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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茅厕不拉屎,新教员挤都挤不进来,所以即浪费了人才,又荒废了学生。”小河子道。
“小河子,依我愚见,你们尽快搬迁到市里吧,或者是市郊,否则,你的前途就全毁在山?##戈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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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郭富城带领大队人马出发后,留下家兵家将自卫家园,没有外患必有内乱。九斤老太手提一升玉米正在院子里喂她那群心爱的鸡,九斤老太喂鸡有方,先使能下蛋的鸡吃饱,因此公鸡自然遭殃与老太太势不两立,故意雄赳赳地欺负她的老母鸡,九斤老太破口大骂道:“入你娘的,要你们这些公鸡干嘛?一辈子也不能下一颗蛋,饿死也活该。”原草心和刘清烟二人正齐心协力抬着一个大瓜放到俎上,与其说二人合力切瓜不如说二人戮力杀瓜,瓜放在俎上宛如上到断头台不甘心凛然就义,放上去就滚下来,刘、原二人已使出了浑身解数不能将瓜摁住,刘清烟使出吃奶的气力双手将瓜绑定,原草心充当监斩官双手提着大刀“喀嚓”一声,横腰砍下,刀被瓜咬住不放了,二人合力抽都抽不出来,切又不下去,急得二人恨不能将瓜摔个稀巴烂。九斤老太没有停止对屋里的人放哨,见状道:“入娘的,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我年轻的时候用刀砍狼呢,现在的大闺女竟然连一个瓜也破不开。真是入娘的,刀能入到瓜里居然出不来。真是奇怪,还有这种事情。”
在外面洗西红柿的原凤仪见如此情景,气笑不已。匆匆走进厨房,将原、刘闪在一边,一手摁住瓜,一手“嗖”的一声抽出刀,手起刀落将瓜开膛破肚,道:“这瓜已长老了,像活了七八十的老朽一样,你们必须给它点厉害,否则它就是故意与你怄气。”刘、原二人互使眼色示意原凤仪在借瓜骂九斤老太,原草心惟恐她借刀杀老朽,忙道:“多谢姑妈,下来就教给我吧。我帮你炒菜。”原凤仪将挖出的瓜瓤扔掉了。九斤老太看到后异常心疼,又骂道:“入娘的,也真是的,不能从瓜瓤中挤出瓜籽凉起来,等到明年再种到地里,莫非你想种豆得瓜不成,一代不如一代。反正我老太太早就活够了,怎么一直不死,也该进得坟了呀,怎么没有人活埋我呀?”
“老姑!”原草心笑道:“到第二年会买新品种瓜籽,产量会更高,长得瓜比这个更大。”
“和她分辩这,越老越糊涂?”原凤仪厉颜正色道:“老不死的东西,活了七十五个风风雨雨,哪一天她只吃了两顿半,咱们村的村民越来越自私,虽然都是街坊邻居,但是心眼里都怕你好过,家家户户你恨我毒,你是不了解农村人,各自在心里打什么小算盘我最清楚不过,再过五、六年咱们村就变得荒芜人烟了,而后的农村就被城市吞吃。谁还愿意死呆在这犄角旮旯,除小河子他奶奶心甘情愿热爱农村,也许还留恋死去的老头子吧,不舍得天涯海角离他去,真是冥顽不化的老东西。我总觉得咱们应该到城市生活,哪怕到城市中打苦工挣点钱养家糊口也比死呆在这山村强几百倍,在农村种田又苦又累,月收入才三、四百块钱,这也是一个家庭的收入?还不够供小河子上学花费呀,不让小河子上大学取得一个大学文凭找一份工作,以后还不与黄小秃一样光棍一条,给别人当女婿都没人要呢,若是一位大学生的话,就算是找女婿那也是驸马对千金。所以,我一心一意丢掉这几亩责任田想到城市生活,还不是为了这一家人,哪怕每天掏大粪供小河子上学我也心甘情愿。可是这老不死的东西怂恿他的宝贝儿子和我每天为这事吵的天翻地覆,尽胡说咱们农民离不开田地,到城市没有工作无法生活,说什么吃水也得花钱,农村人适应不了,这是哪门子歪理邪说呀,原草心你家在城市生活得应该不错吧,唉!你家搞美了,看我家还像个过日子的?今年的小麦收成再好我也不看它一眼,让你姑父好好费心机吧。”原凤仪说着眼睛里就冒出了泪水。
原草心见状慌了神,无法替她姑妈擦干眼泪,颇难为道:“姑妈。我知道你操劳这个家不容易,您说的非常正确,真的,要想使小河子有点出息,必须供他上大学,农村的教育相对落后,可是到了……。 ”原草心迟疑一阵子,道:“其实,姑父讲得也不无道理,城市的生活要求你必须有工作,再说目前的状况是进城的人愈来愈多,市里的人是不愿出来,城市的人口蒸蒸日上竞争激烈是您无发所察觉的,在城市找份苦工也十分不易的。唉!所以,城市在不断膨胀,农村在日益萧条,除非有的农村有发展经济条件,能够自肥。”
“再困难我们也得到那里,咱们吃点苦,好歹也是为下一代人,总不能让他们也过着如同我们一样脸朝黄土背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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