义公不妨将太史慈将军请来与叔至将军共同舞剑,让我等一开眼界如何?”
“太史慈?”刘繇楞了一楞,转向旁边的许邵问道:“子将先生,我的帐下,可有此人否?”
“有。”许邵点头答道:“主公事务繁忙,肯定已经忘了,太史子义乃是主公你的同乡,还是主公你寄书给他,把他叫到了曲阿从军,目前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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