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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院最后方,摆着一张虎皮靠椅,一名光头大汉正懒洋洋的靠在那大椅之上。
光头大汉右眼眉角有着一道刀疤,十分狰狞,他满脸凶相,一看就是金狼寨的寨主,金豹不假。
靠椅边上还放着一把青龙偃月刀,分量不轻,定是金豹的兵器。
除此之外,大院两侧还有两排匪徒,站姿笔直,看来都是训练有素之辈。
而在大院最中心的位置,聂辰的目光凝住了。
那有一根拔地而起的石柱,高约丈许,此刻正有一名断了右臂的中年男子被吊在石柱前方。
男子双目微闭,嘴唇干裂,上半身充满了血痕,乃鞭子抽打形成。他的气息已经十分微弱,左手被一条拇指粗细的麻绳捆绑,吊在石柱之前。
手腕与麻绳连接之处,还有鲜血流干的印记,很明显已经被吊了一段时间了。
“父亲!”
当看到聂兴这副模样时,聂辰的眼睛红了,他的心在滴血,眼眶中饱含泪水。
自从身为猎人以来,聂辰无数次的在生死间徘徊,可他从未落泪,他告诉自己要坚强,要活下去。
他甚至认为自己忘记了眼泪是什么滋味,然而此情此景,泪水还是不争气的在血红的眸子中打转。
心中的怒火,终于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这群匪徒竟然敢如此对待自己的父亲,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但聂辰必须忍,他要让思绪平静下来,父亲还没死,聂辰必须将他救出来,冲动无济于事!
脑海中,想法在快速的流转……
正面冲突绝对不行,莫说实力方面,便是聂兴也无法救出来!
他必须想一个方法,至少要声东击西,将敌人的实力分散出去,第一时间将聂兴救下才有机会。
大院中,金豹懒洋洋的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被吊的半死的聂兴,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这老东西,受此重伤,又被吊了几个时辰,就是鲜血都差不多流干了吧?竟然还有意识。”
闻言,身旁一名瘦小的匪徒立刻上前,附和着笑道:“寨主,此人之前的抵抗可是非常剧烈的,我们有一名弟兄就死在他手里,让他这么吊着死去,似乎有些便宜他了。”
此人乃是一级武者,也是金豹的心腹,小名叫做猴子,别看他长的一副老实相,实则心肠歹毒。
“废话!这老东西一百条命也抵不上我弟兄一条性命,怎么个死法都不足以泄愤。可你看看他,估计都没知觉了,继续折磨不过是浪费弟兄们的力气罢了,便如此让他死去吧。”
说起弟兄的死,金豹面上流露出了狰狞,旋即又道:“对了猴子,前方可有消息传来?这老东西的儿子可是到了?若是到了,拿他儿子的性命为祭奠死去的弟兄!”
“呵呵!山寨说笑了,野狼谷层层关卡,第一道便是那二级弓箭手凯特,寻常人根本就过不了他那关。便是侥幸过了关,还有我兄弟几人精心布下的陷阱,他纵使有三头六臂,也早已死在这野狼谷内,此时尸体怕早已被狼群叼走,成了一堆白骨。”
猴子说着,不禁舔了舔嘴角,露出凶残之色,不愧是匪徒,杀人几乎长了他们的一种乐趣。
“这倒是,算算时间,若是他通过了前面两关,此刻也早该到了狼河之前,我们的弟兄自然就发现了。既无信号,说明此人多半是十死无生了。”
金豹说着,大手一挥:“叫三个兄弟去把狼河的弟兄换回来吧,别让他们太辛苦了。”
“遵命。”
金狼寨内,无论是金豹还是那猴子,都认为聂辰不可能在野狼谷生还,更找不到此地,毕竟他们布局精密,基本不会出现任何纰漏。
“少爷是太看重此事了,我们不必跟着紧张,就在这等着那老东西精力消亡吧。”
金豹言语之间,却不知远处已有一对如猎鹰般冷酷的双目盯上了山寨,那双目之下所隐藏的森森杀气,便仿佛要来自地狱,冰冷的使人发寒!
经过思考,聂辰终于有了一个计谋,虽然很是冒险,但时间不允许他再拖延下去。聂兴生死攸关之际,岂能顾忌太多?
黑玄弓出现在了聂辰的掌心之中,五根箭矢密密麻麻的搭在了弓弦之上,与此同时,掌心内的灵蛇碧焰火漂浮而出,融入那箭矢之中。
顷刻间,五根箭矢便是被碧绿色的火芒笼罩!
拉弓!
松弦!
五根箭矢化作了五道绿色的火芒,破空射出,分裂五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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