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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长安,需要好好补一补。
五六日之后,郝凌掣已经痊愈,长安却出乎意料的还没有醒来。
自从长安解了郝凌掣的毒,很多事情都变得不太一样了。
老将军早年南征北战受了许多的伤,晚年比较畏寒。十月二十号的时候,与郝凌钥一起打道回老家了。
郝凌钥嚷着要把长安带走,郝凌掣一手点了他哑穴,扔进了马车。老将军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郝凌钥怨妇般的眼神分明在说,“郝凌掣,你等着,我一定会回来的!”
老将军才走,长安便醒了。
第14章 13 争执
长安睁眼,看见郝凌掣守在床边觉得十分诧异。
窗外白茫茫的一片,鹅毛大雪飘飘洒洒落下,一会儿地面上就堆了一小层。
刚刚才醒过来,新鲜的冷空气,凝固着人的思绪。
隔着窗纸,看清扬的雪花轻舞,有种朦胧不透的美丽。
长安靠坐在榻上,颇为惊喜地说,“下雪了。”
郝凌掣提着一个金漆雕花的暖手炉坐在他身边,顺着他的目光望向窗外温柔地说道,“嗯,今年入冬的第一场雪。”
炉火烧得通红,温暖的火光映着郝凌掣柔和的脸,格外的温馨。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你会不会喝酒?”郝凌掣突然问。
在郝凌掣心情好的时候,他的纵容就像无底洞一样没有下限;若是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他的怒火好像随时都会喷发的火山,又像满杯的水,一滴则溢。
现在他的心情应该很好。
“怎么?”长安说,“我不会喝酒。”
郝凌掣笑着看着他,“男人怎么能不会喝酒。”
长安无语,简直就是谬论,谁规定男人就要会喝酒?“医学上有一种病就做厌酒症,只消闻到酒气便会全身起红疹,这种人如何喝酒?”
“那你可患有此症?”郝凌掣问。
“未曾。”
郝凌掣大笑,“那不就得了。”
长安又是一股火气上涌,他简直不可理喻!
郝凌掣起身拎了壶酒来,又细致地开始煮酒。
酒香随着飘散而升地白气晕开,郝凌掣说,“你若再弹琴一曲,人生便美好了。”
“这是你的房间,琴在我房里。”
“我去拿。”郝凌掣起身出去拿琴,长安还在奇怪怎么他变得如此好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琴拿来的时候,长安已经下床坐下。
“你想听什么曲?”长安笑笑,“我现在可是没什么琴心。”
郝凌掣把琴摆好,有些哭笑不得,“你竟然这么记仇。”
“岂敢。”长安说罢便低头拨弦,美妙的琴声灵动悦耳。
*****
郝凌掣喝着酒听他弹琴,雪一直下个不停。
“你在弹雪景。”他仰头将酒一口饮尽,又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
长安收指,说,“是雪景。”
郝凌掣微微一笑,“谁做得了你的钟子期?”
“我不是俞伯牙。”长安起身走到窗前。“郝凌掣,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这么想知道?”郝凌掣放下酒杯,走到他身后,低沉的声音中含着笑意地问。
“不,我不想知道。”长安退开几步,淡淡地说,“滴水之恩,要如何报?不知将军是如何看待的?”
郝凌掣眯着眼睛,说,“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只是有些东西,欠了,一辈子都换不了。”
长安仰头看着他,笑道,“是吗?”
郝凌掣突然说,“我带你去个地方。”
*****
郝凌掣领着长安直直穿过凌风堂,通往后山的镜湖。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没有鸟兽,没有人烟,甚至没有声音。
没有蓑衣,没有孤舟,只有漫天的白雪。
雪中的镜湖,极美。湖面结了层薄薄的冰,晶莹剔透的冰面,还看得到湖中各色的鱼自由嬉戏,黑色,红色,白色,缤纷多彩。
长安隔着冰面,似乎想要去摸鱼。
郝凌掣见状,手指轻触,完整的冰面上立马出现了一个圆圆的冰孔,而且周围的冰没有一丝裂痕。
两人走到湖中凉亭,冷风轻轻吹着脸颊,寒冷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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