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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的血,“还能逃吗?”
“好吧。”他终于缓缓收起了剑,盯着他,“你说,什么证据?”
聂闯嘴角一扬:“告诉你一条明路,皇帝有个妃子姓张,当年她也参与了这件事,如果你有这个能耐,就去好好地问问她!她会告诉你的!”
“聂闯,你果然在耍我!”
谢云鹰气得不打一处,提剑又想刺过去,但是聂闯早已经翻身上了马,只见他随手一扬,一排细如牛毛的暗器从手中发出,打中了谢云鹰的马的腿,马儿惨叫地倒地,聂闯也在狂笑声中奔了出去。
“云鹰!”裴武阳也赶到了,他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却远远看到的是谢云鹰不知道怎么的收了剑,然后聂闯翻身上马独自离去,谢云鹰却只呆呆地站在路边,看着地上突然倒地抽搐的马,远处,黑影已几乎看不见了。
裴武阳没有空和他多说,咬牙疾追,不过幸好,地上是一串长长的血迹,所以追起来倒也不费力。只是聂闯的马极好,他这匹普通军马却根本追不上。因为原本的打算是将聂闯困在山谷里的,谅他没地方躲,所以马也只是备用,但没想到他过早发现不妥,并未进谷便跑了,所以才导致这个局面。
而恰恰云鹰,竟然也在要紧关头出现了状况。
他懊恼之至,策马狂奔,一路鲜血断断续续,看来聂闯也受了不小的伤,他的心稍平,但马上,又提了起来。
鲜血的尽头,竟然是一条极宽的河。而河面上,依稀可见鲜血混于河水。
他极目远眺,宽阔的河对面,一个黑色的人影游到了河中央。
“裴武阳!”聂闯浮在水面上回过头,大笑着,只是喘得厉害,声音也几乎没有了内力,勉强才听得清,“你又输了!哈哈哈!咱们改天再见!”
他一边说一边奋力地游到了对岸,爬上地面,很快消失在裴武阳的视野里。
他的水性是极好的,如此宽深的大河,就算裴武阳追上去,也是根本不可能追上他。。
气得他一拳用力打在树干上,带落了无数的树叶下来。
这次机会失去,下一次,对方有了警觉,再也不那么容易抓住。
该死的谢云鹰,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怒火中烧,无法保持理智,翻身上马往回跑,来到了谢云鹰站的地方,他竟然还是呆呆地,蹲在地上,看着已经死了的马。
“你到底怎么了?好好的你怎么收剑了?他和你说了什么?”
裴武阳一把扯住他的衣服,将他扯了起来,谁知道他却像才回过神来似的,狠狠地一把推开,吼道:“滚开!”
“云鹰!”裴武阳火了,“你在发什么疯?”
“裴武阳你别烦我!”他恨恨地道。
“谁有功夫烦你?我要你清楚告诉我,这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让他跑了?”他怒吼着重复。
“好,我告诉你,你看!”谢云鹰赤红着眼睛,摊开手掌,上面是二根肉眼几乎看不到的细长毫针,犹带着丝丝血迹“他就用这个把马弄死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我师父的独门暗器,叫‘雨针’,除了师父和我,谁也不会使!”
“你说他是你师父?他比我们大不了多少,你编个好一点的理由行不行?”裴武阳真想揍他。
“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只在想,他说的话是不是真的”谢云鹰的语气却出奇的沉闷,仿若自言自语般地说完,转过身,独自往着来时的路上走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等一下我自己会去太白楼的。”
裴武阳顿时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第51章 第五十一回 无心起祸端,偶遇仗义客
京城太白楼。
面对着满桌的佳肴,谢云雁一点胃口也没有。
已经早就过了午时了,虽然楼内仍然热闹非凡,但大多数客人都已吃好了饭。在这间全京城最大的酒楼里,分为上下二层。裴武阳给他们订了楼上扶栏边最好的位置,此时,一群美丽的舞姬已在中间最大的舞台上翩翩起舞,从他们的角度看过去,居高临下,十分的清楚。
身边的裴文进看出她的烦闷,一直在和她说话,她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答着,不时地看着门口。现在真的太晚了,连只顾着大吃大喝的沐筱慧也急了起来。
“这二人怎么这么久啊?就算裴大哥有事走不开,云鹰怎么也不来啊?”她碰碰谢云雁,“我们回去看看吧。”
“好啊!”她巴不得地连连点头。
“不行。”裴文进忙劝道,“他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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