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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甚荣幸。刚才听得两位正谈论为官之道,于兄言‘为官者办民事’,孙某觉得很在理,便鼓掌以示赞成。虽然孙某并无父母从小教导当官后该如何做,但是,历史告诉孙某,为官者,首为民!”
“切——”
一说完,叶祁贵便嗤笑出声,眼里全是不屑,
“民都是下贱之人,为了他们,那岂非要当官的都去做下下等人不成!”
孙佩之听到他这话十分不悦,皱眉正想出声,而于斌却早他一步说道:
“何为下贱之人?何为上等之人?难道这世上的官儿都是生下来的?我倒不知咱们开国皇上生下来便是皇帝,那些四处征战打下来的宁国,都是天生就是宁国!当真是可笑至极!”
“你——”叶祁贵被堵得无话可说,他也知晓自己说得太绝对了,可又拉不下脸面去否认,只得昂头继续坚持自己立场,“哼!那咱们圣皇为何会创下宁国?不正是因为贱民作乱,销烟四起吗?难道咱们的父母官都去帮着他们作乱?”
“既然叶兄都说了贱民作乱,那么可否请教叶兄,贱民为何要作乱?”
“他们自然是想当官,想要荣华富贵!”
“若是每个人都想以作乱之事来得官得富贵,那叶兄又何必靠叶家去当呢?怎么不去作乱来得爽快?”
“如此犯上之事,叶某怎敢做出?”
“叶家如此有权有势,叶公子都不敢,何况乎你口中的贱民!”
一语让整个茶店安静下来。
孙佩之此时不得不佩服于斌了,循循善诱将对方逼入绝境再一句一句反驳,让他输得一无所有。于斌直起身,看着窗外沉沉夜色,眼神迷茫,平静地说道:
“我爷爷为官几十年,直到死时,才悟得一句话,‘做官先做人,万事民为先’,他将这句话教给了我,希望我既能明哲保身,亦能为民办实事。可是……他到死,两者却只办得了一件。而我爹也因为这,辞官归隐。”
于斌静静说着,似乎正沉浸在回
忆之中。孙佩之看着他,叶祁贵也看着他,店里的人都看着他。
“于太傅确实是个值得我们大家尊敬学习的人!”江渚淳起身感叹地说道,“他仙逝后,连皇上也斋戒三日以示其哀。”
“学生见过江学士!”
“呵呵呵,都免礼罢!年轻人,多辨论辨论总是好的,只是有些话题太过敏感,以后还是少谈一些。”
一众人连连应声。
“你就是于太傅的孙儿于斌罢?老夫早已有所耳闻,没想你今年也来参加春闱了。你父亲可还好?”
于斌连忙回答到:
“回学士,父亲他……去年便已撒手而去……”
江渚淳听后,倒吸一口气,摇摇头,悲叹道:
“竟然也……唉!于家一脉如今可就只剩下你了,好好备考罢!”
“谢学士关心,学生定当尽力!不让您失望的!”
江渚淳点点头,又转身对叶祁贵道:
“叶家小子啊!你要记住,谁都是百姓生百姓养的,叶家也是从民众之中发展起来的,能成为世家,屹立百年而不倒,都是因为叶家出了个爱国爱民的好官——叶如胜大人!”
叶祁贵没想到江渚淳一直在一旁听着,他是宁国的权威,被他如此一说,他此时早已羞愧地低下了头。
“不过你开始所说的为官之道,也不无道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忠于皇上,才能有机会去帮民做事,才能实现廉政为民的目的,看来你这小子倒也学得了一二。只是啊,你眼光太傲慢啦!记得放低自己的姿态,你如此聪明,想必会学得更多东西的。”
“啊!多谢学士教诲!祁贵必定谨记于心!”
江渚淳又摸了摸他的白胡子,看着眼前这些莘莘学子,为宁国的未来感到无比欣慰。
“对了,这位兄台刚才可是说路州孙佩之?”
孙佩之正闪到一边喝着茶,被于斌眼角扫到,便过来与他交谈到。
“原来是于兄,在下正是路州孙佩之。”
“哈哈哈,孙兄有所不知,于某的母亲娘家便是在路州!”
“原来如此,幸会幸会!”
“对了,不知孙兄是否也来参加春闱之试的?”
“正是!”
“那么住处可有着落?”
“如今幸得江学士收留,在他府里叨扰着。”
“哦?原来你在江府!不如我可方便去那里找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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