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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绵绵不绝,堪比我少林绝艺降魔刀法。”
说着,杨千山叹口气道:“可惜我灵痴师兄虽精通这门绝学,却陨在大契丹营,不然倒可以和阳兄弟切磋印证一番。”
杨千山接着说道:“这次我们众多武林人士报效国家,帮助击退大契丹军。三位兄弟陪我最久,更是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们四人这段日子相处下来脾胃相投,我有个提议,不知道三位兄弟是否应允。”赵破空接口道:“杨大哥但说无妨。”
杨千山道:“既然我们四人情投意合,何不结为异姓兄弟。”阳云汉虽出生在武林大家,可到了他这一辈,却是一脉单传,并无兄弟姐妹,闻言立刻高兴地附和道:“四人同心,其利断金,同心之言,其臭如兰,我正有和众位兄长结拜之意。”
凌孤帆和赵破空也是高兴地点头应允,于是阳云汉和赵破空兴冲冲赶出去买了香烛和四份红纸《金兰契》,又买了六畜马肉、牛肉、羊肉、鸡肉、狗肉和猪肉回来,再从自家宅子酒窖里搬出寇准馈赠的几坛杏花酒。
四人按照年龄大小,杨千山三十有六,凌孤帆三十一岁,赵破空二十七岁,阳云汉一十九岁,四人依次在四份《金兰契》上填好自己的姓名、生辰、祖籍、父母、祖及曾祖三代姓名,然后摆上天地牌位。
四人虔诚祭告天地后,焚香再拜,四人共说誓词道:“今杨千山、凌孤帆、赵破空、阳云汉,虽然异姓,既结为兄弟,则同心协力,救困扶危,匡扶武林正义。我四人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四人立誓完毕,站起身来,互相交换过《金兰契》,藏入怀中。杨千山激动不已,依次拉住三人,哽咽道:“二弟、三弟、四弟,想我杨千山今日也终于有兄弟了。”
凌孤帆、赵破空和阳云汉三人也是高兴莫名。这一夜,除了杨千山大病初愈,小酌几杯外,其他三人都是酩酊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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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马行夜市
又过了几日,杨千山身体逐步康复,这日半晚四兄弟相约结伴到马行街瓦子勾栏去消遣。这马行街夜市在东京鼎鼎有名,街道长达数十里,街上遍布各色商铺,车马拥堵,行人不能驻足。
四兄弟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马行街头的中瓦子。这中瓦子里有十六个勾栏,各个勾栏中都是人满为患,四兄弟好不容易在其中一个勾栏后排寻了处座位。
阳云汉还是第一次来到瓦子勾栏,在腰棚里坐下后,忍不住四处打量,见这座勾栏上张着巨幕,以蔽风雨,前面设着戏台子,此时台子上有四个人正边说边舞。
杨千山对勾栏甚是熟悉,给几人介绍道:“众位兄弟,那第一个头戴簪花幞头就是为长的‘末泥’,第二个持笏者是‘装孤’,第三个短衫者是‘副末’,第四个持竹竿者是‘引戏’,每人各司其职。”
杨千山介绍完,又唤来小二,点了煎羊白肠、抹脏红丝、旋炙猪皮肉、野鸭肉、水晶角儿、生淹水木瓜等各色小吃,四人边吃边看杂剧表演。
第一出焰段很快演完,台下观众掌声雷动,四兄弟看的有趣,也是跟着鼓掌。
接着演的是正本的一幕《眼药酸》,其中一人头戴皂色奇特高帽,身穿橙色大袖宽袍,前后挂满绘有眼睛的幌子,斜背的药袋面绘着浓眉精眸的一只大眼,一看就知是一位眼科郎中,是个“副净”,另外一人头巾诨扎,身穿圆领青衫,衣角扎入腰带,白裤练鞋,袖捋至肘,臂露点青,腰间所插扇上有草书的一个“诨”字,一看就知是个市井之徒,是个“副末”。
这出戏演的这位眼科郎中是个不懂世情的青年士子,沿街兜售眼药时,碰到了一位市井之徒,指着人家的眼睛说其有病,结果由于不识时务,反被市井之徒打了一顿棍子。故事诙谐风趣,看得众人不时哈哈大笑。
杨千山边看边说:“此剧虽好,可还赶不上中元节演出的《目连救母》,可惜此剧后来被当今皇上下令禁演了。”说到这里,杨千山压低声音对三人道:“三位兄弟,咱们前排左边第三桌上那四人甚是奇怪,其他人都在看台上节目,他们却总盯着另外一桌人。”
杨千山在众人中,年纪最长,江湖经验也最丰富,发现有几人形迹可疑,于是提醒几位兄弟。阳云汉等三人闻言凝神看去,见这四人中有一人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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