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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今天接诊了47例各种病患,从艾滋病到阑尾炎到气胸再到蛀牙,木木觉得自己几乎要把自己学过的所有病症都要见识一遍了。
以前她学过的知识,积攒的经验全部都派上了用场,倒是她之前学习的那些规章制度,那些流程,全部都彻底的被忽视。什么一旦要动手术就要检查艾滋病梅毒……检查个屁!仪器不足,药品不足,要是深入一些车辆进不去的深林里,可能连药品都会不足。最惨的时候,连消毒剂都
不够,木木只能苦逼地靠非常原始的火焰灼烧来代蘀。在这里,怎么有效率怎么处理,怎样能够活人怎样做,根本不需要什么家属签字!许多来不及抢救而死去的人,甚至连家属都没有。
木木很疲惫,但是她却挺喜欢这样的日子,充满了挑战和创新。她的精神很兴奋,但是她的身体很疲惫,不过她却没有时间休息,因为大家接到消息,在附近区域内,又出现了一次小规模的冲突,有不少伤亡,他们需要立刻转移到那个区域去。
于是,在忙碌了一个早上之后,大家还是火速收拾仪器药品,赶赴下一个地方。
穆远就是在这个时候扛着大个子詹姆斯,背着枪,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lin,这个军人患了疟疾!)医疗小组的老大,一个来自于瑞典的经验丰富的老年医生皱着眉头说(可是我们没有时间了!那里正在冲突,正在流血,正在死亡!)
老医生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和平主义者,他来到这里,完全出于人道主义,是一个工作上相当严肃认真而生活里非常亲切单纯的人。木木佩服他也尊敬他。
(教授,把他交给我吧,你们先过去。)
(可是lin,我们会在那里停留很久,而且最近是食人族活动的时期,我不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老教授一边帮着给詹姆斯做一些紧急处理,一边说。
木木笑了笑道:
“不用担心,军队就在对面,我相信,在你们回来之前,我会很安全的。”
穆远疑惑地看着一屋子忙碌着的人,却听不懂木木和教授的对话,于是问了一句:
“你们要转移?”
木木说:
“我留下。”
穆远点点头,不再说话。
老教授这才发现送人过来的小伙子也是东方人,于是惊起地道:
(lin,他也是中国人吗?)
木木笑着说:
(他是我的丈夫。)
老教授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啧啧称赞,而神智已经有些不清的大个子詹姆斯在听到木木纯正的发音,看到她一脸骄傲的表情之后,面如死灰。
原来……女神是师父的老婆啊……
很快,整间屋子里就只剩下了木木,穆远和大个子詹姆斯。
穆远知道自己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于是抱着冲锋枪坐在了门边守着。虽然这里是首都,但是依旧危险重重,落单的外国人非常有可能成为被攻击的目标。
木木自然记得这个大块头的家伙,于是对他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大个子詹姆斯正沉浸在木木这个笑容之中而想入非非的时候,木木双手飞快地动作,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衣服剥了个干干净净。其中还有一件小t恤,被她撕破了……
正在想入非非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詹姆斯正巧还有些男人比较正常的反应,就惨遭荼毒,被木木看了个精光。
于是大个子詹姆斯保持着他出生时候的状态,双手捂住自己的关键部位,一脸惊恐地看着一身白衣的东方天使。木木冷冷地打量着他有着骄傲的胸肌和八块腹肌的身体,然后,转身就从里间里取出一支长长的水管。
木木当然看到了詹姆斯同志某些尴尬的反应,但是她非常淡定地鄙视了詹姆斯,玛丽戈壁的,这鬼地方连春季都没有,你发个什么春?!
疟疾处理的要义就是降温。如果能够把体温降下来,那么就能够生存,如果体温持续升高,那么这个人也就要去见马克思了。
而酒精和药物降温这种事情,你最好不要在利比里亚肖想。那些都是留给最危重的病人的。最求效率和效果的木木总是会选择最简单粗暴并且省钱省药的方法。
物理降温!
被剥光的詹姆斯被木木摁在手术台上,舀着水管开到最大往他的身上冲冷水,一边冲一边还开着大功率的电风扇对着他的身体一阵猛吹。动作娴熟地像是在洗猪肉,粗鲁无比。
穆远也瞥到了詹姆斯某些不良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