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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脑袋,用一种极度疑惑的目光,将周围的朋友们扫视了一圈。
珩儿笑着挽起他的手臂,“大家难得相聚在北京,又是在迎奥运的场合里相会,不就是大家的幸运?我们又何必去在意是偶遇或是约定呢?啸锋,我们就跟大家一起去放和平鸽吧。也许下次、下下次的奥运会,围棋也能和武术一样,成为奥运会上的表演项目,甚至成为比赛项目,那不是我们共同的期盼吗?”
如风一样,珩儿和许啸锋肩并着肩,手牵着手,带着充满力量和幸运的福娃“欢欢”,和他们的伙伴一同奔向了体育场中心。
苍翠的大地,一群洁白的和平鸽展翅飞起,有如圣洁的天使,飞过山、海、江、河,飞向世界各地,送去最真挚的祝福和最热切的企盼。
“我知道,地球是圆的,世界是转动的,和平鸽飞越的经纬线上,一定会播下爱的种子!”许啸锋兴奋地张开双臂,仿佛要将天边的太阳也拥入怀中。
珩儿盈盈一笑,对着他点了点头:“是啊,我也一样坚信着,等到种子萌芽、长大的那一天,它们定会变作生命的风帆,就算偶尔分离,也能在下个纬度——再相遇。”
(全书完)
《北京棋缘》后记
下暴雨的前一天,是一个非常炎热的下午,室内的气温也差不多有35度以上,但我却意外地将《北京棋缘》全稿完成了。
《北京棋缘》又名《下个纬度》,是我的处女作《汉城棋缘》的姐妹篇,但两本书却并不是在同一种状态下创作的。记得以前写《汉》的时候,纯属好玩,尽管是言情小说,但目的却是用一本书的形式来表达笔者对围棋的喜爱。创作《汉》的时候很轻松,想写的时候就写,两个月写完了15万字左右一本书,去年底也出版了实体。但《北》的诞生直到完结,尽管和《汉》用的时间几乎一致,却是困难得多,字数也比《汉》多了10万。我甚至根本没想到,在《汉》完结之后,我还会去写一本体育言情小说,而且依旧是和围棋有一定关联的。我也没想到,当我再次挥笔写这种“纹枰之爱”时,我会投入到几乎疯狂的程度。从早到晚,我无法闲暇下来,洗漱、吃饭、睡觉,脑袋里无不充满了《北京棋缘》,经常出现的一个镜头,就是许啸锋和珩儿站在海边,珩儿唱着她父亲写的那首歌《吹过海峡的风》。
当时有了写《北》的念头,大概一方面是应《汉》读者的要求,另一方面是也是我自己想圆那样一个梦。记得《汉》完稿到出版的过程里,不少读者觉得结局似意犹未尽,因为倩儿和银翔最后到底有没有在一起,不同读者的猜测也不同。另外,有的读者是因为围棋而喜欢上了我的小说,有的是因为我的小说对围棋有了兴趣,还有的读者是觉得我如果是写的中国背景就更好……当然,笔者并不是一个“忘本”的人,《汉》发生的背景是韩国,那本书本来是写给自己看的,因为那位韩国棋手我非常喜欢。《北》或许才更大程度上才是为读者写的,也代表了我真挚的心声,以及我作为一个中国人必须为祖国尽一分绵薄之力的想法。因此,我决定把这本书的地点定在我国的首都北京,开始搜集尽可能多的关于北京风土人情的资料,以及中国著名的棋手们的资料和棋谱。
书中第一个想到的人物,应该说是一个现有的,那就是女主角珩儿。她是在《汉》中就以配角的形式出现过的人物,也是倩儿的妹妹,在《汉》中,作为要倩儿放弃爱情回归天国的一个规劝者。倩儿曾经对珩儿说过“当你也找到自己心爱的人”这样的话,自然而然就是《北》诞生的一个铺垫。但珩儿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性格,我在创作之初却觉得很伤脑筋,我思考了好久,甚至为她细心地建造了一个档案,修改了几次,才最终定型。《汉》里的倩儿热情奔放、活泼可爱,还带着点任性,这正好配银翔外冷内热的气质。珩儿则不同,她是一个从出生就被上帝遗弃的天使,不但没有像倩儿一样受到万千宠爱,反而在人间过着比一般人还清贫的生活。其实我非常喜欢《北》中的一个人,就是珩儿的父亲叶纬龙,尽管只用了第30章的一个番外形式来写了一点关于他的事,但相信读到这本书的读者朋友,都会对这位父亲非常感兴趣。因为没有这样神秘的父亲,也就不会有这样神秘的女儿,可以说是叶纬龙生活中的一种缺憾,才造就了珩儿平凡中的亮点。珩儿从小和父亲过着可以称为“与世隔绝”的生活,她表面上是胆小而害羞的,骨子里却非常坚强,天使与人类的综合体就是她——叶珩儿。写珩儿的戏份,有时带着伤感,有时带着期望,有时又带着矛盾,因为她是一个性格极其复杂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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