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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探啊了进啊去,抚啊过那光滑如羊脂白玉般的滑腻肌肤,尔后大掌一边一个啊包啊裹住了雪啊山般的莹啊润,“我们今夜就把床弄啊塌吧!”
“我,我不是那意思!”江暖心真是又羞又囧,天啦,她到底说了什么,为什么忽然就扯到床塌上面去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独孤澈的呼吸陡然变得炙热如火,烫得江暖心忍不住一阵轻颤。而江暖心也感觉到他身体某处已经有战啊矛竖啊起。
“我是说,他们就算床塌了也……呜呜……”她到底在说什么!此时,江暖心简直羞愤欲死。
“既然暖暖你这么希望床塌掉,那么……为夫自然要满足一下你的愿望!”独孤澈眼中掠过愉悦的笑意,他迅速翻身将江暖心压倒,不知何时,江暖心的衣衫已被他扯啊落,只留一件嫩黄的奇怪肚兜堪堪包裹住呼之欲出的丰啊盈雪啊润,火热的吻随即烙上,犹如蝴蝶飞过花间……
彼时,月色透过窗棂洒入,灯火下,那肌肤白如凝脂,皎洁如月光,透着炫目的光彩。
室内的温度陡然升高。
江暖心紧紧抓着身啊下的被子,低低的喘啊息声不绝于耳,她早已羞得都不敢睁开眼睛了,玉脸上也遍染红霞,连胸脯都在往外冒着热气。
可是,她好后悔啊啊啊,刚刚就应该让人进来将团团和阿生抱走的,管他外人会怎么说!如今这究竟算怎么个回事啊啊啊,他们竟然当着两个儿子的面……那个……啥……
虽然两只小团子睡得那叫一个人事不省,可是,还是好诡异的感觉啊啊啊!
夜色旖旎,比不上那一室的缠绵悱恻。
然而,就在这寂静之中,忽然一声闷闷的呼痛声。
“啊,好痛!”
“怎么会痛?”他看着江暖心倏然变白的玉颜,眸光亮的吓人,却有些不明所以,“又不是第一次!”
“我,我哪知道!哎呀,痛死了,不要了!不要了!”江暖心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能轻轻推着他。
“暖暖,你现在不要,不是要我的命吗!?”独孤澈忍得满头大汗,唇角泛起一抹苦笑。
虽然他们只有过一次经验,但仅仅是那一次,就已经让他食髓知味,再也做不到从前的冷情冷性。
江暖心也不想独孤澈太难受,于是只能强忍着那撕裂般的痛苦,泪眼迷蒙地可怜兮兮道,“那你轻点!”
“嗯!”独孤澈全身的肌肉都鼓贲而起,额上的汗水不断滚落,可想而知他此刻正在遭受怎样的折磨,“你也放松点!”
此时,已近子夜,天边的一轮圆月也像是害羞一般,缓缓拉过云彩遮住了脸蛋。
风中有花香阵阵,夹杂着那诱啊人的低啊喘,就连窗边的花儿都羞涩地掩上了花瓣。
“暖暖,你不是,生过孩子了吗,为什么还那么……紧……”
“独孤澈……你说什么呢!?你这个臭……流氓……啊……”
“说,你就爱,臭流氓!”
“我不——呜!”
……
铜炉中熏香已冷,被翻红浪,一室旖旎,诉不尽的相思情。
这一夜,终将不眠。翌日。
江暖心被独孤澈凶残地折磨了一夜,直到日上三竿她方才醒了过来。
刚一醒,她就忍不住难受地蹙紧了黛眉,嘶的一声倒抽一口凉气,天啦,她这腰酸得就像是在醋缸里泡了三天,两条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晕乎了半晌,江暖心缓过气来,却陡地睁大了眼睛,天啦,团团和阿生还在旁边,如果被他们起来看到她这副模样,她该怎么跟他们解释?
可是当江暖心转眸去看的时候,却发现床上早已空无一人,团团和阿生都不见了,就连独孤澈也不在。
江暖心强撑着坐起,发现自己竟然穿戴整齐,并没有露出什么不该露出的地方,身上也清爽的很,显然是有人替她清理过了,而且那个地方也并没有什么不适感,反而有一种清凉的感觉,似乎是有人给她上了药膏?
此时,江暖心不由有些怔然,若不是这空气中那丝丝缕缕尚未散去的欢爱气息,她恐怕真的会以为自己昨夜只是做了一场春梦!
正自发愣间,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江暖心下意识转眸看去,便见一道高大的身影逆光走进,广袖袍服一路漾过水般光泽。
她痴痴地看着那道几乎已然铭刻进她心底的身影,瞬间有泪盈于睫。
不是做梦!她不是在做梦,原来他是真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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