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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olfson)最近对这个问题做出了尝试性的解答。伍尔夫森在他的《没有基因的生命》(Life Without Genes)一书中写道:
“在这个世界或者任何其他世界上所生存过的、能够生存的或者将要生存的万物都可以用一整套相关的事实和一套相应的逻辑联系进行充分描述。”
也许人们会一时冲动、过去抓住他的衣领质问,“啊,那又怎么样?”但是没有必要。伍尔夫森关于我们的知识的可知性讨论令人眼花缭乱。但是最终,伍尔夫森也举起了白旗,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他所提出的实际上是不可能的。
因此,就所有这些储存量中究竟存在多少有意义的知识,或者说这些知识具有什么价值这一问题,都没有给出令人满意的答案。但是所有这些答案都支持了我们的观点,即在知识的深层原理中正在发生着革命性的变化,这些变化之剧烈就连“革命”这个词也略显苍白。
事实上,我们所生活的时代是自我们的物种开始思考以来变动最大的世界知识体系。除非我们真正消化了这点,否则我们为未来所做的最好的计划也会失灵。
下面让我们来谈论那些有毒的西红柿和埋在地里的一个孩子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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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废弃的陷阱(1)
思考很重要,但是我们所思考的许多事实却都是虚假的。而且,我们所相信的许多东西都毫无疑问是愚蠢的。
尽管今天向我们汹涌冲过来的数据、信息和知识几乎要把我们淹没,但是我们所知道的越来越多的东西实际上却越来越不真实。正如我们将要看到的那样,即使我们能够相信媒体,即使每个广告商都是真实的、每个律师都诚实、每个政治家都闭上嘴巴、每个通奸者都坦白、每个语速极快的电话推销员都正直做人,情形也仍会是这样。
如果情形是这样,那么我们每个人、每个公司或者每个国家如何将知识的深层原理转变成财富呢?
有些知识在财富的创造中一直都很重要。狩猎者和食物采集者必须知道他们所追踪的猎物的迁徙规律,农民们对土壤的了解也越来越多。然而,一般来说,同样的知识一旦学会了,对一代又一代的人都会有用。工厂里的工人必须会迅速、安全地操作机器,为了保住饭碗,技艺一点都不能生疏。
今天,与工作相关的知识变化得如此迅速,人们必须在岗位上和在工作之余学习越来越多的新知识。学习变成了一种连续不断的过程,但是并非所有的知识我们都能够迅速地掌握。而正是这一点可以让我们聊以自慰:如果我们所想的某些东西是愚蠢的,我们没有必要感到不好意思。想法愚蠢的也不光是我们自己。
原因就是,每一“块”知识的保存期都是有限的。到了某一期限时,知识就再也不是知识了,用更合适的话说就成为了“废弃的东西”。
昨天的真理
柏拉图的《理想国》或者亚里士多德的《诗学》算做知识吗?孔子的思想或者康德的思想算做知识吗?当然,我们可以将他们的思想描述为“智慧”。但是,这些作家或者哲学家的智慧是基于他们所知道的东西,即他们自己的知识基础,而他们所知道的许多东西实际上是虚假的。
亚里士多德的思想影响了欧洲几乎2 000年的时间,然而他却认为鳗鱼是无性的,而且是“产生于……地球的内部”。他还认为印度洋是一个内海,这种地理认识上的错误数百年后仍有人坚持,比如托勒密和其他欧洲和###国家的学者。
公元3世纪,毕达哥拉斯的传记作家波菲利(Porphyry)信誓旦旦地向读者介绍说,如果你将豆类植物的一根茎叶放在一个陶器罐里,将其埋在土里3个月,然后挖出来,你就一定会发现一个孩子的头颅或者女性的生殖器。
公元7世纪,塞维利亚的圣伊萨多(St。 Isadore)向同时代的人保证:“蜜蜂产生于腐烂的牛肉。”500年之后,就连达·芬奇这样的天才也声称,河狸知道它们的睾丸会被人类用于医学用途。他断言说,当河狸落入陷阱时,它就将自己的睾丸咬掉,“不将其留给敌人”。
当原产于南美洲的番茄于16世纪传到欧洲时,非常聪慧的人认为这些番茄对人体有毒。直到200年之后林奈(Linnaeus)才给其正名。近在1820年,有一位十分勇敢的人吸引了一大群人的关注,因为他为了证明林奈是正确的,冒着生命危险吃掉了两个番茄。
但是过时的东西并非总是那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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