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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颗颗血珠,她轻柔的用布巾摸净,很快皮肤泛起红,他呼吸略粗,她停手,&ldo;怎样?&rdo;赢庭形容道:&ldo;跟蚂蚁咬似的。&rdo;咏葭笑了,&ldo;你自找的。&rdo;&ldo;这我承认,哪回你拿针对付我不是我自找的?&rdo;尤其她缝他不小心撕裂的伤口时,简直没把他当人看。听他这般说她亦忆起自己充当绣娘,在人皮上飞针走线的日子,他只道她野蛮粗暴,却不知那次咏芫偏巧没带麻药,而摩罗撒不若苍岌,随处觅得可用的药草,逼于无奈惟有采取快速缝合的办法,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嘛,因此遭他误解,她实在无话可说,但也亏得他耐力坚忍,普通人早痛得满地打滚了。手上的动作不停,他也没有打住话匣子,&ldo;咏芫是你亲哥哥?&rdo;&ldo;惟一至亲。&rdo;赢庭点头,&ldo;你们多大的时候被主人收养?&rdo;&ldo;哥哥七岁我五岁。&rdo;咏葭本不想提,但不跟他聊天转移注意力,只怕他会痛,毕竟纹身她算个生手。&ldo;那多大的时候做了杀手?&rdo;&ldo;八岁。&rdo;&ldo;嘶……&rdo;&ldo;抱歉,手抖了。&rdo;她若无其事,转头给针尖淬药汁。她故意的,赢庭眯细长眸睨她,接着问:&ldo;为什么呢?跟着书房的前辈学写字不是挺好的么?&rdo;咏葭说:&ldo;主人不养吃白食的。&rdo;&ldo;他拿什么迫使你顺服?&rdo;咏葭一顿,随即继续扎针,&ldo;很简单,就不给饭吃,未免饿死,当然让做什么便做什么了。&rdo;这俨然是个禁忌的话题,他十分清楚她绝不会轻易松口,却忍不住想打听,因为她的美貌不输给只有几面之缘的公主惠,甚至智慧与才情都凌驾其上,而且更重要的是她还重情重义,今天他瞧见她为逝去的伙伴落泪,所以他不相信她甘愿做一个麻木不仁的杀人工具,任人摆布。&ldo;你和哥哥有手有脚,这家不给饭吃换别家。&rdo;&ldo;老爷,我要填色了。&rdo;咏葭用布巾抹了抹勾好的花朵轮廓,&ldo;请你做好准备。&rdo;赢庭低头看胸口,红肿一片中雅宁花的花瓣半开,果真与她的一模一样,突然冷不丁问:&ldo;谁给你纹的身?&rdo;&ldo;我哥。&rdo;&ldo;……那时你多大?&rdo;咏葭不解的看他一眼,&ldo;十二。&rdo;他叹道:&ldo;那还好。&rdo;什么意思?咏葭颦眉但没问他究竟,她可不比他擅长一心两用,她得专注于接下来最考验功力的纹身上。填色确是比勾花痛,因要大面积的戳刺方能上色,赢庭不禁肌肉奋起,于是下针困难,咏葭伸手按捏他的肩膀,&ldo;放松来,越是紧张,越是拖长疼痛的时间。&rdo;她的手不甚柔软,指尖带有薄茧,摩挲在肩上竟叫他腾起一丝异样,他转了转脖子,将视线从她只着中衣的身上挪开,可随着她按压而晃动的袖口老是不经意扫过倏然变得敏感的那粒小点,他止不住腰眼发麻……咏葭不懂他为何崩得更紧了,掌下贴着的肌肤坚硬如石并隐约升温发烫,她放下针,退开,&ldo;算了,歇会儿吧。&rdo;赢庭求之不得,否则真怕藏不住已起了变化的身体……谁知咏葭拧了把布巾,转而又挨过来,一下一下仔细的帮他擦拭微微沁汗的胸膛,他下意识躲开,咏葭摁住他,&ldo;纹身那处得维持干爽,不然伤口会感染……&rdo;最后一个字音尚未咬清,咏葭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等回过神他已压在了身上,黑发自他额前及颈侧披泄而下,打落在她脸旁,遮去大半光源,朦胧间他的眼又深又亮,直勾勾的一瞬不瞬的盯着她。&ldo;这是做什么?&rdo;她推他遒劲有力的手臂,可一碰便有贲张的血管鼓凸而出,让她本|能的缩手。赢庭撑着自己静止不动,见她一脸困惑,红唇微张欲言又不该从何说起的样子,油然挫败的闭闭眼,她怎能这么无辜?而老也想不透他何来此举的咏葭试着挪了挪腰身,感觉到某个不具名的异物正危险的抵着大腿,她虽不明就里但耳根悄悄发烫,而他喷拂的气息迅疾炽烈,细听之下似有陌生又压抑的闷哼打他喉咙里发出……&ldo;喂……&rdo;她不安分的再次伸手推他。&ldo;闭嘴!别动!&rdo;他咬牙切齿,汗水侵蚀新生的细密伤口,虫子蛰咬般的刺痒几欲叫他疯狂。咏葭本不是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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