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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也许这就是生命的循环交替,这就是生生不息。”
到了美国没多久,我开始显怀,慢慢变得很笨拙,除了形体的变化,更多的是心灵和环境带来的孤寂,一有空我就抚摸肚子里的孩子,和他说话,并开始记怀孕日记,每个月自己的变化,孩子的变化,都记录下来。胎动越来越明显,有时都能看到宝宝的小脚或小拳头踢打我的肚皮鼓出来一下,他很淘气,那时我会摸着他说,
“宝宝,不要使劲踢妈妈呀,”他就安静下来。
孕期越大,身体越笨拙,腹中的胎儿压迫的晚上基本无法睡整觉,辗转反侧的时候我经常想诚此刻在做什么?会不会已经有了同居女友?想到这些,我还是无可抑制的难过,他要是在我身边,可以给我递杯水,帮我洗澡换换衣服,我也不用一个人挺着肚子去购物。没有任何人帮我,我寂寞的象一支山里的野百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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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来迟
怀晨晨快9个月的时候,有天晚上洗过澡,从浴室出来,想去睡觉。尽管我小心翼翼,可是瞬间腿突然抽筋,在床前趔趄一下,滑倒坐在在地上,我赶紧去摸自己的肚子,
“宝宝,你没事吧?”
当时非常怕引起宫缩早产,坐了半天,没有什么异样,但是怎么想起身都不能够,电话响起来,可能是老姨打的电话,她一直不放心我,眼泪滴落下来,我起不来,起不来,听凭电话响着,在地上慢慢蹭到床边,伸手拉下被和枕头,再慢慢尽量垫在腰后,靠在床边,喘息好久。
为了留纪念,我特意照过几张孕期照片,和带来的诚的照片合成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看着不远处照片上的诚,心里万分难过,我怎么起来,诚,你告诉我好吗?
我的手机在床上,也被拉到了地上了,捡起手机,拨通了警察的求助电话,那次是美国女警察出警扶起了我这个坐在地上不能起身的孕妇。
第二天我还是觉得前晚的事很恍惚,又暗暗庆幸,孩子平安没事就好。
快到预产期了,我知道生产会痛,还是盼望孩子早日到我的身边。记得以前看过台湾作家刘墉的一篇文,说女性这一生是以痛楚迎接生活和生命的新篇章:经痛,让女性走向成熟;初夜痛,变成女人;产痛,让女人变成母亲。每次痛楚甚至撕裂都是一次蜕变和演化,我再经历一次痛楚就可以做妈妈了。虽然无数的文章和影视作品都告诉我生产痛是高级别的痛苦,但是经历过产痛的女人再也不会怕任何痛苦,我怕吗?我是有点怕,但是新生命就是要冲出母腹向世界宣布他的到来,我会勇敢的去迎接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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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夫歌
尽管我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生晨晨的那个日子还是让我永世难忘,怀孕40周零2天,盼望已久的有规律的宫缩悄然而至。我坚持到了医院,值班医生来给我做检查,发现宫颈口已经开了两指了。有人将我移到轮椅上推到产房,每个产房内专门配有一个助产师。
我要求用麻药,在美国,生产不用麻醉的比较少。助产士柔声告诉我,我的妇产科医生正在赶来的途中,她先帮我做准备工作。她在我身上铺好了棉垫等物品,不时地问我的感觉,并用棉签不断沾水为我湿润干裂的嘴唇。阵痛一阵阵袭来,我象个垂死的人不停的挣扎,已经把嘴唇咬破了,只是一直没哭出声,可是本能的有眼泪,汗水淹没了我,骨头似乎被一点点砸裂敲碎。
“诚,我要生了,你在哪?真想看你一眼,哪怕你抱抱我,哪怕你摸摸我的头。我是不是要死了,要是我死了,孩子怎么办?你帮帮我,我疼死了。”
我心里已经迷乱,意识都接近模糊。好象看见诚站在我身边,伏下身,
“小沫,我来了。”
“诚,帮帮我。”
朦胧中终于看见我的妇产科医生到了,恰在这时破水了。医生和护士都在一旁轻声安慰我,要我做深吸气慢呼气。
麻醉师终于来了,做的是硬脊膜外麻醉术,阵痛立刻消失,体力似乎回复到身上。
医生给我做了宫颈口的检查,说已经开全了,准备生产。麻醉之后,不大能感觉到宫缩。但当仪器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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