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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头便看到安静沉睡的丹凤眼,他薄薄的唇角微微翘起,似乎梦见什么开心的事。孙佩之见了没有因他在自己说话时睡过去而生气,反而觉得他很坦率,想起第一次见他时,那种阴阳怪调,他就浑身不舒服。可是没想到他睡着会如此可爱,长长的睫毛,笔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还有,细腻的皮肤……好像摸上一摸啊!
可是手去早于头脑一步,它已经扶摸上他的脸颊了。
仿佛感觉到了什么,沉睡中的那个人眼皮动了动,却并未睁开,任那张带着些微粗糙的皮肤磨蹭着自己的脸,甚至很享受地在那手掌里亲昵地蹭了蹭,继续他的美梦。
孙佩之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右手,他紧紧抓着那只手,很是艰难地咽了口口水。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啊?对方可是个男人啊!可就算是女人也不能随意触碰啊!一想到此,心都乱了,连忙口中喃喃念叨道: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
假睡中的丹凤眼终于忍不住“嗤”地笑出了声。孙佩之却还是闭着眼,渐渐平静下自己杂乱的心。
“诶,你还真有趣,又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就情不自禁摸了一把我这水灵灵的脸皮子嘛?你自责什么呢!”
一听到这话,孙佩之刚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起伏不定,赶紧过身背对着他,不停地念着《般若心经》。
“原来你对佛学也有研究啊!果真博学!对了,我还不知兄台叫什么名叫,可否告知小弟呢?”
孙佩之平静地睁开眼,面无表情地对他说:
“兄台,你该回去上药了,不然门外的小丫头该着急了。”
丹凤眼扫了眼不见一个人影的门外,遗憾地说:
“看来我家丫头都不理我了呢,不如请兄台帮我抹一下药?”
孙佩之右眼皮跳了跳,有种很不好预感,皱皱眉,实在不想帮他上,可是不上的话,看他那样子似乎能磨到下午,只得点头答应。
丹凤眼双眼一亮,忙站起身往孙佩之的床上走去。
“你要干什么?”
只见丹凤眼媚态之姿尽显,秋水流转,转身就脱去了那几层衣物。裸着斑驳的背,趴倒在床上,抬眼对惊吓过度的孙佩之挑眉道:
“自然是请兄台帮小弟上药啊!”
他这才看清他背上那些纵横交错的鞭痕,在雪白的皮肤上显得更为刺目。他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很轻很轻,生怕重了会弄疼他。痛心道:
“你这伤究竟是谁伤的?竟下了如此之重的手!”
丹凤眼嗤笑一声,自嘲道:
“所谓的‘三纲五常’罢了!”
一听,孙佩之便已明白他该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让长辈祖宗家法给伺候了。于是便不再多问,一心拿药轻轻抹到他的背上去。
当他的手指触摸到光滑的皮肤时,两人都不禁一颤。如此细腻,孙佩之从来不知原来男人的皮肤也能这样好,虽然他仅仅摸过张语依的手,但是明显,手下的触感更佳。他的右手如同中了魔一般,不由得失去控制,轻轻抚摸着,好似初春躺于青草地上,那种毛茸茸的感觉。突然他觉得那些鞭痕是那样的刺眼,恨不得将这此鞭痕转移到自己身上来。
“对了,你还不曾告知我你叫什么名呢……”
蓦地,孙佩之听到一个模模糊糊的声音从手下这人口里说出,看他那样子似乎很困。他平静下起伏不定的心,低声回答到:
“孙佩之。子小孙,‘采而佩之,奕奕清芳’中的佩之。”
“原来是佩之,‘兰之猗猗,扬扬其香。众香拱之,幽幽其芳。 不采而佩,于兰何伤?以日以年,我行四方。文王梦熊,渭水泱泱。 采而佩之,奕奕清芳。雪霜茂茂,蕾蕾于冬,君子之守,子孙之昌。’佩之,佩之,真是好名字。你抹药真好,轻轻的,痒痒的,比福儿的技术都要好,明日、后日、大后日、大大后日,我还请你抹,好麽……好、好麽……”
“好。”
低低应了一句,手下的人头一歪便沉沉睡了过去。
他轻轻吟唱着自己名字的诗句,到了最后渐渐变成了呢喃。不知为何,听着自己的名字从他口中喃喃吟出,让他的心莫名地悸动着,仿佛有什么东西正破土而出。这让孙佩之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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