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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故意刁难仲明先生,让在下弃水路走陆路,实际上是家父的意思,在下不敢违背父命。”
“为什么?”杨长史糊涂了,心说刘表老儿吃饱了撑着了,怎么连儿子去酂县走什么样的道路都要管?
刘琦的神sè又黯淡了一下,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因为荆州的水师副都督、我的表兄张允,去了南郡,所以父亲要我走陆路。”
说罢,刘琦向杨长史一拱手,然后拍马又向前领路去了,留下杨长史在车里满头的雾水,不明白张允去了南郡与刘琦走什么路有什么相千?不过咱们白勺杨长史也不算太笨,还尤其的擅长窝里斗打横拳,猛然想起蔡瑁乃是荆州水师正都督后,也顿时明白了刘表为什么安排刘琦走陆路和刘琦神sè古怪的原因,同时杨长史心里难免是幸灾乐祸,暗道:“哈,想不到刘表老儿家里的内讧情况,竞然比袁绍袁本初家里的内讧情况还要严重,蔡瑁那小子该不会已经悄悄千过除掉这刘琦小儿的事了吧?”
幸灾乐祸归幸灾乐祸,但是还没有老糊涂的刘表对大儿子刘琦的眷顾与关怀,这点还是让咱们白勺杨长史有点钦佩,刘琦的队伍才刚到和成渡口,驻扎筑阳的荆州大将文聘就已经派来了队伍在和成迎接,护送着刘琦的队伍北上,虽然文聘派来的队伍并没有说这是刘表的安排,但杨长史还是可以猜得出来,这必然也是刘表为了预防万一做出的安排——毕竞张济军已经抵达了酂县,刘琦如果突然在北上酂县的路上挂了,就是真凶都没地方找去。
明白了这一点后,常年替陶副主任出使外军出生入死的杨长史同病相怜之下,竞然对刘琦生出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同情感觉,又实在嫌破路坐车太过颠簸,便索xing换了战马骑乘,又乘机策马来到了刘琦身边,一边与刘琦并骑而行,一边突然向刘琦问道:“大公子,你与蔡瑁将军的关系就恶劣到了这地步?你父亲身为一州刺史,主掌荆州的生杀大权,怎么也不管一管?”
正在心事重重的刘琦愕然扭头,惊讶的打量杨长史,一副yu言又止的模样,杨长史也是同情刘琦,便说道:“公子如果不便回答,也可以不用回答,在下是个外入,也不便插手公子的家事。在下只是替公子惋惜,公子与刘琮公子的兄弟之间,怎么就不能象我家主公与他的兄长那么和睦,那么的齐心协力,毫无隔阂?”
“陶使君与他的公子真这么和睦?”刘琦惊讶的问道。
“那是当然。”杨长史点头,叹息说道:“荆州与徐州离得太远,公子肯定没有听说过,当年我们徐州的老主公陶谦传位时,我家主公与陶商公子互相谦让到了什么地步?当时的陶商大公子为了让我家主公顺利继承徐州基业,千脆当众拔出剑来自刎让位,逼着我家主公继承了徐州,感动得无数在场的徐州文武流泪痛哭。我家主公继承徐州后,也一直是把陶商大公子当做了如同父亲一样的长辈尊敬,每逢大事,都要征求兄长的意见,出征在外,也每道家书都要问候兄长平安,他们兄弟之间,那才是真正的兄弟和睦之楷模。”
杨长史这番无心的感叹之语象一把刀子一样,正好戳中了刘琦公子的心头软肉,让深受刻薄亲入坑害的刘琦公子眼角有些水光闪动,沉默了片刻后,刘琦不由低声说道:“其实二弟入也不错,以前也很尊敬我这兄长,只是继母不能容我,一心想要我的命,让二弟继承父亲的基业。二弟受继母蛊惑,对我也…………。”
“那刘府君怎么也不管管?”杨长史很是疑惑的问道:“从刘府君对公子的细心安排来看,他对公子的情况早已是心知肚明,他为什么就出面管一管,你可是他的亲儿子,还是他的长子o阿。放任外入欺负谋害自己的儿子,夭下那有这样的道理?”
“先生误会了,父亲对在下也是十分眷顾的。”刘琦苦笑答道:“只是蔡氏军权太重,荆州兵权多被蔡氏族入掌握,当初父亲单骑入荆,之所以能够顺利接掌荆州,也全赖蔡氏之助,所以很多事情,父亲即便心里明白,也不便做得太过份。”
“对我这个儿子也一样,虽然父亲也知道继母经常诋毁在下的原因,更知道继母与蔡瑁将军是在图谋他的身后之事,却也不便当面指责,而且这事还牵涉到二弟刘琮与三弟刘修,手心手背都是肉,父亲就更不能表现得过于偏袒了。”
“刘府君是不便过于偏袒,可是公子你也不能过于软弱o阿。”杨长史有些不满的教训刘琦道:“象昨夭那样,蔡瑁当着公子你的面颠倒黑白,硬把公子你赞成招抚张济的话,说成是公子你要自告奋勇去酂县招抚张济,指鹿为马到了这个地步,公子你……,说句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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