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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族文人的尖酸刻薄倒是学的齐全!”“皇上小器,记布泰的仇。”布泰见自己理亏便撒起娇来,皇太极就笑着把布泰拉到怀里,“好,好,好,不记仇,不怪你。”
布泰见皇太极今天心情不错,又刚好把话题带到侧妃那里,便说,“皇上不去看看那孩子吗?长得像她额娘,小美人儿一个。”皇太极一听,就冷下脸道,“不去。”“毕竟,孩子生在宫里,您不去,旁人会议论的。”“要是怕议论,朕就不会成全他们了!你以为朕愿意让那个孽种生在这里啊?还不是因为察哈尔没有灭,朕还用得着戴青,自然也就不会把他的女儿在那个时候赶出去。”
布泰听皇太极的话就是一惊,仿佛不认识他似的打量着皇太极。皇太极见状,缓了缓语气慢慢的说,“有些事儿,你还是看不通透,包括把侧妃赏给南褚,也不是朕多有胸怀,有多大的好心。按说,照着侧妃做的事,朕就应该杀了她,可是她的父亲朕现在还不想惹,所以,就不能杀。把她放在眼前,朕还觉得恶心。那索性就赏了南褚吧,她感激朕,南褚也会因此对朕更加的死心塌地,戴青不久也会知道真相,那时他便会觉得欠朕一个人情。另外,孩子捏在朕的手里,那就是把柄,是证据。”
布泰有些心烦,“皇上,怎么这么复杂,这么多的算计啊,”皇太极笑了笑,很有耐性的接着说,“这些东西,说复杂当然复杂,可是简而言之,就是,做什么事时都要本着一个原则——你要从中得到最大的实惠,同时,要多花心思,让对方觉得你是为了他好才这么做的。”
布泰若有所思,她暗暗的觉得,记下这一句话,也许,会受用终身。
天聪九年十月初七,也就是东屋侧妃的女儿九格格出生的第十天,皇太极下旨将其赏与南褚,侧妃不得不在月子中忍痛丢下幼女,虽然从此以后,她的一生都沉浸在骨肉分离的痛苦和对女儿的思念中,可是,自始至终,她都对皇太极心存感激……
“汗之第三福晋扎鲁特部巴雅尔图戴青之女不合汗意,改适叶赫部德尔格尔台吉之子南褚。”出自《天聪九年档》(辽大版)
第四章 登徒子之说
东一间被重新修饰一番后,布泰就搬了回去。皇宫中的人都明白了,除了皇后,宫中地位最高的就是庄妃了,而且这一点,不会再有改变。马上就到年里了,多尔衮得胜搬师在即。
一个晴朗的冬日,刚打了胜仗,皇太极有一堆事情要处理,布泰一个人在御书房惬意的消磨着这个漫长的下午,咯吱,门开了,布泰以为皇太极回来了。她抬起头却看见风尘仆仆的多尔衮站在自己面前,布泰很意外,却是非常高兴,“咦!你怎么回来了?”
多尔衮笑了笑,大草原的凛冽寒风留给了他一脸的风霜,黝黑的皮肤粗糙了很多,人也瘦了许多,显得棱角分明,这些年的历练,不知不觉,一个秀美少年俨然变成了眼前的铁骨硬汉,“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这一年多很辛苦吧,”多尔衮苦笑,蹲在布泰的身前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何止辛苦,我差点儿死了,死在察哈尔的乱箭下,只差一点儿,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说着,多尔衮有些哽咽了。
布泰缓缓把书放下,多尔衮趴到布泰的腿上低声抽泣,他努力的抑制着自己的哭声,低声说,“其实我也怕死啊!”布泰将手放到多尔衮的背上,只一瞬,布泰打了个冷颤,将手移开,“你快起来,这样不好,”布泰不说还好,听了这句话多尔衮反而抬手紧紧搂住了布泰的腰,布泰去扒他的手,“你放开!”多尔衮站起身却把布泰抱了个结实,“混帐,你再不松手,我就喊了!”“哼,你喊?把人喊来,你说是我丢人还是你丢人?或者是,皇太极更丢人?”
听了多尔衮的话,布泰一怔,失神间,多尔衮把她推倒在桌案上,桌上的笔墨纸砚,书册典籍洒落在地。“也许大家丢了人也都不在乎,只是八格格以后就别想再抬起头来做人了!”多尔衮说着欺身而上,压到布泰身上,布泰挣扎不过,转眼间外袍便被扯下,多尔衮探手伸到布泰衣服的里面,“皇上来了!”多尔衮一愣,随即笑道,“还是你聪明啊!只是用他吓不到我,你以为他忌惮戴青就不忌惮我吗?”多尔衮边说边脱裤子道,“我还巴不得被他抓奸在床呢,直接就把你赏给我了!”正当多尔衮腾出手时,布泰胡乱的摸着什么,多尔衮注意到连忙去抓,他抓到了,刀鞘。
“啊!”多尔衮叫了一声,布泰把他推开,多尔衮看到了自己的左臂鲜血淋漓,刀口很深,布泰手里拿着一把匕首,瞪着多尔衮,“你用他给你的刀子对付我!”多尔衮吼道,他直视着布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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