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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暖的胸膛里。
“姐姐?”
“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哭了!然后就再也不会它而哭了……”我闷闷地说,任越来越多的泪水涌出眼眶,低低地抽泣着、呜咽着……
真的,再见了……
雪仍是静静地下着,落在庭院里哭泣的女孩身上,还有那个满脸心疼的男子。雪落的声音渐渐掩盖了那低低的啜泣声,只有漫天漫地的忧伤气息久久地弥散,笼罩这方天地……
远处,几个穿着素色蟒服的年轻男子久久地看着,皆沉默不语,任由轻软寒冷的雪花渐渐落满肩头……
小包子之名
在风雪中风雅的结果,就是伤风感冒发烧咳嗽,在床上整整躺了一个月方可下床。这还不是最让人难受的,最令人难以接受的是每天要对着一张大便脸,臭臭硬硬的一点情面都不给,将我这个做姐姐的压制得像只小可怜。
呜呜,发飙的十四阿哥好可怕哦!
“祯儿,偶好无聊哦,说个笑话来听听。”
躺在床上,我将覆盖在身上的被褥掀了又放、放了又掀,做尽无聊之事。突地,一只大手横过来,反手一拍,将被子顺顺服服地压在身上,然后手一移,在我的脑袋瓜上一阵拍拍抚抚,权充安抚,像极了在安抚一只撒泼的小猫小狗。
“喂,别像拍小狗一样,我是姐姐啦!”
我气呼呼地抗议,瞪着床前连眼神都吝啬施舍一个过来的皇阿哥。床榻前,十四阿哥慢条斯理地翻阅着手中的书卷,线条分明的俊脸,即便只是个侧脸,也是帅得一蹋糊涂,偶尔不经意的一瞥,晶亮黝黑的眼眸,总教人不能自己地屏息以对……
我叹了口气,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是弟弟啊,可不准乱想!我在心里建树,半晌后,气恼地继续瞪他,仿佛脑侧长了只眼睛似的,无论我做什么小动作他都可以轻易将我压制得死死的,一点也不体谅病人。
“祯儿,我想下床到外头走走!”
“不行!”
“为什么?”
“你的病还没好!”
“已经好了啦,不信我下床蹦几下给你瞧!”
“不行!”
“你……”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左一个“不行”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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