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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掉头回家多好。
可是,没有“如果”。
如果,不过是脆弱的借口。
不一会儿有另个男人进屋,把个小婴儿恭恭敬敬的递给屋里的男人后又很快退下。
小小女孩在男人的示意下接过婴儿。那个婴儿那时肥嘟嘟的闭着眼睛,样子好丑。
“杀掉。”男人开口。
她懂,爸爸把刀放在鸡的脖子上,就那么一下,然后,爸爸会把鸡丢到地上。刚刚还活蹦乱跳的生物却在地上抖了很久很久,最后慢慢平静。
小小女孩最怕的就是这一段,可每次都忍不住回味再三。
最后,那个地上的就不动了——妈妈说,那叫“杀鸡”。
还有,小小女孩也喜欢学门口的男娃娃,把蚂蚁抓来,那么轻轻一刮,瞬间那一团团黑溜溜就成了一垛垛的碎碎小零星。
残缺——妈妈也说过这样是在杀掉蚂蚁,是不对的。
把动的弄成不动了就是“杀”。
可是怎么“杀”婴儿呢?小小女孩没看过啊。
歪头想了会儿,小小女孩明白了。
去厨房拿了把刀,第一次动手没什么经验,就这么不知深浅的对着脖子割了下去。然后把小婴儿往地上一摔。
奇了怪了,怎么没像鸡一样喔喔的乱叫也不绝望却希望的颤动。
那个地上的白白就一直静静的在那边,静静的。
男人看着这一切的发展,“就结束了。”语气是肯定句。
不管他,蹲下动手往那伤口,咦?不对头?
难得男人有了好奇心,“你在干什么啊?”
好奇怪啊,“青蛙”描述不来,只好说:“妈妈买回家的样子。”
呆小小女孩,那是牛蛙,不过她现在还会坚持叫“青蛙”。
妈妈喜欢买牛蛙回来吃。一次小小女孩好奇想看看妈妈买的什么菜,刚好面前有个没扎的马甲袋,就这么打开一看,里面都是那一个个僵着了手长脚长的东西。
男人起了点兴致,“你想剥皮?”
原来叫“剥皮”啊。把绿绿的牛蛙那样了叫“剥皮”啊。
小小女孩点点头。
小小女孩的好记性在这件事上没有得到体现,现在的她都忘光了男人教她的剥人皮方法了。
那天小小女孩很晚离开。夏天,本就天暗的晚,从那屋出来后已经能看到星星了。回家后妈妈急的打了她一顿,说喊着她的名字在弄堂转了几圈都没人回答。
小小女孩看着妈妈,突然觉得好遥远啊。
打完了,妈妈还是心疼小小女孩的,忙让她坐好了准备吃饭。
看着桌上的红烧牛蛙,小小女孩第一次吃不下了。
妈妈问:“怎么不吃了呢?平常不是挺爱吃的吗?”
小小女孩摇摇头。
她不知道,从那天起,她就再也吃不下那东西了。那嫩嫩的肉质,也只留存在六岁前的记忆里了。
晚上洗澡,妈妈奇怪怎么衣服今天穿回来没弄脏呢?
妈妈小小女孩心里说,那是新衣服,我也洗过澡了。
寿宴前奏
~~~ ~~~ 偶素代表临近天寒地冻滴分割线 ~~~ ~~~
飞雪飘絮,茫茫白皑为这皇宫大院披上层浅浅的空灵与洁净。万事万物犹如静止一般蕴美。
明日,即将迎来麟翌日十五周岁的生辰。
在麒麟,十五一过则意味着正式成人,而身为皇长子的寿宴在明天更是会办的隆重至极举国同庆。众乐乐不如私乐乐。于是,麟佑辰便建议提前一晚兄弟间举办个临时宴会先小型轻松,这一方案得到了全票通过。
今晚格外热闹,可以说未来掌握麒麟命运的主宰者皆已盛装齐聚一室。
提议这么个聚会掺杂着麟佑辰自己小小的私心。其实每年皇长子的生日都会在正殿永和宫举行,以显尊宠,今年理所当然也不例外。
皇子们自是可以明日光明正大的出席。可关于颜妃,是后宫的一个缄口,于整个朝堂麟寒七更是禁忌。
既已相处,又颇具好感,于情于理,都得帮衬帮衬。就算出席不了正式场合,那私下的邀约总可以吧,所以麟佑辰便使出这么个折中的办法。
麟寒七平常是很淡漠之人,独在麟佑辰面前才偶尔撒娇、亲昵,而他的表情一变化,立刻就妩媚起来,而这样的吸引最是致命,无时无刻不驱使麟佑辰为他付出更多。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