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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要绑麻绳?”
“待会儿你湿透的衣衫脱下来,披挂在麻绳上,会干得比较快,也比较不容易着凉。”他指示她。
“好。”她乖乖点头,双手抚上腰带就要褪下衣衫,突地眼儿与他对上,脑际轰地一声,这才想到,他就站在她面前,假如她褪下身上的衣衫,岂不是正好让他看得一清二楚?!
虽然她丧失了记忆,可还是知道不可以随便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但……他是她的未婚夫婿哪!
俗话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她爹已经去世了,照理说她听从他的话没有错,只是不管她怎么想就是觉得好害羞,这衣衫究竟是要脱还是不脱?
“你别担心,我会背过身去,不会偷看你。”看出她的迟疑,他低低笑着,君子的背过身去。
她害羞地低垂着头,声如蚊蚋地说:“我其实不是担心你会偷看……”
反正他早晚都会看见她的身子,她只怕他见了,会不满意,对她失望透顶,唉!
小手无奈解开腰带,褪下外袍,披挂在麻绳上,悲伤的瞪着肚兜下不够争气的胸脯。
严释策只听到她在说话,但听得不是很真切,扬声问:“你刚才说了什么?”
“没有,我好了,你也快些把衣袍脱下,免得着凉。”她急忙否认,才不好意思让他知道她的心思。
他背对着她,褪下外袍与里衣,披上麻绳,赤裸着上半身。
芷凌看见他赤裸结实的背脊,一股热气突然涌上来,小手拚命扇着如被火烧灼的脸颊。
释策正人君子的没回头偷看她,她却趁他不备偷窥他,似乎太说不过去,可是刚刚只有他说不会偷看她,她又没有说自己不会那么做,所以她不算违背承诺,对吧?
第4章(2)
她看得脸红心跳,忽然发现他左肩红了一片,隐隐约约似乎还渗着血,惊得倒抽了口气,顾不得此刻仅着亵衣亵裤,奔到他身后,心疼地抚着那一片红肿。
“你受伤了!”
冰凉的小手抚慰了红肿带来的疼痛,他不敢贪恋此刻的悸动,就怕一时把持不住,立即转身问:“你不是背过身去了吗?”
“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受伤了。”她用力扳过他的身体,仔细看着那伤。
“一点小伤,不碍事。”他不在意的耸了耸肩。
“也不晓得骨头有没有断,怎能说是一点小伤?”他愈是轻描淡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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