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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语后,一扫脸上倦怠之色,正向他望来的斯蒂夫后,挺直身体,迈步往那里走去。
“巴基,我们已经接到下一个任务了,”斯蒂夫指了指摊在吉普车头上的地图,上面正中位置被标了一个红色的标记,“我们截获了九头蛇的电报,里面称佐拉博士正在一列开往阿尔卑斯山脉的火车上,我们现在要马上出发到这个地点去拦截他。”
他环视了一圈跟着巴恩斯一起聚拢到他身旁的战士:“大家跟上我的车,这次的行动目标是活捉佐拉博士,获取最后一个九头蛇军工厂的位置。”
明确任务部署的士兵们纷纷涌上运兵车,跟在斯蒂夫驾驶的吉普车后面,往目标地点行进。
“看来我们的任务就快完成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巴恩斯挑起眉,“由伟大的美国队长主演的电影也可以上映了。”
“巴基……别用这个取笑我,”斯蒂夫无奈地瞥了他一眼,“当然,只要佐拉博士不像其他士兵一样在我们捉到他之前,就吞下那颗嵌在牙齿里的毒药,我想我们一定可以从他口中获知最后一间军工厂的位置。”
“我不认为佐拉博士有这个勇气自尽,只要我们不失手打死他,他一定会老实招供。”
“你怎么知道?之前所有俘虏的九头蛇特工都服药自杀了。”
“……之前路易斯从九头蛇研究所里取得的研究资料就是他给的,而我当时只是用枪射穿了他的手臂。”巴恩斯转过脸去,望向车窗外飘扬的飞雪,耳边回想起佐拉博士恶毒的笑声与泰勒在那天早晨说过的话。
'你身体里的已经不再是血液,而更类似一种纯粹的能量,它的活性很强,似乎并没有停止对你身体的改造。
所以,对于它是否会导致畸形,甚至是让你变成红骷髅这一问题,我目前还无法解答。因为它们脱离你身体后就会迅速地弱化,很难在仪器上进行直接分析,目前我只能分析出一些粗略的信息,更多的数据还需要回纽约的试验所做进一步化验后才能得出。'
“但愿如此。”斯蒂夫想起九头蛇研究所里,巴恩斯从担架上滚落的一幕,皱起了眉头。
“不说这个,”巴恩斯伸出手指在渐渐蒙上水汽的车窗上划过,“现在,意大利已经投降并向德军宣战,法西斯集团只剩下德日在做垂死挣扎,等我们这次任务完成,战争也应该快结束了,到时候,你有什么打算?还打算继续穿这身制服为勃兰特参议员拉票?”
“我还没想那么多……”斯蒂夫沉默了一会儿,才犹豫地说,“我记得你跟我说过,想驾车环游美国,这次战争结束后,也许我们可以一起……”
巴恩斯意外地看向斯蒂夫,直到对方局促地把手中的方向盘捏出近乎崩裂的声响,才转开视线:“我以为……你会先和卡特教官跳完那支舞?”
“你知道,”斯蒂夫有些紧张地舔了舔嘴唇,“我还不知道怎么跳舞。”
“我记得我教过你……”巴恩斯回想起毕业晚会前夕,两人光脚踩在木质地板上共舞的那一晚,留声机里播放的是旋律优雅的《莉莉玛莲》。
“那就再教一遍,”斯蒂夫显然回忆起了那一晚,“毕竟等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将拥有大把的时间,不是吗?”
巴恩斯扬起唇,安静了一会儿,才轻声应了一声“好”。
两人都不再说话,只有挡风玻璃上雨刮器扫去落雪时发出的索索声响,仿佛在记录这战前最后的静谧时光。
几个小时后,车队停在了阿尔卑斯山脉脚下,士兵们聚成一条长蛇蜿蜒着快速攀向山顶,当他们站在能俯视那条火车即将经过的盘山铁路时,纷扬的大雪已经停下,提前到达的士兵为他们架好了悬索,只等佐拉博士乘坐的火车经过。
巴恩斯低头望向山脚,陡峭的山壁令他感到一阵晕眩,他皱起眉头看向斯蒂夫:“还记得在科尼岛上,我逼你一起坐过山车的那次吗?”
“当然,”斯蒂夫走到他身旁,“我记得那次一下车我就吐了。”
巴恩斯笑了笑,把手搭上斯蒂夫背着的盾牌:“这不是报复吧?”
“也许……”斯蒂夫耸耸肩,整理好手上的黑色手套,回头看向在无线电仪器旁监听的艾斯,“情况怎么样?”
“我们没弄错,佐拉博士就在马上要经过这里的那辆列车上,九头蛇调度员刚允许他打开节流阀!”艾斯拿下耳边的听筒,“不论他想搭乘这辆列车去哪儿,九头蛇一定很需要他。”
“开始行动吧,”一名举着望远镜眺望的军官向他们挥了挥手,“火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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