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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谁笑到最后!他拔出了刀来回头喝道:“血洗邓门!”骑兵内的杜家子们高喊起来:“杀!”
在他身边驱马疾驰的杨门武校杨彦烈一声冷哼,手里那柄乌黑而两头有刃的戳枪一抖,微微拉了下马,杜家子们于是呼啸着冲了前方,他对了手下子弟暗打了一个手势,控制了马速跟上了,可这个时候他满耳马蹄声,没有觉到邓家那边的喧哗声不是被掩盖了,而是一片喧腾之后就彻底的没了声息!
同行的人悄悄到了落后了,杜家子眼红心急的自然不觉得,可是门楼上的邓长天却看到来人分了两拨,他皱起了眉头疑惑道:“难道还不是一路?”
“管他呢,来了就杀,人头提了城内去。”他身边几个武尉手笑道。
回顾子弟们,墙上门后,已经枪在手刀在腰,而乙队的弓箭阵也已经准备妥当,长天再看看身边这五个武尉,他笑道:“真亏了总教习,不过短短半月的安排训练,开始全族都当他是没事找事,今儿一遇到真章,我算是服了。”
他身边人接口笑道:“总教习可是你房的子弟啊,你家长海这不是跟了去吗?”有些酸溜溜的味道。
邓长天心中得意,但口中却喝斥道:“我等都是邓家子,对外作战还分哪房吗?你我等六个武尉一起,随时准备援助长墙上危急部分。”
“是!”听他沉脸吩咐,一群同辈也不能嬉笑了。
而这又是光头规定的,他说别和爷说你们谁是谁,爷傻分不清辈分大小,族内狗屁的人情世故别和我算,我只管如果有人来袭,谁值勤预警的谁就暂且负责总指挥!倒下了就由最近他的最高级别指挥前线,以此类推,直到教习或者族公抵达!因为人的脑袋只有一个,军队的脑袋也只能有一个!
另外光头还严令,限于现在子弟年幼,所以无论什么时候,援兵一组都必须是最强精锐,武尉手最少要保持在三个一组,一旦出手不仅仅要堵住缺口,还要能鼓舞起自己的士气,这道理说出来简单,敌人能局部占优,必定是他们的精锐,而这股人马被压制杀戮的话,自己人又站稳脚跟后当然会士气大振!
越是到了这个时候,武尉邓家的子弟们越来越觉得,总教习果然是天授奇才,不然怎么傻了那么些年,一朝醒来说的就是些闻所未闻的东西,做的是莫名其妙的事情,但一到如今这关键便让人觉得,无一不是精辟的准备呢?
第一节 惊
这个时候横堵路上,长约五百米,高有五米的长墙上,每隔了十步一个火盆已经点燃了,面鼓也已经被搬到了邓长天的面前,邓长远看着来人越来越近,他冷冷一笑,振臂道:“听我口令,箭上弦!”
哗啦一下,所有持了长弓的子弟们都垂下手,把箭放上,墙上墙下动作划一。
杨门子们正在杜家人后面跟着,杨彦烈时不时看着墙上,心中忽然起了些不安,这长墙吊桥,骑兵如何打的过去?再侧耳听这庄园已经没有动静,他忽然想起来,这群长墙上的邓家子怎么如此快就站了那里的呢,难道是接到了消息,还是说突然之间做出的反应?
若是后者,恐怕比前者更可怕!便是这个时候,墙上已经可见面目的邓家子们忽然整齐划一的垂下手来,上了箭,他前面不知道死活的杜家子们还在大喊着冲锋,杨彦烈浑身冷汗的慌忙举起手:“减速,减速!”
呜!一支羽箭射出,仿佛是在试探射程,同时又飞出了几枝,但射程似乎还比箭标远些?杨彦烈在控制战马,队列乱了人喊马嘶之时,看到城墙上,有人在操起了棍子……他看的头皮发麻,这是新军控制不住紧张,把试程的箭标当成了攻击,而被接受惩罚的场面,这是军队!
什么区区武尉邓家俱是杂鱼,这分明是军队!靠了长墙壕沟,数百骑兵就想杀进去是做梦!他急的大喊:“全部停驻,全部停驻!”
前面的杜子腾也觉得不对头了,吊桥后面墙上站满了持弓的子弟,他仓皇拉住战马,几枝羽箭正落在他面前十步,可战马还在向前,这十步不过是转眼,他惊恐的玩命的拉扯战马,身后的杜家子们也是如此,于是一阵人仰马翻,才狼狈的停在了第一支标箭的射程之外。
可就在这个时候,城墙上的人忽然大笑起来,一声断喝,墙上子弟全拉开了弓,嗡嗡的一片响动,百枚利箭呼啸着向着这里而来,射程却远远超过了之前的箭标,最远的甚至对了杨彦烈的位置而来,从近五米的城墙抛射而来的羽箭速度虽然不快,但密集。
那百枝大部分是对准了先头的一群乱军,于是就看到杜家子们斗气闪耀起来,狼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