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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刚从容城过来吗?那儿的防御能力怎么样啊?”
那云飞实话实说:“很强的,国民党为数不多的精锐部队,其中一支,就驻扎在容城,而且他们还有一个火力强大的炮台。”
单晓楠作沉思状:“这就难怪了。”
“难怪什么?”那云飞急问。
“没什么。”单晓楠说着,伸手去拿那云飞手里的暖水瓶,“哎,我来拿吧!”
江北司令部会议室。
司令员正在对参谋长讲:“参谋长,这些部队到了指定地点之后,要给我大张旗鼓地搞训练,声势越大越好,必要的时候可以给对岸几炮,打不着没关系,有动静就行。”
参谋长答应着。
“政委,你那边的戏唱得怎么样了?”
“报纸、广播全上了,跟真的一样。”
司令员笑着:“什么叫跟真的一样?这就是真的。”
政委也笑了起来:“对,就是真的,真作假时假亦真嘛!”司令员又道:“要说那云飞这小子,真是有眼福啊!这么多人演戏,就给他一个人看。”
通信员走了进来:“报告!司令员,有个人想见您。”
“谁呀?”
“他不让我说,他说您去了就知道了。”
容城保密站电讯室内电台的滴答声骤然响起。彭旗急忙走到电台前,收报。一串串电码从彭旗的笔尖流出。楚荷拿起一支铅笔,译电。
尚九城走进电讯室。楚荷立即汇报:“站长,那云飞来电。”
“念!”
“江对岸的解放军大批部队已于近日调往和县一带,共军有放弃在容城登陆的可能。”
尚九城听到“可能”两个字,气得七窍生烟:“可能?可能的东西也叫情报?给那云飞回电。告诉他,他的悔过书和录音带将在明天一早送到共军手里。”
楚荷答道:“是。”
尚九城摇摇头,犹豫起来:“算了!不要发了。”
江北指挥部电报室。
那云飞走到单晓楠身边:“晓楠同志,有个情况我想问问你,听说过风信子这名同志吗?”
单晓楠从容答道:“听说过。”
那云飞故作关心:“这名同志一直都在容城工作,我和他曾经联络过两次,可后来就联系不上了。有一次我约他见面,结果被特务盯上了,没见成。后来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我担心风信子同志已经出事了。”
“您不要担心,风信子同志现在很好。”
“是吗?他现在还在容城工作吗?他现在的工作地点安全吗?”
“他已经不在容城了,早就撤回来了。”
那云飞疑惑地看着单晓楠。
单晓楠笑笑:“他现在就在我们的电报室工作,而且就站在您的面前。”
那云飞深感意外:“是你?”
“是我,我就是风信子。”
“我有点不敢相信。”
“上一次我约你在容城广华寺门口见面,结果被特务盯梢,没见成,第二天我就回到指挥部了。”单晓楠从容不迫。
“风信子同志,我很担心你啊!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沈腾拿着一张报纸走进尚九城办公室:“站长,打听好了。我们对共军的报纸、传单和广播都进行了整理、分析和比较,虽然报纸和传单没有正面提及兵员调动的事,但我们分析的结果是,报纸上的这些看似没有什么价值的消息却完全可以从侧面印证那云飞的情报。您看,这是对岸共军的报纸和传单。”
尚九城看着报纸点点头。
正在这时,楚荷进来报告:“站长,共军在和县一带的无线电通讯突然变得很频繁,报量也较以往有了大幅的增加。彭旗还截获了一份和县共军发给上级的电报,是一份请求供应油料、粮食和药品的常规电报。还有,那云飞来电说,那个代号风信子的共党报务员已经撤出容城了。”
尚九城满意地点点:“好了!我知道了。”
徐记当铺内,化装后的茶茶站在柜台里负责警戒,一根细细的线连着内室的铃铛。
秦慕瑶、戴天明和老三坐在内室里议事。
分析完当前的形势,老三传达上级指示:“指挥部在电报中,高度肯定了花海小组的工作成绩。只不过,光凭目前的情报恐怕还不能使花海计划第一阶段实施成功。上级指示我们,要尽快掌握完整的容城军事布防图和防御计划,重点是弄清国民党部队炮兵阵地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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