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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辜无惜逼的心慌意乱,失了原先不惊不扰的淡然。
阮梅心低了头不知在想些什么,阿妩则来到辜无惜身边劝慰道:“殿下,您先冷静点。”见其暂时安静下来后,又去对辛贵嫔道:“母妃,殿下亦是关心你才如此急切。您是殿下的亲母。若您有什么损伤,莫说殿下心伤。便是我等亦会难过,您若真有什么事,不妨告诉我们,彼此之间也好有个商量。”
辛贵嫔只是摇头,一句话也不说,倒是红玉忍不住开口道:“殿下,曲庶妃,你们就别再逼娘娘了,她也是不想让你们操
“这么说来,母妃身上的伤并不是不小心撞的?”辜无惜一针见血地指出了红玉不小心漏出嘴的破绽,言词极是恳切地道:“红姨,我求你告诉我,母妃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红姨是辜无惜小时候对红玉的敬称,后来逐渐辜无惜逐渐长大,再这样称呼一个宫女不失身份,且易落人话柄,是以便没有再叫,但他地心中一直将红玉当成亲人那般看待,如今情急之下,不由又叫了出来。
红玉为难地望着辛贵嫔:“娘娘,您应该让殿下知道,何况现在这样也瞒不下去啊?!”
见辛贵嫔低头不语,红玉逐叹着气道:“殿下说的没错,娘娘这伤确不是自己撞的,而是前日里出门散步之时,不小心惊了沈容华养的猫,将那猫尾上的毛踩了几根下来,而娘娘则被那受惊的猫在手臂上抓出了几道血痕,论起来应是那猫伤人不对,偏那沈容华便不依不饶,非要娘娘给她的猫赔礼道歉,还用扇柄敲娘娘的手,我气不过要与她理论,没想到她竟在没帝后旨意地情况下,意欲将我关入暴室之中,娘娘怕她真会为难我,便忍气吞声的跟那只猫赔了礼!”说着说着红玉的眼圈泛起了红,若不是为了维护她,娘娘也不会受那等屈辱。
沈容华?容华不是才正四品吗?怎么敢才比自己高两级的贵嫔如此无礼,还让辛贵嫔对一只畜生道歉,难道她就不怕皇上皇后怪罪吗?阿妩不理解沈容华仗了什么敢这般放肆。
阮梅心好似看穿了她的心思,低声道:“这宫里,位份高低固然重要,但最重要的是皇上地宠爱,沈容华最近颇有几分圣眷,所以即使她只是一个小小容华,也有胆不将无宠地母妃放在眼里!”阮梅心毕竟出身相府,知道的事要比阿妩多上许多。
圣眷吗?她们同坐一辆车入京地六名秀女中,自己被指给了六皇子,何氏姐妹被遣返回家,剩余的三人则分别入了宫,不知她们如今过的可好?是否皆拥有不薄的圣眷?
正想着,阮梅心忽又说话了:“沈容华如今虽尚有几分圣眷,但到底不比往日,何况眼下又有大批的秀女入宫,听闻其中有一名福州来的秀女甚受宠爱,短短一月间已是连升两级,如今已被封为慧嫔,据说其为人虽性子冷淡,但恪守本份,循规蹈矩,从不越礼一步,连皇后都对她另眼相看,像沈容华这般狂妄不知收敛的人,失宠只是迟早的事,到时候,她的处境只怕会比母妃更惨!”她说的那人无疑就是章敏之,那么齐媛与常笑呢?她们又如何?
阿妩与阮梅心说话间,辜无惜已经知晓了母亲手上伤口的由来,他知道,母亲之所以会如此受人欺辱,皆因其在宫中受冷遇,做为她仅有的儿子,自己又闲散无为,不受父皇半点重视。
子凭母贵,同样的,母也可凭子贵,若自己在朝中受父皇重用,受朝臣敬重,就像其余的几个兄弟那样,又有谁敢轻视了母亲去!
自己真的好没用,先是不能留住心爱的女人,现在又连累母亲受辱,实不孝至极!
“都是过去的事了,还说它做什么!”辛贵嫔轻斥了红玉一句,她让辜无惜走至近前,伸手握住辜无惜紧握的拳头,一点一点将它掰开,掰完一只掰另一只,眼中含着一抹浅浅的柔光:“无惜,母妃在宫中二十几年,早习惯了宫中的人与事,母妃可以照顾好自己,你不必担心,对母妃来说,你的好才是最紧要的,平平安安的活着,让母妃可以一直一直地看着你,明白吗?”
“母妃……”热泪滚滚落下,男儿的泪每一滴都重似千钧,他知晓自己在父皇眼中的地位,所以他长大后从不与人争与人斗,只做一个闲散皇子,希望可以平安幸福的过完一生。
可事实又如何,他的不争换来爱人的离去,他的不斗换来母妃的受辱,这一生他究竟在为什么而活着?
若是就此碌碌无为的过完一生,他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我是有神的分割线
嘿嘿,接受批评教育,以后在正文与自己的闲话间加上一条华丽丽的分割线,俺还预备着给每条分割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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