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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让人弄大肚子了,岂是什么冰清玉洁的贞洁烈女?说不定她还会感谢我排解她的寂寞!”
周承霸将舌头探进妖艳女子的耳洞里,色情地舔舐她敏感的耳廓。
“呀!你这坏东西……嘻嘻……”
他们笑闹成一团,没发现愈听脸色愈黑的佟烈崴突然站起来,浑身杀气的朝他们走来。
樊翼等人在后头窃笑,等着看好戏。
还说邬晶遥的事与他无关?不过听了这番浑话就受不了,他们就不信他真能眼睁睁看她被别人追走。
“宝贝……”周承霸旁若无人的与妖艳女子热吻,直到有人拍打他的肩膀。
“是谁——”他才一回头,下巴就莫名其妙挨了一拳。“啊——”
他惨叫一声,椅子砰地往后倒,人也飞了出去。
“你——你是谁?干嘛无缘无故打人?”周承霸的牙齿掉了一排,满嘴鲜血,口齿不清地质问佟烈崴。
“我就是邬晶遥腹中孩子的父亲,以后再让我听到,你侮辱她或孩子一个字,我就打断你所有的牙!”
佟烈崴高大的身体,像座山似的伫立在面前,再加上面色铁青、双目圆瞪的暴怒模样,宛如地狱来的索命无常,将周承霸吓得手脚发软,他飞快爬起来,跌跌撞撞往外跑。
“周大少,等等我呀!”妖艳女子高喊着追出去。
佟烈崴转动眸子审视四方,原本正窃窃私语的顾客纷纷转回头,假装热烈地谈论他们原先的话题。
想到刚才周承霸那张淫邪龌龊的嘴脸,佟烈崴不悦地抿起唇,他决心去找“某个人”,有些事他们得好好谈一谈。
邬晶遥躺在床上,舒服地睡在柔软的被褥里,听着优美的抒情音乐,宛如倘佯在温暖的海洋里,身心舒畅极了。
因为前置胎盘的缘故,医生吩咐她多卧床休息,因此现在除非必要,否则她几乎不下床,乖乖地躺着休养。
忽然,卧房门外传来喧哗声,声音愈来愈近,她眨眨眼,正想起身一探究竟,卧房的门就被人打开,接着看见佟烈崴面色阴�У卮沉私�础�
她立即坐起,双眼因惊奇而大睁。
“烈崴?”
“小姐,这个人硬要闯进来,我们拦不住他……”佣人气急败坏的向她告状。
“没关系,他是我的朋友,你们先下去吧!”
“是。”
佣人退下后,邬晶遥关掉音响缓缓下床。
“烈崴,你来找我有事吗?”
“你跟我走!”佟烈崴拉起她的手就住外走。
“你要做什么?”邬晶遥莫名其妙,不知道他拉着她要去哪里。
“你赢了,我带你去公证!”他不情愿的同答。
他只要想到那些下流龌龊的男人,正日夜觊觎着她,妄想染指她及她的家产,他就坐立难安。
他怎能安心将她交给这种男人?更何况,他根本不想将她交给其他人!
他终于肯对自己承认:他在乎她!
他无法坐视她嫁给其他男人,更不愿听到有人用难听的字眼,侮辱她及孩子。
虽然直到现在,他依然不想结婚,但是,如果必须靠那张劳什子证书,才能彻底杜绝这些恼人的问题,那么——他愿意强迫自己娶她为妻,确保她永远属于他。
他愿意与他们共享他的姓氏,并让他们在他的羽翼下平安生活。
“公证?”邬晶遥定住脚步。“你是说结婚吗?”
“没错!”
“为什么?你不是誓死不婚吗?为什么突然改变心意?”邬晶遥惊喜问:“难道你——”
“不!我只是决定给你和孩子一个姓氏,至于爱——我依然不信。”佟烈崴简略回答。
邬晶遥神情复杂的望着他,他终于愿意娶她了,但他依然不爱她。娶她,只是为了责任……她嫁是不嫁?
“你说如何?”他粗声问,神情间有着掩饰不住的紧张。
邬晶遥突然笑了。“好。”
她了解他的性格,知道要他主动拉下睑,上门来带她去公证,已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还要他说些肉麻的情话,根本是强人所难,所以她也不勉强。
他能够亲自上门来,她已经很满足了。
“那好,我们先去公证,晚点我再让人来帮你收拾东西,以后你就住到我那里去。”他得亲自看顾着,免得再有像周承霸那种寡廉鲜耻的人登门骚扰。
“嗯。”她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