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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从简怀修怀里蹦了起来:“师兄,我去给你做吃的!”
顶着简怀修戏谑的目光,宋远一溜小跑往厨房的方向奔去,结果他还没踏进厨房,就看见一大股的白烟从厨房里面冒出来,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冲进去看看是不是着火了。
厨房里充满了白烟,宋远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他能听见油嗞嗞作响的声音,还有咳嗽声从烟雾里传出来,不是着火,宋远放下心来,他眯着眼在充满白烟的厨房里巡视一圈终于在烟雾缭绕中看见了禹自芳的身影。
禹自芳被屋里的烟熏得眼泪直流,他一边流着泪一边准备往锅里扔鱼,他站得离锅远远的,看样子似乎是想把鱼当暗器一样投进锅里。
宋远眼睛往他手中的鱼扫了一眼,赶忙上前拦住他,他从禹自芳的手里抢下那只鱼,急切道:“这鱼鳞还没处理怎么能下锅?”
鱼拿到手里,他发现不单是鱼鳞没弄,连内脏都没处理,看着手里完整无缺的一条鱼,宋远无语的问:“你是怎么把它给弄死的?”
宋远嘴上虽说着话,手下却并没有闲着,他盖上正在飞溅的油锅,取过磨得锋利的菜刀,身手利落的剖开鱼腹取出内脏。
“我往水里下了点毒,它就死了。”
宋远手下一顿,讪讪的说:“还是别做鱼了吧。我来找找其他食物。”他放下鱼,开始寻找其他的食物,他伸手在一堆菜里面挑挑拣拣半天也拿不定该用哪样,最后他还是忍不住问禹自芳:“这些菜你没下毒了吧?”
“除了那只鱼就没有了,我的毒药可是很贵的,怎么会随便乱用。你真的不烧鱼吗?放着挺可惜的,枉费我还为它浪费了一瓶好药。我说你可千万别顾忌简怀修啊,那小子吃毒药厉害着呢,这点毒肯定毒不死他。”
的确毒不死,但是至于会不会把他内力再毒没了这可就保不准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宋远可不敢拿师兄的生命开玩笑,他取过一块五花肉,开始切肉。
禹自芳寻了块布擦擦手,然后站在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宋远下厨。
“怎么只有你和简师兄在,傅师兄和鱼师姐呢?还有我大师兄怎么不在?”
“你那个鱼师姐本来是跟着徐远行出去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忽然跑回来了,她一进来拉着傅师阳就走了,我也不清楚发生什么事了,再后来徐远行又跑来了,他和姓简的说了几句话也跑出去了,我猜十有八;九是去找那个鱼青瑶了,一群人跑来跑去,最后都跑光了,可不就剩下简怀修和我了嘛。”
他顺手从案桌上端起一碗黑乎乎的东西吃了起来,那东西有点像虾子,但是是黑色的,禹自芳拎起一只黑色的虾子扔进嘴里,那东西明显被油炸过,禹自芳咬起来“咯嘣咯嘣”的响。
禹自芳吃得极其享受,他拿起一只递给宋远:“这是我刚刚炸的,你要不要来一只?”
宋远看那虾是黑色的,以为是禹自芳炸焦了,坚定的摇摇头拒绝了,禹自芳见他不吃,把那只就顺便丢进了自己嘴巴里,“咯嘣咯嘣”嚼的香极了。
宋远忍不住道:“这虾炸焦了你也能吃的这么香,你还真是不挑食。”
“这是蝎子不是虾。”禹自芳拎起一只炸蝎子递到宋远面前,宋远一看,果然是蝎子。
禹自芳给宋远展示完又把手里这只也丢进嘴里嚼起来,他看起来十分钟爱这道炸蝎子,嚼完这只又拿起一只津津有味的吃起来,等一整盘的炸蝎子下肚,他才心满意足的放下碟子。
他吃的甚是投入,要是换了旁人一定以为是那道炸蝎子美味极了,但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宋远也算是对禹自芳有了一定的了解,那盘蝎子肯定跟刚刚那只鱼一样根本没进行处理就直接被丢进锅里炸了,说不准还更糟,禹自芳连杀都没杀活生生的就下了油锅。因为禹自芳这人一贯对食物没什么追究,这主要是因为他穷惯了(制毒制药什么的最烧钱了)。只要身上一没钱了他就吃这炸蝎子,而他活这么大,人生的一大半时间都是在没钱中度过的,所以他这一辈子吃的最多的食物就是炸蝎子,可能是日久生情,蝎子吃的久了,禹自芳觉得除了蝎子,吃什么都是一个味——没滋没味。
禹自芳十分讨厌下厨,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下厨,就是下厨他也只会做炸蝎子,所以通常他一下厨就是炸一大锅的蝎子,每次他都是尽量往多了炸,一炸就是几天的量,因为这样下一次厨就可以解决未来几天的麻烦。
如今他做了简怀修的护卫,一日三餐基本上都是宋远做的,宋远做的菜放在别人眼里那就是顶级美食了,但是禹自芳吃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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