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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知不觉中,她触及是苦难,蹂躏,挣扎和绝望;她开始流泪了。舞礀中看不到少女的细腻,而在舒缓的动作里,传达出穿越时空的力量,这种思念冲出了国界,冲出了大海,又回到朝思暮想的家乡。她突然瘫倒地上,大声哭叫:
“爸爸!弟弟,妹妹呀!你们在哪儿,让我看你们一眼吧,我天天都在想你们呀……老天啊!我遭到了一群土匪,回去了,我在中国……让我去死吧,我受不了喽!”
“停!停!副司令,这女人唱的是什么歌,老子一句也没听懂。”熊大杜叫道。
“唱的大概是日本歌曲,唔哩哇啦地,俺也没有听懂,嘿嘿,她妈的,这女人象鸭子一样乱叫。”
“参谋长,你你他妈的,你是喝过洋墨水,这女人唱的是什么歌曲?”熊大杜扭头问道。
“你们不懂吧,这是世界著名歌剧茶花女。”参谋长用目光扫了大家一眼,十分得意,说话时之前,他满脸都是笑意,“这首歌不得了,那是真正的马海,不过这个女人唱的歌不太完整,是从歌剧茶花女中掐出来的一小骨碌子,我怎么知道的呢,我在上海见到过过洋玩艺,那是留声机,听到过这种唱片,那是比较ok的。”
“他妈的,唱什么茶花女,弄过来蒙老子,给我拉出去,夜里边,我我玩死她。”熊大杜叫道。
金根姬仍在哭闹,被两名小土匪带到熊大杜住宿的房间关了起来。
屋内富丽堂皇,中间里有一张大床,那是大地主白老板的卧室。
熊大杜到下半夜,才回房间睡觉,他喝多了,很兴奋,刚到门口,先尿泡尿,随后一脚踢开了双扇门,抬腿进入房间。两位哨兵站在门两旁,不敢多看一眼。于是,金根姬独自关在又黑又空的房子里。
“东洋娘们!东洋娘们!把灯给我点上,老子就要玩玩你,日本的花花姑娘,哈哈哈……我,我干你妈的日本人,我也是他妈的八路军、新四军……国民党?”能大杜晃晃悠悠差点摔倒,一位哨兵扶他胳膊送进房内。“国民党我也干他妈的……快点!把所有的灯都给我点亮,老子入洞房,开开个洋荤,来了个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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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东洋女人(二)
接近天亮,拦腰圩子村象死一样静一样恐怖。土匪们都放松了警惕性,他们白天做的坏事太多,思虑重重,而且跑了五十多里的路,进村后又喝到一夜的酒,他们都晕天倒地的躺下了,但以睡倒就很难醒来。
接近九点钟,太阳几乎要晒到屁股的时候,熊大杜起来了,他一个人在院子中来回走动,嘴里边嘟嘟囔囔地乱骂:
“姜子运你个驴日的,我日你八辈,你能!逮鱼的不叫逮鱼的,是想捉我的瞎(虾)……卫兵!卫兵!”
两名小土匪,慌慌张张地来到熊大杜面前,立正。
“报告,大司令!”
“把这个臭娘们,拉到村头田埂子上活埋算了,日他娘的,悔气!”
“是!”
土匪急忙进屋,看到金根姬坐在床边,脸色惨白,她没有睡觉,蜡烛点了个通宵,差不多烧完了。
土匪扭住金根姬的胳膊,她机械地迈动脚步,任他们给拉扯,熊大杜在一旁大喊大叫:
“老子过去是干什么?啊!……到蚌埠市打听打听,老子开了五六年的妓院,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玩过。他妈的,跟老子玩美人计,想毁掉老子的命根子,姜子动,你小子够恨。”
这是要干什么呢?就在熊大杜辱骂了她之后,确要救她出去吗?
难道她弄错了吗?金根姬一直在想。走出房门,到那里去?……她听不懂周围在说什么话,看得出那是一种猥亵的话,大概发生极端不幸的事件——只是浑身颤抖。
她越听越不知所措,越看越心惊胆战。
唉!这种种命运,乱纷纷受到驱使,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要走向何处呢?为什么会这样呢?
“怎么一回事,大司令,是不是东洋娘们不让玩?”二当家的问道。
“她让玩——我敢玩吗!这个女人患花柳病,一个丧门星。姜子运,他够恨,捉我的瞎”
“噢!大司令,你莫生气,你嫌脏不玩,让兄弟们玩一玩,兄弟们十多天没见过女人了,一个个地都在那憋着呢,那!憋的是相当难受。”
“不行!”熊大杜脸色突变,“不懂,花柳病是一种传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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